在抽筋一样的喷she终於停罢时,季屹凌已经彻底昏了过去。
没有来得及帮他简单清理,展飞几乎是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来不及关上门,就直接掏出自己同样快要bào走的yù望,脑中回忆出刚才季屹凌在高昂著头喷she瞬间的xing感样子,手几乎还没滑动,那yù望就已经开始外涌。
“啊————”同样达到了一次高cháo,展飞索xing脱了衣服,冲洗了一遍,在出浴室之前,又忍不住再打了次手枪,才有些虚脱地走出。
看著chuáng上如破裂的人偶一般没有生气躺著的季屹凌,那个怎麽看怎麽破旧不堪的身体,为什麽已经这样了,还能对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为什麽可以冷静的看著其他人被蹂躏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cháo,自己连勃起都不会勃起,但只要一碰上季屹凌,自己就好像是没了一切定力。
走过去想要轻抚他脸颊的手在空中停罢,看了眼日期,硬是缩回了手,只是随意的拉了条毯子就覆盖在他的身上,连擦拭都没有做。
正如展飞所言,这是季屹凌史无前例的高cháo,即使再怎麽做,也做不到这麽慡,而又能慡那麽久,那种在死亡边缘挣扎地痛楚与快感jiāo织在一起,将季屹凌彻底毁灭。
无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
然而,展飞却不知道,因为这次的高cháo,季屹凌整整忍受了四年的yīn影。严重到险些就此生再也无法享受ròuyù的快感。
正所谓,什麽都是会有疲xing的,长期受到凌nüè才能高cháo的身体,敏感只是最初,到了最後自然会变成,普通式的爱抚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的地步。
但这一切,都是在季屹凌去了英国之後的事了。
第八章(上)
不到bī不得已,展飞没可能请乔睿昱到家里来,他会问他要东西,口服药也好,外用药也好,哪怕真的是不知所措,一般qíng况也是打电话请教他该怎麽做,现在这样,把人在半夜三点直接召唤到家里来的行为,实在是因为季屹凌的状况差到了极点,展飞用上所有常识和知识都不见任何效果,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乔睿昱出现的时候,白皙的脸上有相当的不悦,冷冷的看著开门的展飞,说了一句,“22点後的就诊费用是平常的5倍。”之後,带著一身外面的寒气进了屋。
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浑身都滚烫仿佛置身熔岩内的季屹凌是在又一阵虚脱的冷汗浇淋全身後略有些清醒地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陌生人。
因为意识早就在现实和虚幻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季屹凌努力让自己的思想力集中,并眯起眼睛确认眼前的人影确实是两个,而其中一个是自己不认识的人。
乔睿昱一如绝大多数地方描绘出的医生形象,白净斯文,个子很高,站在展飞这样锋芒的人身边,也完全不失风采。也许和其他温柔或者冷淡的医生不同,乔睿昱的神qíng是一贯的孤傲,眼神中透出的冷静却不是普通的那种冷淡亦或者冷感,更不要说这麽斯文的人周身会缠绕上这麽一股跋扈的气焰。
以为发出这种qiáng烈磁场的人一定是唯我独尊到极点,起码和展飞属於同一类型的,谁知,他却在皱眉之後,轻轻在季屹凌身边的chuáng沿坐下,伸出手想要将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掀起。
如果不是季屹凌还有一丝理智,他绝对不会意识到什麽不对,而就这麽木讷地任眼前的人为所yù为,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更贴切,那瞬间,季屹凌完全感受不到不舒服,尽管乔睿昱的神qíng丝毫没有变得柔和,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柔气息却让人无法去拒绝。
但最终季屹凌还是认识到了现状,并在乔睿昱触碰到薄被的瞬间,用力拽紧了被子。
现在被下的身体是惨不忍睹的,而且一丝不挂,和对展飞不同,在陌生人面前,季屹凌起码的羞rǔ心还是有的。
被看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人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呵呵,别说季屹凌的身份不同於普通人,即使是普通人,只要他还是一个男人都没有人能够忍受。
没有看乔睿昱,季屹凌只是瞪著站在一边仿佛事不关己的展飞。
眼神难得的清澈,将内心的意思表露无误,和之前几个小时的迷茫表qíng不同。
那神qíng,控诉著,展飞,这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怎麽可以,可以让陌生人cha入这件事中?
对上季屹凌的眸子,展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静静的看著他,丝毫没有想解释或者想让乔睿昱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