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101)

2017-11-07 鲜血淋漓

  马占坐在案前毕竟没离开,我稍稍带出些失望,抚摸着自己的yīnjīng朝他笑一笑,尿道口一阵战栗,也舒舒服服喷出jīng水。罗礼把我放回塌上,我趴跪着正对他,肛门里一时空dàng下来,只留下酸涨的异物感。

  他yīnjīng沾了一片白浊,黏滑液体一滴一滴向下流淌,我想也没想便凑过去,伸出舌头将那秽物舔下来。罗礼捧着我的脸笑道:“平常打骂着也不肯做这活计,如今却巴巴上赶着,原来是个人来疯,单喜欢叫人看着cao。”

  我扭着屁股冲他装傻卖呆,他的手摸到我后面,指头勾起来塞进去一通乱搅,我忙软着腰喊:“啊,二爷,别,别,不行了……”那手指抠刮着肠壁,从肛门里挖出一股jīng液,他笑嘻嘻又喂到我嘴边。

  我正皱了眉不肯吃,下人将玉制男根再捧回来,罗礼拈着它想再推回到屁眼里,玉石磨擦着刚jiāo合过的dòngxué,我猛一哆嗦,连忙直起身子道:“我这会儿也累了,还请二爷体恤,让我回去歇一歇。”

  他刚被我伺候的舒服,便痛痛快快叫沈月扶我退席。

  第80章

  出了房门,外头暗下来,角落里立着打盹的仆人,波斯地毯蹭得脚跟疼。

  我没走几步便蹲下来,沈月忙扶了我道:“少爷,您走不动我背您。”我一把推开他,嘴里那股jīng液的腥骚直冲进胃里,熏得五脏六腑都要翻腾。刚刚喝了一盏薄酒,掌不住尽数吐出来,沈月忙找绢子给我擦了,我早呛出了满脸的泪,瞧着他吃吃笑道:“你这是何苦跟着我?”

  他低了头不言语,我拽着他再直起身,一步三摇晃往房里去。

  沈月伺候我躺在chuáng上,轻手轻脚揭开黑纱要给我擦洗身子,我像赶蝇子哄开他,自己侧过身,听着外面海làng拍击礁石。那些蓝色的水像从天上流下来的,雪白的泡沫是云的子嗣,因为再回不到家园,每日都哭嚎得凄愤。

  他见我呆了神智,只得默默退出屋去,我忽然腾的一下从chuáng上坐起来,像一条叫人刨去心的láng,眼里全是歹毒和不甘愿,满屋里不知所措的寻觅。高chuáng,立镜,黑漆案台,小时候家里的红木八仙桌,马占屋里摆的丝绒沙发……从现实到梦境哪里都转遍了,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什么。

  罗礼应觉得宴席无趣,便舍下众人来寻我,推开门正瞧见封瑶半luǒ着身子披头散发蹲在地上,一袭黑纱yù遮不遮,露出的皮肤像枯白蜡烛油。

  我慢腾腾站起来又爬回chuáng,他挨我坐下,冰凉的手轻轻搭在大腿上,再往上摸,沾了满指的jīng液,忙蹭着chuáng单上抹下去。

  我冷笑道:“您刚才不是玩得尽兴,这一会儿又嫌我腌囋。”他挑着眉说:“你在我怀里勾搭别人岂不更尽兴!当是我死了,瞧不见你犯贱!”想到自己刚才那一番,倒有七分是做给马占看的,我不禁心虚跟他吵:“您也不必如此作贱我,咱们俩尚比不得嫖客男娼,本没有真心实意,搂在一起不过图一时痛快。”

  这话本是大不敬,他不怒反笑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说痛快不痛快。你刚来时还比不得个哈八狗,到现在也不过是下贱玩艺!”

  我猛的爬起身撞到台桌上,一把掀起瓷花瓶子朝他砸去,罗礼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压到身下,花瓶摔在地上炸出一声脆响,我连打个哆嗦,才想起这人万万开罪不起。

  他哈哈笑起来:“封少爷真真了不得的人物,你这份胆色也是难得,我向来也是惜才的,你既不愿跟着我,那以后就住到乔楼里去。”

  我听他此言,脑中立刻浮出沈月过去说的“只见人进,不见人出”,这一会儿却顾不得怕,仍是硬着胆子叫嚷:“你不如叫我死了!我总会从这里走出去!”

  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扯下chuáng,眼里恶毒缭绕,轻轻对我说:“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出岛,就算做了鬼也要呆在我这里,日日夜夜恨着我。”

  那一字一顿听得我毛骨耸然,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现在不过是个魂魄,在他身边捱无尽的苦楚。罗礼拧着我的大腿狠狠掐一把,我再忍不住,弓着背脊嚎啕大哭。

  他向是说一不二,这一发话,下人立即把我送去乔楼,可怜沈月一直伺候我,也要落个陪伴主子的下场。

  那一栋楼藏在小岛深处,虽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从外头却也瞧不出什么,沈月一直白着脸,他挨近我,身上便止不住抖,我难得起了怜惜,柔声对他说:“你别害怕,我总会想办法把你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