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寻见状正要走上来,又被旁边的枪硬bī下去,我眼稍泛了红,头发被汗染得湿淋淋,一绺一绺垂下来,他在肛门里抠抠挲挲,忽然猛往里撞一下,我“啊”的一声缩起腰,抬眼狠狠瞪着他。
马占冷笑说:“你叫什么?那里不是早该给人cao烂了!”他又勾起指头往肛门拉扯,好像是把梭子硬往里边顶。我耐不住颤起来,一只手搭在他背上,他笑着瞧向我,却见我眼里簌簌滚下泪珠子,水滴顺着腮颊往下流,睫毛上挂着一层濛濛的水汽。
马占眯着眼笑一笑,禁不住伸手抚了我的腮,手指把泪水抿下去,轻了声音问:“我还没cao进去,你又哭什么?”
我哑着嗓子对郑西寻骂道:“你帮不上忙,只会给我添麻烦,还在这里看什么!”一边喊着要沈月把他哄出去,再去赶屋里其他人,那一群人尚没占到便宜,哪有肯走的,我只得把马占qiáng推开,绕过喷水的蛇发美女,光着身子跑上楼。
沈月撵了郑西寻忙回楼上拿衣服给我穿,马占从下面随上来,拎了腰把我扔到塌上,吓得他滚到墙根,我给撞得头晕眼花,看着马占再压上来,抬起腿将脚趾点在他额上,抿起嘴冷笑说:“你是条发qíng的狗?一天到晚只想那档事!”
他扯开我的腿勃然大怒道:“你在罗礼身下叫唤时,也敢说他是发qíng的狗?别忘了你当日做的事,睡在我旁边,却整日想着算计我。”我抓了他的头发冷笑说:“你又算什么?咱俩不过是相互作戏,谁也没捡到便宜。”
他扬起手就要打下来,我忙偏开脸软了声音道:“你上次硬往里边cha,我差点要死了,不过是一条命,我早晚还给你!”他听了愣一愣,抿着嘴笑起来,摸着我的脸轻轻道:“上次不怪我,本来只想抱抱你,可你扭得像条鱼,一下一下尽蹭到我下边,我哪忍得住?”
我再要开口回骂,他忽然站起来,像条狐疑的猎狗,皱了眉头问:“楼下闹的什么动静?”
第88章
我把缩在墙角的沈月唤过来,让他拿凤凤仙花汁替我染指甲,马占冷笑说:“罗礼把你当女人养了,倒合了你这张脸。”他等了半天不见我答腔,只得犹犹豫豫推开门小心走出去。
沈月拈着血红的刷子忽然嘤嘤哭出声,我扳着他的下巴问:“哭什么?”,他猛的颤起来,红颜色滴在我手上,像染出大片的血。我拿绢子给自己擦gān净,他忙止住泪,端着血红的小瓶子好生跪下来,轻轻捧了我的手搁在怀里,软毛刷子蘸着颜色细细涂到指甲上,鲜亮的嫣红称得指尖像凝了淡淡的雪。
马占出了房门拐到楼梯口,探着头往楼下一看便改了脸色,撞见鬼般忙转回屋里,他本是见惯了场面,这一时却说不出话,自己牢牢倚在大门上,仿佛后面隔了一窝吃人的鬼。
我刚染完了指甲,翘着手指静静瞧向他,他看了我半晌,终于冷笑说:“楼下的人……我倒是忘了你的手段!”我对着指甲轻轻chuī拂,抬眼朝他笑道:“你不是好好的,还管楼下的人做什么?”
原是我怕生事端,早先在大厅做下布置,喷水柱子里灌了浓硫酸,机关打开来,满屋里便下qiáng酸雨。那些人既是不肯走,那便只得留下来,骨ròu黏到一起,跟这岛屿化在一起。
他忍不住问:“若是我刚才没跟你上楼,现在该是什么qíng形?”我偏了头轻轻说:“那便是你的造化了,我可做不得主。”
他一言不发走过来,重重一拳捣在我肚子上,我弯了腰软下来,只觉得心肝脾胃翻了个,马占仿佛随着周围摇摇晃晃,眯起眼睛朝我笑道:“我从今便做一回好人,收了你这个做恶的妖孽。”
捂着鼻子走出横尸遍地的大厅,岛岸上依然有股血腥气,这机关本是想当然所设,没料到竟有这般盛况,我忙回过头细细去瞧死人焦黑的样子。
马占留了残兵剩勇收拾残局,连拖带扯把我抱上飞机,眼见灰蓝的海水从底下窜过去,我的心“腾“的一下提起来,这一岛的离奇和凶残如朝云逝去,仿佛无边无际的海也忽然狭窄了,化做一条带子阻隔住旧梦。
他几乎胁迫着我离开,匆急间身上只裹了块丝绸,飞机腾到天上去,我忽然全没了主意,连着满满的恶毒都飞到九霄云外,只顾着绸料像水一样滑,拼了命把它往身上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