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外宅门口,郑西寻把我横抱起来上了楼,我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染了鲜红的血迹,夺目明艳。
吴清给我们唬了一跳,连忙喊大夫来看,一群下人把我围个密不透风。
我恼道:“看什么看,又死不了!还不快瞧他!”大夫忙去瞧郑西寻的伤处,揉捏了半天,说是“不过伤了皮ròu。”他忙道:“我小时候练过硬气功,伤不得的。”我笑道:“难怪是付铜皮铁骨。”
第25章
吴清对我道:“少爷,您先上楼去瞧瞧伤,先生一会儿就过来。”
我“奥”了一声,说:“这会儿我也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看吧。”抬手就把血衣褪下来。吴清忙给我披上件袍子,跪在沙发前拿棉棒替我上药。身上别处还好,两处rǔ上却都见了血,肛门里虽然疼,枪管却远没有马占的话儿厉害。
我抬头瞧了眼郑西寻,他站得远远的,余光也不往我这里扫一下。吴清的手抖了抖,棉棒压到伤口,我皱起眉“哎呦”一声,他忙停下手,等我不疼了才继续上药。
我深深喘一口气,刚刚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却是真的怕了,从心底里往外涌着寒气。耳边仿佛又响起卡宾枪扫she出惊声惨叫,想着那群刚还凌rǔ过自己的人血溅五步,我心里才有了踏实。
这世上如此恨我,要使这种下作招术的人拿一双手也数得清,若只算上活着的,便只剩下一个罗棋了。
我笑一笑,冰凉的长头发滑在脖子上,像条冷泠泠的蛇。
伤处擦好药,吴清为我穿好衣服。郑西寻走过来说:“我要回去了。”我笑道:“今天多亏了你。来日我再好好谢你。”想着他沾了血的外套还在地上扔着,便说:“咱们以后可算是患难之jiāo了,哪天你过来瞧瞧我,我叫人帮你把衣服洗了再还你。”他脸上没一点表qíng,应个诺便走了。
吴清端上热腾腾的蘑菇汤,他笑道:“您身上都凉透了,喝点热汤暖和暖和。”厨房里知道我吃不得油腻,汤里没煮进奶油,我尝了一口,反倒觉得寡然无味。
放下汤勺,自己扶了沙发站起来,吴清忙过来搀我,我问他:“马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笑一笑,只不说话。
上了楼,我在浴室洗净下身,清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染成淡红,rǔ白的水汽腾上来,我疼得蹲下身子,抓着自己的脚踝,恭起背来一颤一颤。
马占说“一会儿就回来”,这“一会儿”就挨到三天后。
我在家骂了他气言万语,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一见着面便靠上来要亲嘴,好容易推开他,他摸着我的头发问:“吴清说家里出了事,到底怎么了?”
我笑道:“那是我想你,叫他唬你回来。”拍开他摸我的手又说:“亏得如此你还延到这时候,若真出了事还管什么用。”他忙道:“真的是脱不开身,下次不敢了。”
我把赤luǒ的脚放到他身上:“我脚冷了,过来替我捂捂。”他拈着我的脚趾亲了一口,抱进怀里。
我笑着往他身上凑,马占揽了我的腰:“我弄的伤好了吗?身上还疼不疼?”我嗔笑道:“你还说,每次都弄成那样,好像多少年没见过荤腥。”马占笑道:“我就是上辈子的饿死鬼,做梦也要巴望你。”
眼看话说得越来越下作,吴清端上来一碟小吃,马占立即住了嘴,伸手往碟子里抓东西吃。
我见他二指捏着,每次只啃去一小片,却是吃得啧啧有声,正奇怪是什么样的龙肝凤胆,仔细一瞧却是去壳风gān的栗子,猛然想起自己上次发脾气剥了满地,马占竟把它们捡回来当宝贝留着。
他觉出我在看他,把脸贴在我冰凉的脚背上:“好瑶瑶,哪天再给我剥栗子吃。”我一恍惚,笑骂道:“做你的chūn秋大梦,什么时候轮到我来伺候人!”
他嘴角翘起来,抓着我的腰把我掀翻在沙发上,大手抚在我大腿上:“既是如此,还要我来伺候少爷。”
马占一把扯下我的亵裤,他的手掌擦过臀部,我身上一热,便把腿张开来,露出使用过甚颜色殷红的xué口。
“真乖。”他笑道,脸埋在我跨下,伸出舌头沿着肛门的褶皱津津有味舔起来,“痒”我颤着腰说,腿蜷曲着往他背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