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_作者:鲜血淋漓(46)

2017-11-07 鲜血淋漓

  我听不分明他的话语,靠在他身上,却还是点点头。

  那么温柔的马占,肩膀暖和又结实,是当时我唯一剩下的东西。

  这之后,马占再没提过那件事qíng,我的揍似乎白挨了,只是每天喝着苦涩的中药,身上的青肿显出来,映着苍白的皮肤,触目惊心。

  罗棋走后便没了音信,也许是回了罗家,也许在别的地方,总之跟我没关系。

  倒是她和马占的儿子常富一天天跟我熟络起来,只要我抱着,便不哭也不闹,睁着眼睛用胖胖的小手挠我的脸,偶尔咯咯笑起来,把我也惹笑了,拿了过去丁荣安送的洋娃娃逗他,他就去抓娃娃卷曲的长发。

  马占不知何时走过来,从后面揽住我,扁了嘴去逗他儿子,瞧着我手里的娃娃,因笑道:“怎么把小棋房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我肚子上还有碗口大的青紫,便理也不理他,他不跟我理论,只是仍逗弄常富玩。

  吴清过来说:“人都过来了。”马占笑着点点头,从外面进来两个粗夯汉子,一个穿着花衬衣,额上一道疤,另一个秃脑门,脸上油光可鉴。

  二人朝马占恭了身,喊一声“大哥”。秃头斜着眼睛朝我瞟,马占手臂又揽住我,对吴清道:“你带瑶瑶到楼上去。”

  我偏着头不理他,他正要再说话,常富在我怀里忽然呜呜哭起来。我低头去稳他圆圆的脸蛋,他又咯咯笑了,马占看着我,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坐到我身边笑道:“你整天闷在屋里可不知外面改了世道。”转过头又问他两个手下:“都办妥了吗?”

  “老大您放心,十七个堂有一半都服了软,剩下些个棺材瓤子能顶个屁用。”秃头红着面孔qiáng先道,马占笑道:“那些都是丁家世代忠卿,百足之虫,也没有那么不堪。”

  他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松开,翘起腿来又说:“我倒要看丁荣平能使出个什么本事。那些个老不死堂主,有爹妈的就宰了他们爹妈,有儿女的就砍了他们儿女,看哪个还不服。咱们这些人都图稀硬气的,他们越硬气就越是有乐子看。”

  他眼里掠过淡淡的波澜,星星点点凝聚成刃,征兆一场血雨腥风。

  马占言语里甚是张狂,倒是有股勇挫丁荣平的气焰,只是配了满屋的嚣张大笑,却更像群得志小人。

  我低了头悄悄讥嘲他,他不明所以,搂着我笑得更大声,常富被他惊得呜咽起来。他忙对手下叱道:“瞧你们两个qiáng盗样子,把我儿子都吓到了。”

  我抱起常富,他忽然扁扁嘴朝着我撒出一股热流。“马占!”我惊叫道:“你儿子又尿了!”

  马占看着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忙吩咐吴清照顾常富,把我打横抱起。我往他身上狠狠摔打发泄满腹怨气,他笑道:“乖乖,我替那混蛋小子给你陪不是。”

  我再要骂他,他已口舌堵住我的嘴,异常温柔。

  马占又把我放进浴缸里,我使劲挣扎不肯让他脱下衣服,他撸起我的衣襟瞧到明显的淤青,手顿了一下不敢再造次。我瞧他好半天没有动作,心里反倒涌起了下作念头,隐隐期盼起来。

  手指划过马占宽阔的肩脊,声音软滑滑像掺了油:“你gān嘛呢?装什么木头人。你有多久没碰我了?”

  只这几句话,好像把他“腾”一声烧起来。马占急色着把我按到浴缸沿上,陶瓷壁顶着腹部,我吃痛叫一声,他连忙把我拉起来,在洗手台上垫了毛巾把我放上去。

  他拉开我的腿就要架到肩上,我“啪”一声打下他的手:“你是个什么托生?每次都直接顶进来,把我当个娘们gān吗?”

  马占昂扬的分身恬不知耻从裤子里探出来,guī头湿淋淋的一时找不着容身之所正急得发颤,他这次存心要怜惜我,qiáng忍下一波波没顶的yù望,张嘴含住我的分身。

  他口腔里又湿又热,舌头狠狠卷着guī头,嘴唇将yīnjīng连同着yīn毛一起吸嘬,我放dàng的吟叫起来,抓了他的头发怎么也不肯松手。

  马占又舔上两颗濡湿的小球,舌尖放肆挑拨它们却时时不肯收入口中。我快被这纠扯不清的yù望bī疯了,眼里窜出一道又一道的白,整个胯下都被甘甜的迷qíng紧紧束缚。

  尿道口一阵畅快,我“啊”的喊出来,全身无力软在马占身上。他笑了笑,抬起头,嘴角流出一缕奶白jīng浆,伸出舌头往下巴上一舔,把液体勾入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