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半天,忙翻下身,将我抱到地上,xué道被cao得合不拢口,开了个小圆dòng,肠子里的jīng液泻出来。我哀叫一身跪在地上,肚子里还有个出不来的东西,滞在深处,急得我满头大汗。
马占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帮我抠,他动做粗重,弄得疼痛不堪。
我推开他蹲到地上,他讪讪笑道:“不打紧,要真弄不出来,可以扩了肛来取。”我气得几乎要哭出来。
马占在我身上披了毯子,我蹲在原处费力排泻异物,他看着看着,色心又起,笑眯眯缓缓走过来,被我一眼刮到老远。
我淡笑道:“你那天动气,真是吓人。”他一愣,说:“我是急糊涂了。打在你身上,我也一样难受。”
见我不言语,他又笑道:“你也是傻了,不分好坏什么都要胡说。又是杀奶妈又是杀丫头,我要是真的较了劲……叫我以后如何再跟你睡一头?”
他笑容一僵,中途改了口。我淡淡一笑,仍不言语,上次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他只当我存心唬他,可这会儿,我也只愿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两个在云山雾罩里如履薄冰,走错一步就要万劫不复。
肚肠里的东西终于排出来,给他刚才捣得黏糊稀烂,却是一块肥皂,马占连忙过来扶我,我软在他怀里,渐渐心cháo平静。
第40章
马占把我抱在腿上冲洗身子,他摸过我光滑的下体,手指贪婪流连忘返。我扭了一下腰,他笑道:“好像我捡来的猫。”我没好气道:“可不就是你捡来的!”
他细细帮我涤净后xué,那里稍微翻开口,带点麻木的疼,我咬牙忍着,他就像哄孩子摸着我的背,一下一下又轻又柔。我迷迷糊糊被马占安顿到chuáng上,倒头正要睡,他好说歹说又支着我敷上药,收拾妥当了,才搂着我钻进被窝里。
。马占搂着我的腰道:“刚开始我还担心,这会儿看来你和常富真是有缘分。那天我一回来就瞧到你搂他睡着,长头发漫散散落开来,黑漆漆墨檀似的。你平时一惊一乍疯猫一般,那会儿却安稳得不像话。脸白得像雪,长睫毛一颤一颤,我还当自己收了天仙。”
我失笑道:“天仙你还打。”“谁叫你骂人。”他吐了口烟笑道:“还有那个郑西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我把他调到别处去,以后还是吴清跟你。”我点了点头。
马占又问:“谁教你骂人的,顶漂亮一张嘴尽说些污言秽语。叫我知道了非割了他的舌头。”我偏了头淡淡说:“是我娘。她跟厨娘学了,特特的来骂我。”
屋里的日子似乎渐渐平顺下来,外面pào火硝烟与我无关,马占回来的越来越晚,三更半夜推开门也只是急着跟我做那档事。
他本就是条不要命的野狗,血红着眼睛跟人争抢地盘,chuáng上难免做得粗bào。有时候弄荒唐了,我便好几天里下不了chuáng。好在他平时极尽温柔,睡觉搂着我,也怕不留神把我压坏了。
我说罗棋的chuáng舒服,非要睡到她房里去,马占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我便抱着常富住进她母亲的房里,小家伙傻愣愣的四下张望,墙上还挂着他父母的结婚照片。
我叫马占把橱柜上的娃娃拿下来玩,他笑道:“等我买新的给你。”常富抓着娃娃的腿,一会儿去撕它的衣服,一会儿又抓我的头发,马占忙拦住他胖胖的小手。
我坐到chuáng上笑道:“人脚凉了半天了,你也不管。”他便蹲下来抱了我的脚抵在胸口,抬眼瞧向我,眼睛像一弯月牙。
我摸了摸马占的头发,硬得扎手,又摸他的脸颊,他笑着坐上chuáng把我拉进怀里,一只手仍握着脚,另一只手揉向腰側,顺着小腹往身下摸。我半推半就的分开腿,还没等他轻薄几下,吴清敲了门进房,端来一碗血燕窝,马占把燕窝接过来,舀在勺里chuī凉了喂给我吃。
吴清说:“人都来了。”马占等着我吃下去说:“让他们先等着。”再喂我一勺,我笑道:“忙你的吧,用不着管我。”他说:“那可不行,除了我谁还敢管你?”
我一时气结差点要把碗掀到他脸上,压住火冷笑道:“这就给你生两个孩子。一个叫常痴,一个叫常梦。”马占要吴清喂我吃饭,他转身出了门,我无心管他的事,自己满身的烂账已是日日算得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