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肿着的rǔ头被他拉扯几下几乎又涨得爆血,疼痛中夹杂着麻痒,我扭着身子想从他手里挣开,又巴望他能多揉几下,哀求里混上娇声嘤吟,呢一句:“才刚上了药,你别再玩了……”嘴唇便被他用舌头堵上。
他细细舔我嘴里每一处,我呻吟不出声,指甲又在他臂上抓出血痕。
“怎么像个猫?”他皱了眉,抓住我的手作势要打,我连忙抽回来,看看自己柔若无骨的掌心,才想起来,最好的金创药敷过呢,哪里会留疤。
有人敲了门,马占拿被子将我掩上,吴清领个老婆子来给马占请安。她穿件碎花褂子,怀里抱了一只木箱,傻愣愣的也不知问安。
我瞧她粗夯夯的样子,认出这人原是旧宅里伺候过我的张妈,不过粗使的婆子,便也不计较。
马占搂着我的肩道:“知道你住不惯,我叫人从旧宅里收拾出些玩艺儿,虽是你玩剩下的,也先解着闷。这两天没空闲,等得了空再陪你买别的。”他下了chuáng,由吴清服侍着穿上西装,打点利落了,俯下身子在我额头印上一吻,搏我微璨。
马占下了楼,张妈还讪讪站在门外,我招呼她进来。
觉得身子好些了,便裹着chuáng单下了chuáng,张妈把箱子放到地上打开了,献宝似的给我看。不过是些小玉坠子,潇湘扇,几本线装书,并着零零碎碎的杂物不在话下。
我从里面捡出个戒指,是玫姨的金绿猫眼,把它擦净了,戴到指上。
张妈笑嘻嘻从怀里掏出个碗来,拿绢子托着捧到我面前,正是我当日爱用的紫釉胚子,晶莹剔透映出清亮的光。她呵呵笑道:“特意洗gān净了带还给您。这物件可是难得,哥儿且仔细收着。”
我心里微微一动,伸手便接了。
快中午时,厨房里来人问可想吃点什么,我琢磨了半天说:“清清淡淡做个汤便罢了。”
吴清笑道:“正好有刚打的莲藕,健脾补胃,先生刚还说您身子虚,怕给阵风刮跑了。”我问他:“马占平日里忙些什么?他何时再回来?”吴清笑而不语,我便也不多言,捧起一本《逢古缘》,细细读起来。
一会儿工夫,下人摆上汤,配了点鱼ròu酿的面点,倒也清淡。我吃了半块点心,喝了大半碗汤,便叫人撤了下去,又倚上沙发上看剩下的书。
身上穿条玄色袍子,赤脚垫在兔毛靠脚上,到底有气血不足的毛病,手脚免不得冰凉,正想喊人拿毯子来,却见走过一个人,伸手把我的脚抱进怀里。
第8章
我抬头一看,见来人是马占,便把脚舒舒服服抵在他胸前。
他在冰凉的脚背上吻了一下,笑道:“怎么跟个小冻猫子似的?”手便伸进袍子里往上摸,我忙闹着躲开:“你不是没空闲吗?这不也巴巴往我这边跑?”他笑着把我抱到腿上,搂着我的腰道:“怎好让佳人独守空房,我才刚走一天你便冻成了冰。”
我抿了抿嘴,挑起眉毛,忽然想起什么,忙把指上的戒指撸下来,晃到他眼前:“这是玫姨留下的东西,便给了你吧。”马占看着猫眼石愣了一下,他笑笑说:“在你手上好看些,你且替我收着。”我瞟他一眼,把戒指搁到桌上。
彼此便讪讪无言,过一会儿,马占终究拾起猫眼来,放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我忍不住笑道:“白给你不要,这会儿又给当成宝。”他听我这话,便又把戒指放回桌上,我心中瞬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抓起戒指就往地上摔,只听一声脆响,猫眼石在地板上弹了几弹便不知滚到哪去。
“你又犯什么病!”马占抓起我的头发扬起手来,我当他要打,闭紧了眼等着巴掌落下来。他却松了手,下地去寻戒指。吴清听得响声过来看,一眼瞧着马占躬着高大的身子蹲在地上,忙唬得叫下人来找。
马占起身扳了我的下巴,我偏过头去不理他,他怒道:“谁也没惹你,怎么就恼了?”
戒指找到了,吴清捧到他手上,马占仔细看了,见没伤没慥便好生揣进怀里。他瞧我堵着气,只好抱了我来哄,我压不住火,扬起手来便往他脸上甩下一记耳光。
这一掌打得甚是痛快,等再看他,我心里颤巍巍的晃悠起来,马占的瞳子已经结了刺骨的冰渣。
还没等得说上什么,身子便给他扛起来,他是动了怒,噔噔噔几步上了楼,我给他摔在chuáng上,震得满眼冒金星,脑子还没清醒,身上衣袍已给他撕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