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口。”
郝虔诚坐在床上眼往王野身上瞟，又说：“我没猜错，是你名儿吧?”
王野自己也说不清，秦歌确实提过，但他一直以为是开玩笑。
“是他。”秦歌已经开始解扣子。
“王野。”秦歌补充。
“等会儿，你叫啥?”郝虔诚听到这个名字有点上头，“冒昧问一句，是我那傻老妹谈过两天的王野吗?”
“就是我。”王野不避讳。
郝虔诚赶紧站起来，客客气气给王野和秦歌鞠了一躬：“昨天去学校晚了，没见着你俩，这不听说晚上你同学过生日，还特地准备请到我地儿给赔不是，这就见着了。”
郝虔诚把床让出来：“晚上玩得开心点儿，家里傻妹我收拾了，到时候特地让她给你们道歉。”
王野看他哥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自然也不计较：“没事儿，翻篇了。”
“你叫秦歌是吧。”郝虔诚嘴角又挂上油腻的笑，“抢我老妹的男朋友...”正说着话呢，忽然郝虔诚把脸凑近，下一句还没出口，王野提着后领子就给拽远了，还有点生气，“你这人怎么回事，刚道完歉，翻脸就不认人了?!”
郝虔诚反手握住王野手腕，两个人较劲：“你这小孩儿脾气也太急了。”
“听人把话说完。”
王野撒手。
“我说他长这模样，我老妹这波输得不亏。”
顾显拿话收拾郝虔诚：“你得了。”
顾显带上手套，把秦歌扶到床上。
被光照着，秦歌身上白的发光。
“具体在点上面还是下面。”顾显在秦歌左胸比划。
王野一双眼快转飞了，最后还是盯在灯光中央的耸立地带。
真好看，粉的。
“你说呢?”秦歌问王野。
“???”王野想了想，“上面。”
秦歌又问：“为什么?”
“不都说，心上人，心上人，我肯定得在上面啊。”
顾显嘴角难得笑了笑，被郝承虔看在眼里。
“行，其他就按原来套了。”顾显说完，就要拿药水消毒，郝虔诚拉住，“你先跟我出来一会儿。”
“等会儿，工作完。”
“不行，现在就出来。”
“你别闹。”
“那我开开关了。”郝虔诚抱着胳膊，好整以暇靠在墙根儿上，完全不担心对方会拒绝。
顾显沉了一口气，对王野说：“你先拿药水给他消毒，我一会就来，回来就开始。”
王野点头。
郝虔诚打了个响指，把人扣着进了里屋。
门还没关上，就听见顾显一声闷哼。
接着里面哐得一声。
王野脑子里已经开始各种剧场乱飞，手抖得不像话。
“你轻点，这个冷。”秦歌提醒。
“知道。”王野拿纱布沾着酒精戳在秦歌左胸上。
里屋的声音越来越大。
王野神志有点不清楚，最后连看秦歌的脸都不敢看了。
“拿出来!”
“别那么小气，再玩会儿。”
“郝虔诚!”
“你倒是别夹这么紧，我怎么拿?”
“嗯...你故意的，草，你!进来干吗?!”
“你先缠我腰的，真不赖我。”
... ...
“这隔音有点儿次啊。”王野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这门有没有没有什么区别。
秦歌躺的不舒服，往前一弓腰，王野就随着起伏往下看。
肌肉很漂亮，随着秦歌的呼气，沟壑起伏。
秦歌感觉胸口很凉，催着王野：“你快点儿。”
屋里的动静隐隐不发，又脆生的清晰，王野心里有点痒，听秦歌催，突然眼神迷离，反身抬了腿压在秦歌双腿中间，喑哑道：“我知道。”
秦歌看王野表情不太妙，想起身，被王野力道按回。
“别动，我就看看你。”王野身体完全悬在秦歌上面，用胳膊撑在秦歌两肩上。
突然门帘被人猛然拉开!
“哥!嫂子找你，哥!”郝美丽被他嫂子使唤来找人，因为心情不好，就一脸幽怨，拉帘子的时候就用了点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