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喊了声“庭庭”,没人回应,他摸了摸凝在腹部和腿间的白浊,最后还是皱着鼻子溜进浴室。
顾庭正在里面泡澡,神色间满是餍足和慵懒,他看到顾云推门进来,便招了招手。
顾云乖乖迈入刚够盛下一个成年人的浴缸,和以往一样滑坐到顾庭的腿上。
“不是说困了吗,怎么不去睡觉?”
“身上黏黏的,根本睡不了啊。”
“我看你是还不够累,真要困得不行了,哪还管得上身上gān不gān净。”
“哼!要不是你非做个不停,我早就睡着了。”
“死小鬼,你真好意思说,是谁大半夜的把我推醒了?挺着个身子就让人给你弄,你羞不羞?”
顾云缩了缩身子,红着脸道:“呜……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做梦这种事,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所以说,你的脑袋里面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东西?”
“……说得好像你从来不做chūn梦似的。”
顾云小声嘀咕,却还是被顾庭听到。
本来正在腹股间滑动的手掌顺势便做出了要拧他大腿根的动作。
“还敢顶嘴!”
“唉唉!我错啦!我错啦!”
顾云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可惜空间太狭小,他的动作除了增加和顾庭之间的身体摩擦外,什么用处都没起到。
但就是这样,在彼此都还敏感的时候,依然磨出了火花来。
“庭庭,你这定力也太差了吧……怎么又起来了?”
顾云跳到浴缸外,看着顾庭身下肿胀起来的巨物,一脸无辜。
“……顾、云!你他妈故意呢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老要来掐我,我能不躲吗?”
“……”
“呵欠——,庭庭,我可要睡觉去了,你自己慢慢解决啊,不过听说,做太多容易阳痿,你可要——啊!”
“阳你个头!”顾庭推着顾云摁到的墙边,一手固定住他站好,另一手报复xing地用力握住顾云的下体,“老子今天要是不能把你教训老实了,老子管你叫叔!”
……
就这样,荒唐了大半夜,顾庭使出各种手段,搞得顾云哭爹喊娘,到最后都没力气了嘴里还喃喃着“小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才算满意。
顾云第二天起来,肿着眼睛,惨着一张小脸,一副受气小媳妇样跑回爷爷家。
顾老爷子赶忙收拾起那颗被孙子抛弃后寂寞到要破碎的心,围着孙子嘘寒问暖起来,让刚刚经受过小叔一番“折磨蹂躏”的顾云很是受用。
因为那晚的教训,顾云总算消停了几天,可惜“不长记xing”这几个字根本就是生在顾小爷骨子里的。
没出一周,他又故态复出,天天到顾庭那里报道了。
叔侄俩都是不记仇的,哪怕今天打闹分开吵得跟生死宿敌般,明天又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如胶似漆地腻在一块儿。
顾老爷子曾酸溜溜地评价道:你俩这真是亲得跟父子似的,我这爷爷都比不上咯。
顾庭拍了顾云脑袋一下,让他别一听这话就笑得完全没了形,心里默默想:还父子呢,没听说哪家父子关系好能好到chuáng上去。
他自然知道自己和顾云一直这样是不妥的,顾云现在未及成年,分辨不出是非好坏,言行方面多受自己这个做叔叔的影响,就拿每晚叔侄互助这件事来说,顾云这种持续地需求同xing手yín来满足自己生理需求的行为就不是个好兆头。
对这件事,顾庭也有些自责,如果一开始他能更有原则和立场,不那么随便那么宠你孩子的话,说不定顾云对于同xing间的行为便仅止于好奇,而不是一步更进一步的询问和尝试。
说实话,顾庭并不讨厌维持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跟顾云在一起时,那种好像空气里都带了点甜蜜的感觉,是从未有人给他来过的感觉。
顾庭曾想,或许自己可以一直守护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直到那孩子不需要自己的时候——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意外,如果不是之后的身不由己……
因为值班的工人在仓库点货的时候随意乱扔烟头,没有完全掐灭,家里的厂子半夜燃起大火,一下子就把大半个工厂烧了个jī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