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了。”他倨傲而清冷,不容置疑。
“怎么?因为连你也找不到她吗?”
“伯特,我已经找到她,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言溯利落道,“你之所以每次都能找到她,是因为FBI有你的线人。我在找到她之后,再去一次枫树街,是为了抓到那个内jian。
幸好你的人伏击了我,伯特。我的计划和怀疑,因此成功了。”
“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爱她到愿意为她而死吗?”他浅茶色的眼中闪过淡淡的笑,“用我一条命换她的自由,义无反顾。”
伯特盯着他,漆黑的眸子越来越yīn沉,陡然间闪过一阵紫罗兰色的光,正和L.J.发怒时的眼睛一样。言溯蓦然明白,闪躲已来不及。
他一拳狠狠砸向他的胸口,言溯猛地撞向墙壁,身体有如爆炸裂开,身后整个墙壁都在剧烈晃dàng。
这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鲜血顺着言溯骤然惨白的唇角溢出来,胸口撕裂后的余震更加摧人肺腑,他痛得头轰隆隆地炸开,一瞬间什么都听不见了。
伯特的眼睛像开了紫罗兰的花,冷笑:“痛吗?这是还给你的!”
“枫树街的爆炸,亚瑟因为你和她,卧病了两个月。”伯特yīn恻恻看向一旁早吓得双腿哆嗦的安珀,“你不是想加入S.P.A.吗?现在,把刚才我打碎的他的肋骨,挖出来。”
贝拉小公主小番外
一望无际绵延起伏的山林深处,鸟语花香,溪水潺潺。小溪的尽头,山顶之上,有一栋巨大的彩色城堡。
chūn天的风从塔楼的阳台上chuī过,洁白的纱帘翻飞,像新娘娇羞的白纱。
两岁的小女孩穿着蓬蓬的白裙,趴在地上画画。羊绒的波斯地毯上铺满了彩色蜡笔,微风chuī着她亚麻色的卷发轻轻飞舞,额前的毛绒碎发柔柔软软的。
楼下远远传来了汽车响,小女孩立刻扔下蜡笔,提着小裙子,光着脚丫就往栏杆前跑,漂亮的小脑袋从欧式雕花栏杆里探出去看,看见从长车里走出来的身形笔挺的男人,立即摆着细细的小手胳膊,欢乐地呼叫:“papa!papa!”
小女孩清脆娇软的声音在山林里回dàng,惊飞了一群白鸟。
楼下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秒,见小女孩美丽的小脸映在湛湛的蓝天下,半个身子都悬在了栏杆外,惊出一声冷汗,风一般冲进城堡里。
“诶?papa怎么不见了?”小女孩缩回来,坐在地上咬手指。回头一看,鞋子都掉了哩。她爬起来,蹦跶蹦跶跑去找鞋,抓起来就往脚上套。
一旁的女仆跪到一旁:“Princess Bella贝拉小公主,我帮你穿吧!”
“不要!”小女孩嘟着粉粉的小嘴,很有志气,“我要自己来,我很厉害的。”
厉害的小丫头还分不清左右,拿着反方向的鞋子怎么套怎么觉得不对劲,小小的身板和鞋子较劲起来,抓着小白鞋和自己的脚,在地板上歪歪扭扭,滚来滚去。
“你们在gān什么!”亚瑟冷冷地训斥。
一瞬间,一屋子十几个女仆全部吓得伏在地毯上,小女孩却仍欢乐地抓着鞋子在地上打滚。听见粑粑的声音,小宝宝回头,立即快快乐乐地扑过来,才穿好的鞋子扑腾扑腾全甩飞了。小家伙一下子扑到亚瑟腿上,像一只小小的树袋熊,牢牢搂住他的腿。
“papa!”小贝拉仰着小脑袋,齐肩的头发编成了花辫瀑布,柔顺地散在身后,一双浅茶色的眼眸像稀世的琥珀,清亮澄澈,小家伙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人心都要化掉,“papa,贝拉好想你哦!”
亚瑟俯身,冰封的脸像瞬间融化,露出柔和的神采,摸摸小贝拉软绵绵的脸蛋,刚要说什么,又想起了某件事,脸色瞬间又冰冷起来,直起身子,yīn沉沉看着一众女仆:“刚才小公主跑到栏杆边去,那么危险的事qíng,为什么没有人拦着她?”
一群人低着身子颤抖,却没人吭声。
亚瑟等了片刻,淡淡一笑,对身后的伊凡命令:“E,她们所有人,没人一小时的电刑。”
小贝拉一直攥着粑粑的裤子,乖乖立在粑粑的脚边,慢吞吞地小脚互搓脚丫,听了这话,好奇地仰起小脑袋,扯一扯粑粑的裤腿,奶声奶气地问:“papa,电刑是什么?好玩儿吗?”
亚瑟愣了一秒,看向伊凡,疑似求助;伊凡没见过A先生这般的眼神,头皮发麻,绞尽脑汁,困窘地说:“呃,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