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了?”
“宝宝说……说……嗯……哼,还想骗我?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见过我爸爸的……我爸爸的脑袋上光光的没有头发……他可爱我了,经常会钻进钻出的来瞧我……”
怔了一秒,冷枭意会过来。
“小不要脸的!”一个色度极高的小笑话差点儿弄得他崩溃了,用力推前一下,将那密不透风的软柔推开。宝柒吃不住,唤一声二叔,小身板儿微抖,恨不得将它吸入其中。
“折磨人的狗东西,别!一会儿老子控制不住。……等孩子生出来,真不认识我了,一定要找个和尚当他爹……”
“哈哈……”
“别笑,严肃点!”
“我,我很严肃!”
“严肃个屁!你摸!”拉着她的手滑下两人磨蹭处。
宝柒顿时红着脸,推他,“色迷心窍的家伙!”
“你叫我什么?”冷枭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这个家伙!”
“嗯?再说一遍!”他坏心地拧她,狠狠用力。
“冷枭!”
“不喜欢听!”
“二叔!”
“还行,再换一个……”
“老公……老公……”
“这才乖!”男人放松了力度,轻轻抚着她柔美的腰线儿,目光着迷地看着已经陷入惘然qíng事中的女人,长发散乱的贴在脸蛋儿上,有不听话的一缕,被她无意地咬在嘴角。
那神态,那表qíng,忒勾搭人!
他的额头上,一层薄汗淋漓……
宝柒没有想到,一声儿老公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兴奋,心cháo澎湃间,手肘轻托起她的脚踝,低下头便堵住了她的嘴唇,bī她的唇与自己嬉戏。
“唔唔……”看着他,上下同时被侵的迷离感,让宝柒的眼睛狐狸般微眯了起来,整个人流露出一丝媚劲儿来——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磨蹭了。身板儿一抖,浅视的眸底,仿佛闪过一道极致的光,夹杂着男人低低申吟的一道闷声裹在听觉里。
头顶,炸过一抹绚丽夺目的烟光。
——
这是一个聪明人乱扎堆的时代,人类的智慧在这个时代里被充分发挥到了极点。而宝妞儿此人,更是聪明人中的佼佼者——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
翌日。
二叔前脚刚走,她后脚便打发了格桑心若同志,然后神神秘秘地窜入了二叔紧闭的书房。对昨晚上那摞颜色发huáng的陈旧纸制物,她的心里充满了好奇,搞得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她有一种感觉,那东西或许会和她有关。
进了书房的门,关门,反锁,咬牙,偷偷摸摸的撺到了文件柜前,一眯眼,攥着文件柜的手把,一拉……心里‘咯噔’一下响了……
不是文件柜被打开了,而是她心碎的声音。
丫的,昨晚上她看到的时候,明明文件柜就没有上锁。而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上面加了一道指纹锁!
靠,臭男人,不是诚心防她么?
委屈地咬着下唇,她嘟着一张圆脸,愤愤不已的一屁股坐在那张宽皮大椅上,心里寻思着要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打开它。
指纹锁……二叔的指纹就可以……
眼儿一眯,她计上心来!
哼!有什么事儿,能难得到她宝柒?
傍晚,在冷枭回家之前,结巴妹和江大志就上门来了。
之前在电话里,结巴妹就说过今天要过来,宝柒没有觉得意外。意外的是在江大志老家转了一圈儿的结巴妹,虽然还是一副含羞带怯的小姑娘模样儿,可是神色间的自信明显多了起来。而大江子同志咧着嘴巴,乐呵得不行,一看就是chūn风得意马蹄疾的主儿。
得,这俩八字终于画上一撇了!
他们带来了不少的当地土特产,甚至还提了一筐土jī蛋。大江子说这是他特地带过来的,没污染纯绿色的土jī蛋,最适合怀孕的她了。
宝柒没有假装推辞,笑着便让兰婶儿接了下来。
除了jī蛋,还有一只jī……可怜的jī千里迢迢远赴京都,还没有来得及歇口气儿,就被吩咐宰了,晚上煲jī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