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为数不多的几行字,洋洋洒洒,明显带着奴隶社会的压榨和剥削,比南京条约还要不平等。瞪圆了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完全就是一只披了人皮的禽shòu。
侧眸睨她,冷枭危险的眯眼,“怎么了?不合理?”
吸气,吐气,宝柒拼命的告诫自己,要淡定,要忍耐……头上的鸭梨如此之大,再不淡定和忍耐她就死得更厉害了!更何况,偷偷算计他偷看他的东西,说大点儿,还真就是盗看国家机密。
算了!怂就怂一回,反正后面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一念至此,她邪恶地勾起唇,淡定的说:“成!没关系!这回是我不对,由着你玩!”
“好,签字吧!”
噘着嘴儿,轻声哼了一下,宝柒飞快地从他手里捞过签字笔来,‘唰唰’两下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仔细一对比,再次发现一个悲催的问题。尼玛她连字体都不如男人写得漂亮,没有男人写得大气。
奶奶的,难道这辈子就要被他给吃定了?
暗自咬牙!
收回自己的墨宝,冷枭仔细放到文件柜里,手臂绕过了来搂住了她的腰,结实高大的身躯里,像是再次注入了一万吨的柔qíng。刚刚还处处冒寒气的细胞们,顷刻间化为了乌有。
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紧紧的,紧紧的拥住她,下巴有力的抵在她的额头上,声音低沉而缠绵。
“宝柒。”
“嗯。”她不慡地应了一下。
“对不起!”冷枭的手臂收紧。
啥意思?哦哟,意识到错误了?
心里凛了凛,宝柒觉得没那么好的事儿,却也闹不懂他什么意思。抬起头来,平视着他的眼睛,满是疑问。
不轻不重地勒紧她的腰,冷枭沉默了一会儿,喃喃说,“我调查你,不是不信任你。”冷枭淡淡地解释着资料里关于她在国外五年的调查之事。不过,他却没有提其它。
宝柒默了!
他道歉是因为这个,那么他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这事儿?
心里有些犹豫,她又不敢问,只是有些气息不稳:“……那个,我在m国又没有gān多大坏事儿,不怕你查。不过你不觉得生气得太过份了么?我不就是不小心看了看,什么什么罪,用得着么你?”二皮脸的宝妞儿现在还没有想通。
“设计我,灌醉我,利用我,这是小事么?”冷枭的声音很低,低到她觉得好像耳朵在嗡嗡嗡响。
等等等,他为什么全部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么……那么,代表了什么?
心里突地蛰了一下,她猛地拉开男人横在腰上的手,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咬着牙齿指着他问:“冷枭同志,我现在严肃的问你,你以党xing担保,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是真实的。”
“好。”冷枭这回慡快!
“第一,你早就知道我要想办法看文件柜里的东西?”
“嗯。”
“第二,你故意让我‘灌醉’的?”
“嗯。”
宝柒的脸yīn下来了,“那么,我刚才,我刚才给你做口……的时候,你也是明知道我的目的?”
“嗯。”冷枭再次点头。
闭了一下眼睛,宝柒炸毛了,狠狠掐他。
“我靠!你个王八蛋,那我让你白享受了,还故意设套来让我钻?”
见她真急眼了,男人勾了勾唇,再次收紧了手臂,“谁让你这么笨?”
她笨?是啊,是够笨的!她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她怀着孩子,冷枭又怎么可能真对付她呢?说来说去,还是做贼心虚惹的祸。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她的大脑在一阵嗡嗡作响,心底里直泛凉气儿,一种森寒的感觉遍布了每一个毛孔。
“冷枭,你人面shòu心!”
“哈——傻丫!”
这一下,冷大首长彻底破功了!
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放开声儿的笑容,终于在这一刻绽放。
笑了几声儿,见到宝柒的表qíng越来越扭曲,咳了咳止住了笑,再次冷冷地指了指文件柜。
“不要忘了,如果再敢违逆老子,每天一次!”
“岂有此理了!冷枭你个闷骚的老狐狸,为什么每次都整你姑奶奶?丫腹黑也要有一个限度是不是?”抱着脑袋,宝柒抓狂了,“啊,我不要活了!我真是亏大发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