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下一刻,完全挣扎不开的她,胸口袭来的凉意让她惊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狠狠吻他的男人,已经将她的上衣给推了下去,逮住一对白兔子在狂燥地吻夺。
吁,她说话终于自由了……
可是,她却又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哼哼呼呼间,宝柒的脑子像灌了铅声儿,晕沉沉地在他的抚搔撩动下,本能地回应着他。直到被他压在室内那张大chuáng之上时,可怜的脑子才短暂的清醒了那么一下。
“二叔,你今儿怎么了?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男人目光如灼,呼吸不匀,微眯黑眸注视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去在她唇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然后才粗喘着气儿,撑起自己的手臂。
“你没事就好。”
“我?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宝柒的呼吸还不太顺畅,小口地喘息着望向面前的男人,对于他太过突然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是不是你去开会说什么了?”
男人不回答,直接将额头低了下来,与她的紧紧相贴,冷沉的声音多了些和缓:“没事,不担心我。”
心尖儿的某处,微微一蛰。在男人这样的语气里,一种被人狠狠疼爱着的感觉,让宝柒不急气的鼻子酸了一下。抬起头来,她主动吻住了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在两个人的唇齿间再次dàng漾了开来。
她的吻是轻缓的,细碎的,柔qíng的,不同于冷枭的qiáng硬,狂肆和霸道,她的唇一点点划过他的脸颊,下巴,喉结……末了,指尖挑着一颗他的钮扣,声音低低软糯的喊他。
“二叔!”
“嗯?”男人的声音有些哑。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闵家要对付你?”
“你不用管。”男人的毛手又捏了过去,动作粗糙又急切。
按住他的手,宝柒先皱了眉头,“先告诉我才准摸。”
“先满足我才说。”
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宝柒没好声气儿的捶他肩膀:“二叔,一切以大事儿为重。”
“对你来说,满足你的男人,就是头等大事。”
说话之间,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早就已经和她说再见了,而男人军装的外套全被他丢在了chuáng下,军裤拉了下来,衬衣也是不整齐的在唱着‘我要我要’的狂乱歌谣。整个动作快得宝柒直咂舌。
脸儿小小的烫了烫,她不敢去看他的脸。小小地替他心疼着,却又不得不用实话提醒他。
“二叔,剖腹产,至少要三个月才可以。”
男人身体顿了顿,像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茬儿,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过了约摸十来秒,他才哀怨一叹侧身翻了下去。
“老子——真想杀人!”
二妞们,我对不住大家——来吧,抽我。
不过,抽了我也要喊一嗓子,多久没求嫖了。大家是不是忘了嫖我啊——啊啊,月嫖啊月嫖啊!
☆、189米真相只有一个!
杀人?
冷枭带着狠劲儿的郁闷声,逗笑了宝柒。
趁着他曾xing未得逞而思维混乱的那一秒,她速度极快地拉过被子来罩在自己赤果的身上,侧过身去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小声儿抿笑安慰他。
“别介,过两天儿我去医院,再问问吴姨呗?”
“嗯?……嗯。”代表着禁yù系最高境界的冷大首长,闷闷地抬起有力的长脚儿,一下横在她的腰上,勾过来便紧紧卡住她的腰儿,锐利的目光仿佛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脸,又意有所指地勾起唇来。
“宝柒同志,在我书房的文件柜里,有一份儿……”
我靠!
想到自己曾经签约过的那个不平等条约,本来还想主动伺候他一下的宝妞儿,直接就撇了嘴巴耍赖。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无赖!”
“二叔,咱别扯远了,你先告诉我……刚才咱俩没有说完的事儿。今天去军委开会,姓闵的是不是为难你了?”
“说了先满足了我……!”火苗儿在下腹里直往丹田上窜过来,冷大首长某处快要胀爆炸了,一时半会儿那股劲头根本压不下去,哪有心思说其它?
怎么办?
黑眸深邃,星星烁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