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冷眉,冷枭睨了她一眼,不仅不还给她,直接将手机关掉就揣进自己的裤兜里。
“没收了!”
宝柒差点儿吐血,撅着嘴儿申辩:“凭什么啊?”
状似不经意地撩了撩她的头发,枭爷冷冷地转过身,拿了大毛巾替她擦头发。
“我不喜欢。”
他不喜欢?!宝柒心里‘咯噔’一下,痞痞地竖起眉头:“你吃醋啊?”
枭爷冷冷哼了哼,压根儿不答理她,展开毛巾一把包住她的脑袋就使劲揉搓了起来,顺便掩饰了他脸上不慡的qíng绪。
“喂喂喂——”被捂在大毛巾里,宝柒气结。
明明这家伙就是吃了gān醋吧,明明就是他看到姚望对自己好心里不慡吧,还非得要装得像个无yù无qíng的冷面大爷。
不承认是吧?
不承认就得让他闹心了。
在接下来chuī风机的‘嗡嗡’声里,宝柒小丫头幽幽叹着,忆苦思甜了起来:“……二叔,你不知道,我跟姚望的感qíng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比的,我俩好了十几年了……你知道吗?那天出了闵子学那事的时候,他怎么跟我说么?……”
巴拉巴拉,聒噪的她纯粹找抽型的编排着故事,随便添了点儿油,加了点儿醋,把姚望和她的兄弟qíng份感qíng描述得绘声绘色,总之就是那种恨不得为对方两肋cha刀,或者为对方cha别人几刀这种关系了。
从这事儿说起,直到说到小时候河里摸鱼,看到姚望的小*了,才成功看到枭爷锁了锁眉头。她心里闷笑着,挑衅地拿大眼睛睨着他。
“咱这份革命qíng谊,怎么样?”
枭爷闷声不响的放好chuī风,冷眸微睨,锐利的目光毫不客气地扫过来。
“幼稚!”
宝柒直磨牙:“喂,你这是嫉妒!”
嫉妒?!冷枭眸色转厉,恨不得转手就掐死她,小小年龄就看人家光屁股。再说了,他会去嫉妒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青涩小子么?冷冷哼了哼,他坐在chuáng头,将她拽了过来,坐在自个儿腿上,低头对着那说过不停的小嘴儿就是重重的一啃。
“嘶……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不过我就咬人”
吃痛不已的宝柒歪着脑袋,偏来偏去地捏着他直晃悠。
终于,把男人给晃悠烦了,脑子里压根儿不听招呼,冒出一串串她和姚望关系如何如何好的话来。蓦地,一把无名鬼火,从胸腔窜了出来。
“惯得毛病!”
冷斥一声,qiáng势惯了的枭爷,大手扣紧她晃动的后脑勺,不容她抗拒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嘴上。
唇贴着唇,撬开齿fèng儿,舌就缠上了舌。
滋味儿还是那么甜……
冷眸低垂,看着小丫头两排卷翘的睫毛在他狂烈的亲吻里,一下一下的抖动着,枭爷冷冽暗沉的面色又柔和了不少。可是,亲吻的力道和幅度却越来越大。
手,腿,身,一起压下,形势很严峻,宝妞儿被男人吃gān抹净势不可挡了……
“唔……二叔……”
正在这关键时候,男人粗着气的俊脸突然与她分了开来,然后双手轻轻cha入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捧着拉近了自己,低下头,在她白皙光洁的脑门儿上印上一吻,沉声说。
“我去洗澡!”
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宝柒喘着小气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男人xing生活时的洁癖,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了!
船都到港口了还能掉头离开的男人,估计全天下除了他也没有几个了。
可是……
这时候的宝柒哪里会知道,冷枭在办事儿时对个人卫生严格要求,归根到底都是为了她好。从医学上说,能减少妇科疾病发生几率。心里上,他也希望自己gāngān净净地在那纯洁的小径中进出。
他是一个自律xingqiáng,规则xingqiáng的男人,他不能只图自己玩慡了,必须得注意她的身体。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他紧急qíng况下的战斗澡就结束了。兴冲冲地从卫浴间出来时,一身光不溜秋的腱子ròu上的泛着xing丶感的水珠儿,那擎天柱高高展示着雄威就冲她扑了上去。
“啊……”宝柒尖叫着笑不可支:“哈哈,大色láng!”
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粉扑的脸蛋儿来,男人轻瞄着,就着那粉娇的唇儿就啄了一口,下面磨蹭了几下,身体越发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