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妞儿栽了,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一连跑了三家医院,她悲催的都降低了自己事先想好的要求水准了,还是没有着落。
国内医院的要求,难道都这么高了?!
没有办法,她只能等了,大不了再等两个月。不对,严格说来不是两个月,两个月后才能报名参加考,考试结束还得等成绩下来,再到颁发资格证书,她有一种整个明年都要混进去了的感觉。
小心肝啊,扭曲了!
在返回帝景山庄的路上,接到冷枭的电话时,她纠结的心脏都快要拧成一团了。
“二叔,怎么会这样啊?”
噼里啪啦——
她终于找到倾诉憋屈的对象了,不等冷枭说话,就想自己今儿遇到的罕见事qíng一一说给了她听。没想到,她火烧屁股般的毛躁,没有影响到半点儿电话那边儿的枭爷。轻描淡写的几个‘嗯嗯嗯’就打发了她的长篇大论。
接下来,一句她晚上想吃什么,就将两个人的话题扯了个十万八千里。
chuī了chuī头发,宝柒小眉头拧紧了:“二叔,你这人,怎么就不替我难过一下?”
“嗯,我很难过。”
“……”宝柒郁卒了,听到电话里的他近乎调侃的语气,她真恨不得咬他的ròu。
“算了,你心里高兴着呢,是吧?”
“要说我实话?”男人反问。
“当然说实话呗,赶紧说!”
“实话就是——晚上不许再睡着。”
“冷枭!”
睨了一眼端座驾驶室的狗子哥,她娇脸通红,啐了他一口,就挂了。当然,这时候的她,还没有嗅出来‘yīn谋’的味道,在路上买了点儿小雨点爱吃的零食就颓然地打到回府了。
吃过午饭,带着小雨点儿,看到时间走得忒慢,她心里特别的烦躁。
一想到今天这件窝火儿的事,她的心就完全静不下来。
左思右想,又抱着小雨点儿打了电话给年小井。
正巧,她今儿下午休假。心里暗慡,她赶紧又约了小结巴,临走时打了电话给褚飞,人就算齐整了。接着,带上小雨点儿就准备去小井家租住的四合院儿。
本来是准备自己打车去的,可是这狗子哥今天就像是和她gān上了,她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就停在五步开外,不多不少,不远不近,像个尾巴。
有什么办法?带着呗!
谁还能把尾巴给剪了不成。
又上了那辆兰博基尼,一路还算通畅,没有多久就到了。
四合院里,接到消息就等在那儿的褚飞,看到被冷枭给‘囚禁’了好几个月的闺女,‘嗷’了一声就奔上来了,差点儿泪儿花花的哭诉了。抱起来左边儿亲一口,右边儿亲一口,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井和小结巴也挺喜欢这小丫头,和褚飞争抢着要抱,然而小丫头却把脸蛋儿绷得死紧,除了喊声儿褚飞,任谁都不爱搭理了。
年妈妈大约五十开外,瞧着那样子,年青时也是个美人胚子来的。看到几个青年人在院儿里疯闹,她的jīng神头儿都好了许多。自然,不需要任何人介绍,从小雨点儿口中的爹地和妈咪,她直接就将宝柒和褚飞当成一对儿了。
咳,这个年纪的老人家,估计很难想象出来褚飞的xing取向问题。
气氛,在这冬日里,如同她火红的炉火,杠杠的温暖。
三人小女人嘛,也是好久都没有聚在一块儿了,心里的愉快自是不必多说。找了几把藤条椅子端了个方桌,坐在院子里的屋檐下,毫无形象的跷着腿儿,剥着瓜子啃着花生,看着褚飞和小雨点儿玩耍,等着年妈承诺的饺子。
慢慢的,宝柒心里那点儿小颓废就没有了。
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可以没有男人,但绝对不能没有闺蜜。
闺蜜这种生物很奇怪,退可帮你解忧,进可替你寻仇。吃,穿,住,行可以咨询,还能无条件弄得力所能及的最好。在外面不敢说的话,心底里不敢示人的秘密,甚至于对哪个男人的xing幻想,都可以毫无保留地为彼此分享。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三个狗血的女人凑到一起,就是一部狗血得革了命的战争历史剧。
不偏不倚,三个女人的心里都有颗种子,一颗破了土,发了芽,却还没有开花结果的爱qíng种子,经过了这几年的风chuī雨打,种子没有溃烂,但生长的速度已经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