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噗,这种qíng话,不是只能当着闺蜜之间的笑话来听的么?!
世界上,如果真有这样伟大的男人,那只有一个原因,这个男人要么没有机会或者没有条件找另外的女人罢了。
而冷枭,她知道他是个长qíng的男人,或许会比别的男人更坚定几分。
但能持否?!天长地久,谁又说得明白。
当然,她更知道,他不是能够说得出这种ròu麻话来的男人。他不会说,现在的她,更是听不起答案,不管什么样的答案都听不起。
于是乎,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来,她笑得眉儿弯弯。
“我啊,不想知道。”
喉咙里低闷的咕哝了一声什么,男人越发暗沉了眸子。一头gān脆利落的短寸发上,沾染了点点水渍,轻轻蹭着她,他xing丶感的声线儿里带着不同于*的沙哑。
这个样子,忒勾搭人。
“宝柒,我三十多了,大你八岁。”
“是啊,代沟太大了。”
“沟大?”男人眼线微垂,望着她起伏的曲线:“大沟还成,小沟得填了。”
哑哑地说完,唇覆上去,就吻住了她的唇。
宝柒看着他,乖乖地坐在洗盥台上,顺从着他被摆布成了一个别扭易入的姿势。双眼儿迷离了,微微眯起和他接着吻。面前的男人,俊挺深邃的面部上,轮廓冷硬里夹杂着坚定,一双yīn鸷的眸子里透出来的qíng绪,仿佛是在像为了向她证明什么。
索xing闭上眼,任由他吻着,不去想那些复杂的纠葛。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这辈子虽然吃尽了苦头,但是能遇上这么一个男人,也算是运气。
此时此刻,他吻着她,她的心,格外酸。
酸是泛着甜,甜是穿着苦。
若有似无,各种qíng绪均是淡淡的,挠之无痕,弃之还有。无关乎风月,无关乎*,只是由心底升起来,慢慢浸染了全身的细胞,最后,就剩下一种念头,想要这个男人,让与这个男人混合骨血,成为不可分割的整体。
慢慢地,他的吻,加深了。吻得口沫jiāo接,吻得她的脑子懵掉了。而男人自然也容不得她的思绪多作停留,凉嘴的唇qiáng势的吻她,带着绝对qiáng硬的姿势,将她的嘴唇紧紧裹着。同时,两个人湿漉漉的身体,如同一双jiāo了颈的鸳鸯紧贴在一块儿。
这qíng形,刺激到了宝柒,她呜咽:“二……二叔……”
几个月来的压抑让男人有些迫不及待,而往往压抑之后爆发出来的qínglàng会比平素要激烈得多。喉间闷闷出了个声,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拼命的吻着她,想要她陪着自己共赴一场爱的盛宴。
要换了往常,被他这么急切的拥着吻着,宝柒或许会有些怕。因为这个男人每次办事都像是恨不得弄死她。可是这一次,她心底里诡异有个声音在呐喊——让放纵来更激烈些吧。
因为,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晚上才是他俩的第一次。
迟来的第一次。
过了这么多年了,从前而今那么多次了,他俩还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亲密接触。微眯着眼睛,她看着面前男人英挺的轮廓,只是想想,心里就激动得不行,随着他的亲吻和抚触喘着激动的吟哦了起来。
“七……”眸色沉了又沉,如同深渊,意乱qíng迷之间,男人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吻着她,凉唇喃喃,唤出她隔了五年,却又记忆深刻的昵称来。
“二叔……”眉目微动,宝柒喉咙哽咽了。双手紧紧攀附着他有力jīng壮的胳膊,将自己整个儿地缩在他的怀里,心里难言的冲动,恨不能和他永远在一块儿,今生今世都不要再分离。
火烧,火燎,火焰燃烧得旺透了。
然而,现在的冷枭对敌的经验比之以往真的丰富了。虽然他心底深深的渴望着她,但他不会再像初尝禁果时那么的冲动了。更何况,对于他俩的第一次,他觉得自己肩负着让她终身难忘的使命,不仅仅只是要追求和挑动感官的刺激,他要的是真正意义的灵和ròu的拢合。
亲吻着,舌与舌的jiāo缠,唇与唇的碰撞……
她身上纹着的那朵蔷薇花儿,栩栩如生地慢慢地绽放了开来,如同她jīng致动人的眉目一般粉色生辉,勾魂引魄。
“二叔……”
明显带着邀请的哑声,让男人的目光更加淬火。而且,呼吸急促,动作却不急,吻点点落下,从她的唇下巴,慢慢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