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切了一下,然后学金田一以手抚下巴,深沉地说:“这么说来,他只对你有兴趣咯?”
“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你要我怎么办嘛。”叶梓好笑:“你和他的私人恩怨,叫我掺和进来有什么用啊?清官难断家务事诶。”
“叶梓,你没看我快急死了吗,能不能不要跟我顶心顶肺的。”任钧yù哭无泪:“这孩子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两个都不好jiāo代!”
“说的也是,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找到再说……”叶梓点头,又扭过头去问:“那我们要去哪里找人啊?”
“我以前偷偷跟过他……”
“你跟踪小孩子!”叶梓又瞪眼。
“你要不要听!”
“噢噢噢,你继续。”
“他晚上如果不回宿舍,好像会跑去酒吧呆着,但是都不固定,只好一家一家找了。”
“一家一家找……”叶梓黑线,但是也没办法,只好叹气,说:“好吧,下班我们一起去找,一直到把他挖出来为止……”想了一会儿,又说:“有酒吧会这么早开门的么……”
齐洽下班累得像一只死狗拖着脚步回家,一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一点儿人气都没有,齐洽有点诧异,给叶梓打电话。叶梓的回答有点心不在焉,敷衍着两声说要加班就掐断,地方挺吵,旁边好像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齐洽不死心,再打过去,叶梓gān脆就不接了。齐洽莫名其妙也没个头绪,只好叫外卖等他回家。
空旷的客厅里,能清晰的听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齐洽懒洋洋地抱着抱枕打呵欠。叶梓好像还没试过这么晚回家呢,还真挺让人担心的。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齐洽开始觉得抓心挠肝,烦躁地起来像游魂一样在偌大的屋子里踱来踱去,越想越不得安宁。
他说加班,可是学校怎么可能那么吵?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可是……叶梓对他撒谎?该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齐洽猛地甩甩脑袋,怎么能这么想呢,太无聊了!
可是叶梓为什么要那么闪烁其词呢?没消停一会儿,齐洽又开始犯贱地自nüè。他旁边还有别人呢!而且是个男人!要是没gān亏心事,gān嘛要隐瞒?
不着边际的猜测如果一抓到生根的机会就会迅速的向上生长枝繁叶茂,没过多久一个小小的念头已经演化成了一个jīng彩的故事,齐洽咬着枕头迎风流泪,觉得自己好可怜。
叶梓心急如焚,天越黑他就越担心,任钧额头上也是冷汗直冒,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qíng。
终于,在两个人在震耳yù聋的音乐里准备放弃搜寻打道回府的时候,眼尖的叶梓看见了窝在角落里jīng神萎靡的江睫,他几乎是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揪起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
“你搞什么!知不知道快把老师急死了!”叶梓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叶氏骂街,堆积起来的担忧化作了滚滚怒气:“你想被学校开除是不是!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后果有多严重?”
江睫面无表qíng,倒是任钧连忙过来安抚叶梓:“好了好了,人没事就好了,有什么事qíng回去再说,这里乌烟瘴气的,我们快走吧。”
江睫切了一声,眼神挺鄙视,叶梓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拍了他脑袋一下,说:“你还神气了是吧?”
江睫闪了一下,退了两步撞着了身后的人。
“小子没长眼睛?”被撞倒的huáng毛恶狠狠地瞪了江睫一眼,牙齿颇挑衅地龇着。
江睫挺麻木,没说什么就要走,倒是叶梓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去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任钧暗叫不好,凑过去拉叶梓:“算了算了,出去再说。”
huáng毛似乎也是个不好惹的人,流里流气地打量了叶梓两眼,说:“想打架啊小身板?”
叶梓被踩到了尾巴,吼:“有种你再说一次?”
huáng毛有点被威慑住了,可是此时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huáng毛不肯输了面子,揪起叶梓的领口说:“小娘们儿。”
围观的人里起了一阵哄笑,叶梓的bào力因子被qiáng力激发,冲着huáng毛就是一脚:“欠管教。”
战争就此展开,一表人才的人民教师叶梓和某流氓地痞在某娱乐场所产生冲突,演化成了一场不大严重的斗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