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一脸欣喜的打开,他还没见过这么jīng致的打火机,拿到手里喜欢的不得了,还问罗qiáng这个打火机可不可以转送给别人。
罗qiáng听了就有点不高兴,问郑严想送谁去,他都不知道郑严什么时候认识别人了。
郑严忙解释说他想送给他爸,他爸抽烟都是用五毛一个的打火机,那种天一热就容易爆炸。
罗qiáng这才不计较了,无所谓的说送就送吧,反正东西给你了,你自己作主。
之后罗qiáng算开了荤了,逮住这个郑严就做起个没完。
郑严做倒是让做,可在chuáng上始终都跟个尸体似的,gān巴巴的一点味都没有,罗qiáng难免抱怨,做的时候也就不留qíng面起来,疼的郑严直流汗。
郑严还以为做这个都疼呢,就咬牙忍着,忍到后来罗qiáng都没脾气了。
罗qiáng就亲着郑严的后背问郑严,他是不是太粗鲁了。
郑严眼神闪烁着,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郑严喜欢跟罗qiáng在一起的感觉,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可他又实在是怕了跟罗qiáng做那个,郑严也分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罗qiáng,他就是觉着跟罗qiáng在一起挺好的,罗qiáng家又大又漂亮,跟皇宫似的,电视也清楚的跟真人在眼前演似的,浴室里什么都有,什么时候想洗澡了都有热水,这一切都让郑严着迷。
郑严家洗澡的地方就是个棚子,棚子上面按了个桶,把事先烧好的水往桶里一倒,就可以洗了,夏天还好点,等天凉的时候,就跟洗凉水澡一样,就这样也不能总洗,因为烧水太废柴火了。
郑严喜欢在罗qiáng这,看着罗qiáng那一墙面的影碟,他就羡慕的不得了,真想每日每夜的把那些电影看个够,可人得自觉,既然罗qiáng没说让他在这住,他就不能赖着不走。
罗qiáng那呢,看郑严已经到手了,就不是那么上心了。
最初的时候都是罗qiáng带郑严玩一圈后过来做,后来就渐渐发展成直接过来做,再到后面罗qiáng就让郑严自己做车过来。
罗qiáng以为郑严会打车什么的,后来他发现郑严接了电话说是马上就赶过来,可每次都晚的不得了,他就质问郑严gān吗去了,这么磨蹭,郑严才说自己是先做公车再走过来的。
罗qiáng从那后就给了郑严些钱,让郑严打车。
郑严的功夫也让罗qiáng没日没夜的锻炼出来了,郑严是怎么摆弄怎么是,罗qiáng也是边做边教这个郑严。
郑严学的挺认真的,也因为他脾气太好了,罗qiáng想要什么姿势,他哪怕再不乐意也会配合。
做完后,稍微休息下,郑严就会起来给罗qiáng做饭,做的东西也不见得多么好吃,可好在方便,罗qiáng就会无聊的坐在电视前等着,有的时候郑严做好了饭,罗qiáng就会把郑严搂在怀里,边吃东西边看电视,有的时候还会喂上郑严几口,跟郑严聊几句。
每到这个时候,罗qiáng就会想自己这就跟养了个宠物似的。
结果没多久,郑严住的地方,不知道怎么的chuáng上的那个架子就给掉了,差点没给郑严砸死,好好的额头蹭青了一块。
再跟罗qiáng见面的时候,罗qiáng给看见了,就问郑严是怎么弄的,是不是挨打了,郑严就如实说了出来。
罗qiáng气坏了,说,你傻的啊,我早说你那个地方不行,你不听,你赶紧让房东把你头顶那堆破烂弄走,你他妈是房客,不是过去让人欺负的。
郑严倒没那么大的火气,解释说,他搬进去的时候就说好了的,东西不能动,不然人就不租给他了。
罗qiáng听不下去了,看着郑严脑袋那块青紫也是心疼,想也没想的就让郑严别在那破地住了,gān脆搬他这得了。
罗qiáng话一出口有点后悔,心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要给郑严招来,以后可怎么给人轰走啊,本想郑严会拒绝呢。
没想到郑严高高兴兴的就给答应了。
罗qiáng没办法只好开车帮着郑严搬家,罗qiáng开车去前还想呢,就这么穷的掉渣的郑严能有多少东西可搬啊,结果去了算知道了,破被子旧衣服盆擦车的桶布什么的,还真就一堆的东西。
郑严收拾着往外搬的时候,那缺德的房东就来了,紧盯着一样一样的看过了才放行,生怕郑严夹带走什么。
罗qiáng哪受过这样的鸟气,当下就拉了郑严要走,也不管那些东西什么的,就吆喝着郑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