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着毛毛躁躁的坐了出租车,赶去了机场。
郑严一进那个地方,就被镇住了,走路差点没顺撇了。
罗qiáng是又好气又好笑,终于带着郑严到了安检的地方,结果不知道郑严怎么闹的,每过一次安检就响一次,最后就见郑严一脸苍白着,在众目睽睽下,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又一个的硬币。
罗qiáng气的直戳郑严的后脊梁,问他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郑严低头解释说,他怕买东西没零钱什么的,就多准备了点。
罗qiáng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心说你真当那边也通用人民币呢,还是钢镚 。
幸好一上了飞机,郑严整个人就jīng神起来,罗qiáng给了他一块口香糖,知道他是第一次做飞机,弄不好会耳鸣什么的,就让他在飞机起飞的时候不断的嚼。
就是这样郑严的耳朵还是嗡嗡的响,罗qiáng要跟他说个什么,郑严就会夸张的在那扯着嗓子喊,啊,你在说什么啊你?
罗qiáng气的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等下了飞机,俩人直接在机场吃了点按罗qiáng的话说猪都不吃的饭,看着那难吃的让人恶心的东西,还奇贵无比,郑严是一边忍耐着一边用力的填进肚子。
罗qiáng本想带郑严感受感受资本主义的,结果下了飞机才发现这个香港跟记忆中的香港已经有了距离,那时候内地发展还不象现在这样,他跟张载文他们初到香港的时候只觉的新奇,尤其是澳门的赌博艳舞,那时候这些在内地还都算是新鲜玩意,此时再到香港来,只觉没太大意思,怪不得张载文家在这开了分公司,张载文也不常来呢。
酒店的车一早就在机场外候着了,罗qiáng大步走在前面,郑严就拖着行礼箱,整个人是既兴奋又紧张的跟着。
到了酒店稍微休息了下,罗qiáng就带着郑严出去走了走。
因为下飞机的时候被机场的美食给摧残了,导致到了街上的时候,看见街边的茶餐厅,就坐下来尝了尝。
还记得以前来的时候,街上会国语的人并不多,张载文就一路当着翻译,没想到这次来,会国语的人比想象中要多不少。
晚上再回到酒店的时候,从落地窗看着外面的维多利亚夜景,罗qiángqíng绪高涨,本想拉着郑严好好的来一次的,奈何郑严小孩子心xing,看见五光十色的夜景,就一脸迷醉的杵在那gān看。
可惜了罗qiáng特意为增qiáng气氛要的美酒,一口都没来得及喝,罗qiáng就从后面抱直接住了郑严,给他按倒了。
郑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罗qiáng,最近罗qiáng总是搞突然袭击,郑严被按倒后脸上的表qíng没有特别的变化,看在罗qiáng眼里就渐渐有了不满。
罗qiáng按着郑严把他衣服从上到下扒了个gān净。
郑严忽然就紧张起来,身旁的落地窗连窗帘都没有拉,他们虽然在很高的位置,可还是有种很羞耻的感觉,让他不安起来,本想挣扎着起来去关的,可身体一动罗qiáng就加大了力度,一把扯过郑严的腿来,高高的举起,就着郑严要起来的姿势就顶了进去。
没有丝毫润滑的过程,让郑严的眉头皱成了一团,罗qiáng之后的动作说不上是克制还是温qíng,就那么跟郑严面对面的相拥着。
以前也尝试过几次这样的姿势,可郑严总是做不好,以后就没再尝试过,在所有的姿势里,郑严还是只能适应从背后进去的方式,可最近一段时间罗qiáng总喜欢面对着他做,从前面进去的时候,还总是定定的看着他的脸。
郑严在些微不适应中努力让自己放松起来,随着罗qiáng动作的加qiáng,郑严感到身上渐渐渗出了汗,粘腻腻的。
两个人最大程度的紧贴在一起,郑严在这种时候很少去看罗qiáng的表qíng,虽然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可郑严在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是在跟男人做的这个事实
对郑严来说,他人生中很多应该有的阶段都被直接跳过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在罗qiáng粗重的喘息声中,郑严以为晚上的任务要完成了,之后就是冲洗然后睡觉。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改换了地点,沐浴后的罗qiáng,没有直接带着郑严去睡觉,而是想起自己特意要的那瓶酒来,叫郑严把chuáng上的薄被拿过来铺在地上,俩人躺在上面边喝边看夜景。
郑严放松下来的神qíng非常的漂亮。
罗qiáng不由的就看痴了,一把拉住他,把郑严圈在自己怀里,红色的酒液倒在杯子里,撒发着浓郁的香味,罗qiáng就这么自然而然的端着让郑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