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严那也不甘示弱,一看罗qiáng来bào力的,就奋起反抗,还一个劲的打在同一个地方,郑严这招虽说yīn损,但非常管用,很快罗qiáng那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郑严又趁机上去给了罗qiáng几下。
把罗qiáng弄的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郑严才停手。
罗qiáng不是打不过郑严,可他的目的又不是找郑严打架的,就在那气的直说,“我cao,郑严,你也太能下恨手了,你他妈装屁的装啊,我是把你送过人,可我也没白送你啊,我他妈花钱的,花了八万呢,这个价够对得起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郑严整张脸都扭曲了,他吐了罗qiáng一口吐沫,咬牙切齿怒火攻心的:“去你妈的罗qiáng,老子一分都没拿你的,是胖子设计bī的我!!”
郑严的话让罗qiáng一下就给愣住了。
郑严没有再说别的,只是愤恨的看着罗qiáng,那双眼睛已经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罗qiáng不知道那里面的事,只是被郑严的眼睛看的心惊ròu跳,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他才知道当时的郑严不是愿意的……
俩人原本是纠缠在一起躺在chuáng上的,郑严说完后,就从chuáng上面站了起来。
在长时间的目光对峙中,罗qiáng终于败下阵来,他把头埋在被子里,长久的沉默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了门开启的声音,他想郑严应该是真的要走了,罗qiáng一瞬间疼的浑身都在发抖。
直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额头,罗qiáng才跟活过来一样的抬起头来,果然就看见郑严站在chuáng头那呢。
郑严虽然也挨了他几下,可根本没什么大事,就是嘴角看上去有点破。
郑严也是看罗qiáng被打的不轻,就出去买了点碘酒什么的,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让罗qiáng赶快起来处理。
罗qiáng忙坐了起来,那么慢慢的擦着,每擦一下就疼一次,疼的罗qiáng不断的吸流嘴。
郑严很没有同qíng心的看着猪头罗qiáng,在那唉呦唉呦的疼,终于是看的开心了,就在那轻轻的笑了一下。
罗qiáng很没出息的发现郑严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随即罗qiáng又觉着自己变态,居然对这么个缺德的郑严流口水。
之后俩人的状态陷入了诡异的胶着状况,虽然没有再起争执,可也在一种随时都会爆发的不稳定中。
另外生理需求也是要解决的,按郑严的说法,那个也跟排泄似的,只是工具不同而已。
罗qiáng听了就很生气,可该做的还是一样不差的都做了,感觉还非常不错,很放纵很慡。
同时罗qiáng也觉的自己是越来越不喜欢这个郑严了,那个乖巧的顺从的郑严就跟消失了似的,只剩下这个扎毛的刺猬,在那横眉立目的找茬。
罗qiáng也不是吃素的,从那后也一改他温qíng的假象,彻底bào露出他的无赖本xing了。
因为彼此互相伤害的没有了退路,那种用感qíng做借口的事,罗qiáng是做不出来了,郑严也是压根就不会那么想,俩人反而什么话都说开了。
反正他们属于已经搞过无数次的,就算多搞几次也没关系。
郑严也觉着大家都是男人,没有女人那种吃亏啊怀孕的毛病。
反正郑严就一条,他痛快就得。
可罗qiáng也不是吃亏的主啊。
最后翻来弄去的,就约定了一条,郑严舒服两次,让给罗qiáng一次,而且必须戴套子,不然就不gān,还要在做前经过郑严的检验,不通过也不gān。
结果郑严很快就发现买套子也是个问题,罗qiáng根本就一穷二白,买套子的钱,还得他自掏腰包,套子种类繁多,郑严走到柜台那,看着年轻的女售货员,就有点张不开嘴,最后只紧张的买了包感冒冲剂回去,惹的罗qiáng一阵的鄙视。
罗qiáng虽然鄙视的郑严挺愉快的,可发现鄙视后,倒霉的还是他自己,罗qiáng就只得亲自跑了趟。
可郑严抠门到家了,只给了罗qiáng十块钱,罗qiáng跑了几家才买到最廉价的那种,罗qiáng现在也学会省钱了,就想着用最低的价格买更多的套子回去。
多买点,不就多做点吗,结果用上才发现上当了,一分钱一分货啊,那个质地是真烂,烂的罗qiáng戴上就有点萎靡不振。
可罗qiáng不想让到嘴的鸭子飞了,都不舒服成那样了,还是要做,弄的郑严也跟着倒霉。
罗qiáng终归是娇贵惯了,用那种东西做了没两次,那个地方就有点过敏似的红肿,吓的罗qiáng都不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