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在不紧不慢的下着,师部的负责同志见他们执意要走,就帮他们把牛车赶出来,嘱咐他们说:"这雨看样子也下不大,你们路上小心,你们那儿估计今天已经断粮了,这都要怪这个熊天,不然也可以早点来……千万别湿了粮食啊!这个天湿了粮食两天就霉,记住了?"
牛已经对这又要踏上的"征程"无比畏却厌恶了,任由刘平他们如何驱策,始终垂头丧气的,三人的身上都只披了一块油布,腿上半cháo的衣服很快的又被泥水浸湿,冰凉透骨。而且此时牛车承载了粮食的重量,更易深陷,半天不到,他们就再次筋疲力尽了,抬眼望是无边无际的水帘,低下头又是寸步难行的泥泞,他们无望的话都不会说了,只有周彪在又一次的把牛车推出泥坑时浑身颤抖的说了一句:"咱们还能回去吗?"这种疑问充斥在每个人的心头,没有人回答他。
所有人都低估了这次天气的恶劣程度,马连长要是知道就不会只派他们三个人来,而且还有一个是女生,而师部的同志也不会放他们走,因为就在这天的下半天,突然的狂风大作,墨一样的乌云从天边低低的压过来,bào风雨又一次的来了。
以他们现在的状态,要抵御这样的bào风雨不啻是天方夜谭,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中,他们只觉得浑身都被刮打得生痛,他们弯着腰寸步难行,他们几乎看不见彼此,也顾不上彼此,牛也骚动了,刘平紧紧地把住缰绳,他呼喊周彪,但周彪理都没理,突然天空一道闪电几乎劈到了地面,牛彻底的受惊了,它疯狂的踢踏,泥泞昏暗中刘平被拖倒了,几只牛蹄重重的踏在了他身上,发狂中的牛力量是惊人的,它终于挣脱了刘平向前方冲去,刘平张了张嘴,却只呕出了一口血,他昏了过去。
(十八)
周彪和郝敏抬着刘平,在踏进破房子的瞬间倒地,他们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久久没有人动一下。
"cao他妈的……"周彪终于能爬起来了,他憋足力气踹了一下脚边的刘平,"都是你这个王八蛋说要走,老子的命差点毁在你手里!"
"他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踢他。"郝敏也爬起来了,她冷得瑟瑟发抖,看了刘平一眼。"他没事吧?""……"周彪靠过去,掀开刘平的衣服看了看,"应该没事吧,就是有点青,……有事没事都只能听天由命了……cao他妈的,连牛车和粮食都丢了,我们回去可怎么jiāo待?!"
两人对目前的处境一致束手无策,半晌,郝敏看昨天未烧尽的树枝还架在那里,就从贴身的衣服中拿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几根火柴和半张火柴皮,"老天!你的火柴还gān着哪?!真是救命啊!"周彪撑起身子先走到了火堆边,郝敏小心地把树枝引着,小小的火堆带来了温暖,周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斜眼看着郝敏仔细的又把火柴包好,红红的火光映照着她漂亮的脸,未gān的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周彪的眼睛眯了眯,"这个女人,等我去参军了还能见到她吗……"心里知道答案是否定的,这个喜欢了这么久的女人,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周彪猛地站起身来,三下两下的脱了上衣,"穿着湿衣服真难受,"他有着浓重体毛的胸膛露了出来,郝敏的脸一红,轻轻地把眼光挪向窗外,"你不冷吗?"周彪的心中已有邪念,这是个好时机啊!这里没有人会来坏事,刘平已是半死人一个,他目光如火,灼灼的俯视着郝敏,郝敏终于有所觉察,防备的转回脸来瞪着这个男人。"我来帮你取暖好吗?"周彪已不想再耽搁了,他说着就过来qiáng楼郝敏,郝敏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胆大卑劣如此,而且他们才刚刚从生死的边缘挣脱回来不是吗?来不及害怕,郝敏已条件反she般给了那张丑脸一记耳光。
可是此刻无论什么都不能让这个男人停止了,周彪只顿了一顿,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来,透过还没gān的湿衣服,郝敏的纤细冰凉和周彪的雄壮火热对比鲜明惊心动魄,此刻郝敏的恐惧真实起来,她开始徒劳无功的挣扎,但她的一切反抗在周彪的面前是那么不值一提,"呜!!"外衣的扣子被扯烂了,周彪一边压到她一边撕下了她的衣服,"呜啊!你走开!!"郝敏哭喊起来,身上的男人就像一个大猩猩一样丑陋凶猛,他贪婪的吮吸着少女的苏胸,郝敏绝望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