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找别人试去。”方屿其没把他这句话当真,只是瘫软在chuáng上享受这场高|cháo的余韵。
王子鸣不满地用下身顶他:“你让我找谁啊,我对别人没感觉。”
难道你对我就有感觉了?看著他那根还一举冲天的东西,方屿其既感慨又痛恨地再一次把手放上去:“你给我快点,”他被bī得使尽了毕生练就而成的手技,“他们要回来了!”
王子鸣这一刻想做的yù望都快突破天际了,他急忙抬起方屿其的脚帮他脱裤子:“别乱动,你让我进去我就快了……”
方屿其猜到他准备做的事都傻眼了,屈膝一脚踹向他肚子:“你病得不轻,马上给我滚下去!”
王子鸣还不屈不挠地向前挤,用身体压住了方屿其不让他乱动:“给我做一次呗,”又顺便将他的手固定在头顶上,连哄带骗地小声劝说,“我会很小心的,保证让你舒服……”
感觉到股间真有根棍子滚烫滚烫地抵著,方屿其终於没法再跟他继续玩了,气愤地在他耳边大吼:“你他妈给我滚开!”
王子鸣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一心要将自己那|话儿埋进去。不过他这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更别说要上一个随时能废了他的男人,因此折腾了半会还是找不著能慡的窍门,倒是和方屿其贴身缠斗时làng费了不少力气。
“王子鸣,”方屿其勉qiáng压下怒火,语气冷静地警告他,“你要是还想要我这个朋友,就马上给我下去。”
这句话好比一根神奇的魔法棒,在王子鸣那混沌的脑袋上敲响了警锺。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在方屿其凶狠的眼神下退却了。
这让他想起第一天认识方屿其的时候,这人就因为他害陈霆受伤对他用过同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bào戾、嚣张,却又张扬得令人目眩神迷。
方屿其完全没给他辩解的机会,狠狠一脚把他踹下了chuáng:“滚!”
王子鸣从没试过这麽láng狈不堪,他只能灰溜溜地提起裤子,揣著满手jīng|液跑出了方屿其的寝室。
虽然高涨的yù望一点也没解决,甚至还越来越yù求不满,他却根本不敢怪罪那个让自己变成这副德行的人。
别说方屿其要生气,现在连他都看不懂自己了,就好像一个变态指著另一个变态说你真变态一样,而且这个变态不仅世界第一变态,还连带了自欺欺人的虚伪属xing。
他前不久才鄙视过冯小义那一对,既然要发泄怎麽不找女人?兄弟是能利用来做这种事的吗?
这个问题反而把他自己给难倒了。
看来就像方屿其骂的,他果然是病得不轻。
最令人悲痛的是,他心中潜藏的那股对同xing的征服yù,已经被方屿其这个人完美发掘出来了。
随後整整一天王子鸣都没去招惹方屿其,连一分锺内不玩就会死的游戏都没敢上。按理说有多远躲多远的人该是险些被侵犯的方屿其才对,他却显得比方屿其更像受害者,连大门都迈不出半步。
服务器里的“连体婴”消失了,他能想象得到游戏里的人会有多麽好奇,也许方屿其已经告诉了他们“我没他这种朋友”,还重新找了一个新的搭档。
他当然是万分不乐意听到这样的话,也百万分不乐意见到这样的事qíng发生。
後来在宿舍里刷网刷到快jīng神失常,他才百爪挠心地在睡觉前偷偷上了线,忐忑了半天一拉好友菜单,方屿其的ID果然是灰的。
几个好友接二连三来密他:“怎麽现在才来?”
他想了想回过去:“快期末考了,忙著复习。”
“怪不得,”还没想好怎麽问方屿其有没找到新姘头,那边很快回过来,“你的另一半今天也没上,大夥没被你俩爆一次头都怪寂寞的。”
王子鸣听到方屿其居然也没上线,心qíng顿时有点复杂,因为他知道那人并不是忙著复习,而是忙著跟他划清界限。
跟几个好友瞎哈拉了一会,他刚黯然神伤地关了游戏界面,方屿其的ID就静悄悄地亮了起来。
方屿其眯著眼吸了一口烟,一拉好友菜单,看著那个灰暗的ID不禁有点失望。不过他也不懂自己失望个什麽鸟,因为他这时候上来就是为了看那家夥有没乖乖去睡觉。
两人的共同好友十分好奇,又密他:“你们要不要把前後脚都配合得这麽默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