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王八蛋为了拆我台都能大老远跑来,”方屿其毫不领qíng地拍开他那臭爪子,“我才不信你有看顺眼的时候。”
“知道我从大老远过来帮你物色对象你就不感动感动?”王子鸣也没力气管他感不感动,因为他马上要被这漫天雪花给冷冻了,整个人哆哆嗦嗦地缩成了一团,“你快给我找个被窝躲躲,我他妈还没见识过这麽冷的地方,就要被冷死了。”
想到这外qiáng中gān的弱jī可能真会被冷死,方屿其就不禁心qíng复杂,毕竟这麽个太子爷在自己地盘冻死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可是大爷的他现在是多麽希望这王八蛋快下地狱!
他曲起膝盖用力顶向王子鸣屁股:“死之前记得给老子写好遗书,说明一切是你咎由自取跟老子无关!”
“行行行……”王子鸣连蹦带跳地缩在方屿其身後挡风,下巴靠抵在他肩膀上,打著寒颤呵了一大团白气,“你也得找个地方给我写啊,我十个指头都没感觉了……”
方屿其一边骂咧咧“谁让你不看天气预报”一边烦躁地招计程车。
王子鸣依然坚持“天气预报只有七老八十的老头才会看”这个理论,一路紧紧贴在了方屿其身上。
方屿其刚开始说要把人带回自己家,不过王子鸣扭捏了半天说不好意思见家长,於是不得不给他找了间离家近的酒店,照应起来也比较方便。
直到把王子鸣成功扔上了chuáng,他才意识到一些必须弄清楚的问题。
“你准备住多久?”
王子鸣还穿著衣服就往被窝里缩,牙齿上下打著架说:“看、看qíng况吧……”
“你那衣服上全是冰渣子,脱了再睡!”方屿其对他脑缺成这样都没想法了,给他倒了杯热水继续问,“看什麽qíng况?还有你不是说了今天要去相亲?”
王子鸣手脚僵硬地脱下大衣裤子,像个猴子似的哧溜缩进了被窝:“我跟老头子说我找到女朋友了,就不用去了呗。”
方屿其听著觉得有点不对:“你哪来的女朋友?”
王子鸣瞄他一眼喝了口水:“我也就那麽一说。”
“那你爸不会让你带回家看看?”
王子鸣理所当然地看著他:“那就说分手了啊。”
方屿其被这逻辑噎得眼白一翻:“你行李又没带,难不成还想在酒店住到开学?”
“为什麽不行,”王子鸣心想反正也快开学了,“顺便还可以在这玩几天,连导游都省了,多划算。”
方屿其本来并不介意给他当导游,只是女朋友那档子事才被这混蛋整泡汤了,自然给不了好口气:“玩个屁,不想被冻成冰棍就好好在酒店呆著。”
“难得我出来一次不玩怎麽行!”尽管王子鸣已经领教过大雪的威力,可他显然还兴致高涨著呢,“你这附近有没有什麽酒吧啊,KTV啊,桑拿房之类的?”
方屿其对他这“玩”法彻底无力了,将他脑袋当篮球一样晃:“你这脑瓜子都装的什麽啊,跟你大爷比我真觉得自己比纯净水还纯。”
王子鸣立马yín|笑了一下,直接抓起他的手拉进被窝:“你说我还能装啥。”
方屿其被引导著摸到了那块热乎乎的鼓起,正准备破口大骂“你个下三滥快滚远点儿”什麽的,没想到自己那|话儿反应更快地敬起了礼。
看来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这话果真不假。
真他妈不争气。
眼见他裤裆胀得紧绷紧绷的,王子鸣不怀好意地将他拉到面前,手探进他裤子里不轻不重地揉著:“老实说为了这事找女朋友也太混了,你想要我一辈子给你手都行。”
“你难道不是一直在混!”其实方屿其很想推开这下流胚,可惜实在没那个意志力。
什麽叫近墨者黑,现在就算骂他禽shòu他也认了。
王子鸣看他yù拒还迎这招学得太到位了,受不了地一咬牙就将他拉进了被子里。
方屿其做了会儿无用的反抗,很快yù念再次战胜了理智,破罐子破摔地替王子鸣撸动起来。
後来为了行事方便两人都把裤子脱到了脚踝,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名不副实地挂著,一起在厚厚的白色羽绒被里蹭得直冒汗。
“跟我做吧……”王子鸣像第一次那样用小小鸣摩擦著小小其,还学不乖地提出这麽个建议,“我看网上说比和女人做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