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萎了吧?”王子鸣说著就要伸手抓他那里。
方屿其一把拉住他爪子举到头顶,无奈地在他耳边吐气:“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王子鸣“哟”地一声冷笑:“难不成你还能cao|死我。”
方屿其撑起身看了他一会,勉qiáng忍住了直接提枪往回捅的yù|望:“我用点润滑吧。”
“别,”王子鸣下定决心地一咬牙,“你怎麽慡怎麽gān,我以後可就不欠你的了。”
“你这人……”方屿其被他激得没办法,探身拉开了chuáng头柜的抽屉,“有没套子?”
王子鸣一下拍掉他找东西的手:“你他妈还怕老子有病啊?!”
“你他妈就是有病!”方屿其不轻不重地一掌煽他脸,“都疼成这样了还嘴硬,想後面烂掉是不是?!”
“那麽点疼谁怕过啊!”王子鸣视死如归地梗著脖子吼,“反正都裂了管它烂没烂,你快点gān完好提裤子滚蛋!”
“我cao……”方屿其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智又快丢了,“你大爷一天不逞qiáng会死对吧!”
王子鸣两眼一瞪:“老子这叫维护男人的尊严!”
“哎呀……”方屿其对这朵奇葩充分体验到了不可思议,“都躺平被我上了还谈个屁尊严啊!”
“大丈夫能屈能伸,胯|下而过只为将来的顶天立地!”难得王子鸣身处险境还有心qíng掉书袋,“何况让你上回来这话是我说的,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他妈给我闭嘴!”方屿其被他绕得下面都软成了一滩泥,不由想起那些在chuáng上最败坏兴致的举动,什麽看报纸、嚼口香糖都是战斗力-5的渣,王子鸣这张嘴才是万中无一真绝色!
“我疼!我疼行了吧!”方屿其差点忍不住下狠手把他掐死,“我cao|你个王八玩意儿,哪天我一定拿!面杖捅死你!”
王子鸣又“呵”地用嘴发动一波攻击:“你那根肯定也稀巴烂了吧,都得上道具了。”
方屿其深吸了一口气:“套子!”
王子鸣气定神闲地指了指自己外套。
方屿其看他还真是时刻准备著,立马想起这家夥昨晚还在别人chuáng上鬼混,登时一腔怒火窜得比火箭升空还快。
王子鸣刚察觉到气氛变得有点危险,转眼就被人一个翻身狠狠压住了,让他猛然警觉地弹动了一下。
“喂!”他不自在地扭头看向方屿其,“你哪来这麽多花样啊!”
方屿其只是一边用手卡住他後颈,一边将xing|器放在他股fèng上来回不停摩擦,不一会就把“枪杆”磨得粗长!亮,通体浑然天成地散发出了一股子杀气。
因为过分细致地感受了那东西从软到硬的过程,王子鸣下意识绷紧了全身肌ròu,不得不认命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没多久就听到了套子包装被拆封的声音,他还幻想了方屿其小心戴上那玩意的样子,下一秒股间就bī真地被对方发烫的前端抵住了。
他正屏住呼吸准备忍耐非人的疼痛,不料方屿其这次居然耐xing十足,才缓慢地往里压进了一些,就接连停下来休息了好几秒,简直是见鬼地发自内心的温柔。
其实比起之前那种狂风骤雨似的折磨,现在也只不过是将痛楚变得绵长了,王子鸣倒还宁愿长痛不如短痛,憋了口气反手按住方屿其後腰:“这麽搞啥时候能she啊,你给我动快点……”
方屿其粗喘著捏了他屁|股一把:“我说过想快点she了吗。”
“cao……”王子鸣就知道这混蛋比huáng鼠láng还没安好心,什麽温柔都是用来哄骗猎物的皮囊,里面根本藏了副无恶不作的真面目。
借助套子上那点不多的润滑,方屿其身下用力一寸寸顶了进去,那里立即本能地不断收缩排斥起异物,小嘴一张一合夹得他险些就要缴枪投降了。
王子鸣恨不能用枕头把自己憋死,毕竟刚才他只顾著疼就没空想点别的,现在他不仅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还要那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搏动,光是羞耻心就足够从头到脚剁他个百八十遍了。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自个儿酿的苦果自个儿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