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带着一分施舍,斜眼看着秦殃,似乎在等着他欣喜若狂,千恩万谢。
而她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要自己包养秦殃。
秦殃不由笑了,笑得肆意邪魅,严雅琴看着他,瞬间就失去了之前维持的优雅高贵的姿态,看得转不开眼。
秦殃笑过之后,摇头道,“真不敢相信你是雷枭的妈,或许该庆幸他从小远离了你。”
严雅琴好像被他之前的笑容勾了魂,痴痴地看着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秦殃在说什么。
这时,一辆车快速驶过,然后很快又倒了回来,雷枭打开车门走到秦殃身边,不悦地看着严雅琴,语气也不怎么好,“你来做什么?我说过以后不许来这里!”
或许是雷枭的眼神太过冰冷,严雅琴不由瑟缩了一下,看来她还是很怕雷枭发火的。
秦殃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雷枭冷哼道,“我就知道你呆不住!”
秦殃伸手搂着他,感动得眼泪汪汪,“宝贝,原来你是急着回来陪我啊!我好感动……”
雷枭伸手扶着他的腰,却不敢用力,谁让秦殃伤得那么合适,正好在他落手的位置。
抬眼看向严雅琴,雷枭冷声道,“还有事?”
严雅琴犹犹豫豫地说道,“雷枭,妈重新给你找个保镖好不好?”
雷枭脸色更冷了几分,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杀气,“那这个保镖你打算怎么处置?”显然雷枭相当了解这个妈。
严雅琴似乎是被他吓到了,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色微微泛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杀气腾腾的雷枭。
雷枭显然是真的很生气,说话也不留qíng面,“严雅琴,我告诉你,看在你生了我的面子上,我对你已经够容忍了,如果你再有其他妄想,别想我再给你一分钱!”
严雅琴缩了缩肩膀,小声说道,“我就是说说,你不想换就算了……”
她也不蠢,她是想得到更多利益,但是却不敢真的惹火雷枭,那只会得不偿失,至于秦殃,她也只能无奈放弃了,谁让雷枭那么护着他,她还不敢公然和雷枭抢人。
严雅琴离开了好一会儿,雷枭依旧脸色难看,秦殃心里不由叹了口气,伸手抱着他,低声道,“这么生气做什么?你总不会怀疑我的品味吧?”
雷枭冷哼一声,瞪着他道,“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秦殃立马伸手去解自己的扣子,雷枭衣柜里大都是衬衣,所以他现在多数时候也都是穿衬衣,三两下解开,直接便扑进雷枭怀里,兴奋说道,“亲爱的,快点和我算账吧!需要我先暖被窝吗?”
雷枭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是想笑,又压了下去,拍拍他的背,终究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你就憋得这么难受?”
秦殃一边磨蹭,一边点头,“难受死了!”
雷枭在他没受伤那半边腰上捏了一下,笑得有些恶意,“难受也给我憋着,谁让你伤得不是地方!”话落,拉着秦殃上车。
秦殃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抓着他的手便往某处摸去,“不该伤的地方绝对没伤,不信你试试!”
雷枭qiáng硬地收回手,果断不理会化身流氓的某只,其实秦殃被禁yù,雷枭也得跟着一起,否则他要是有点风chuī糙动,秦殃绝对就能翻天。
所以这几天其实两人都不舒坦,不过正如雷枭所说,谁让秦殃伤得不是地方,真要做点什么,那就得大出血。
无视秦殃哀怨的脸,雷枭又想起刚才严雅琴看秦殃的眼神,脸色又沉了下来,开口道,“下次牵着陌陌出来,咬死算我的!”
陌陌也是个醋坛子来着,现在是被雷枭收服了,所以无视雷枭和主人的亲密,但是对其他人,它可不会客气,绝对不会允许不怀好意的人靠近自己的主人。
秦殃笑道,“你好恶毒,那可是你妈!”
雷枭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秦殃也不再说话,转头看向窗外,眼底带着明媚的笑容,不见一丝yīn霾。
第二天,雷枭去了一趟公司,当知道余渺渺不再来得那么勤快时,心知是秦殃达到目的了,估计现在余渺渺有一半的jīng力都放到齐琪身上去了,他也乐得如此。
被喜欢的人缠那怎么都好,被不喜欢的人缠却怎么都烦,雷枭估计也就能容忍并乐意秦殃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