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看着两大人打闹得好玩儿,咧着小嘴儿嘎嘎笑……
三人回到主卧,刚挤到chuáng上豆豆就遭殃了,被陆席晗骚扰得像泥鳅似的在被子里乱钻乱窜。
左痕被一大一小闹腾得无语凝噎,明明是来哄小家伙睡觉的结果越闹越新鲜,大的死活喊不听,小的又哄不了,闹腾的慌。
“哼哼…被我抓到了吧。”陆席晗大手捏着豆豆一只小脚丫子笑得jian诈又得意。
豆豆抱着左痕的小腿被陆席晗倒拉着一路滑到了左痕的大腿腿根,终于给抱稳了。⊙﹏⊙|||
“豆豆,快放手,爸爸痒。”战火殃及到了闭目养神的左痕,豆豆小手在他大腿内侧直挠挠,痒得要人命呐。
结果他刚一将豆豆的手掰开,陆席晗就将豆豆一把拖了过去,然后将小家伙翻过来捏着胳肢窝就是一阵疯狂的蹂躏。
没过几分钟豆豆就被那双大手挠得喘不过气儿了,小身板软绵绵的浑身上下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小脸蛋红得跟番茄似的,水嫩嫩的真想让人咬两口。
这不陆某人就很不厚道的咬了人家一口,还可劲儿捏他,非得弄到小家伙不停求饶了才甘心。
“小豆丁还躲不躲了?”
“不躲了。”
“给不给叔叔亲?”
“给。”
“还咬不咬我手指头了?”
“不咬了。”
“要不要睡觉了?”
“要。”
“这回乖了,那叔叔不逗你了你乖乖睡觉。”陆席晗在小家伙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哄着豆豆慢慢入睡。
许是累极了,豆豆没两分钟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比之前还沉,陆席晗捏他的脸嘟嘟他都不醒。
左痕拍开男人万恶的爪子,威胁道:“再弄他我踢你下去。”
“好,我不弄他了。”陆席晗微微一笑,那双幽黑清亮的眸子牢牢地攫住左痕,他好不容易将小家伙弄到睡着后好办事儿呢,怎么可能又弄醒他。
“左痕,你有没有想过,汤臣是豆豆的爸爸,他有权知道豆豆的存在,你这样做对他们不公平,你姐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们更清楚,在黑水除了汤臣没人能激起她一丝qíng绪起伏,凭她那种xing格她要是不爱汤臣就不可能会有豆豆。”陆席晗掩去了眼底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眼神变得冷凝沉敛,语气郑重而诚恳。
“我没有说不让汤臣一辈子都不见豆豆,只是想先弄清楚姐姐为什么要那么做再说。”左痕声音轻柔,态度却很qiáng硬。
“你就没想过答案其实可以直接让汤臣告诉你的么?我想事qíng的缘由你姐和汤臣才最清楚。”
“……”这次左痕没再回应男人的话,手指轻轻抚弄着豆豆光滑细嫩的小脸蛋,那种绵软的触感让他略微起伏的心绪开始变得宁静,他,需要仔细地思考。
“左痕你有了解过汤臣的家世背景么?”陆席晗见左痕的神色稍微放松了些,决定继续努力。
“只知道他表面上的身份。”他就是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查查汤臣的底细,还没来得及而已。
“知道龙鹰望族吧?”陆席晗打算替他解决心中的疑问。
可是左痕在刚刚听到那几个字后双眼倏地一睁,刚刚平复的心绪现在又掀起了波纹。
陆席晗没特别在意,一般人听他这样问都会是这个表qíng,只是他不知道左痕的惊诧里大有文章。
“龙鹰家族从清朝中期开始兴盛到清末家族势力达到鼎盛,那些年在南方有着呼风唤雨的能力,直到解放后龙鹰家族在南方的影响力才慢慢减弱,当时龙鹰和南亚、东南亚各国从事着毒品jiāo易,后来发展到枪械的走私,人蛇的贩卖全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买卖,他们和金三角的毒王沙坤关系亲密,还与马来西亚人蛇王卡巴里尼称兄道弟,背后还有当时腐败政府的暗中许可,所以那时的龙鹰在南方才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左痕澈亮的眸子又瞪大了几分,陆席晗的话明显震到他了。
陆席晗见状微微牵了牵唇继续道:“但是龙鹰到了汤臣他父亲那一代有了极大的变化,汤臣的父亲xing子温润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的jiāo易,他被迫接手掌管龙鹰之后,实施了很多的改革,下令不准贩卖人蛇,逐渐用正常的商品jiāo易取缔他们在东南亚的毒品走私,可是他的作法触怒了依附龙鹰家族的其他势力,龙鹰起了内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不过最后汤臣的父亲还是把内乱压了下来,在他的带领下龙鹰又逐渐扭转了颓势,可从那以后人们就很少听到关于龙鹰的一些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