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用注she的?这样涂药力多半都挥发了,剩不了多少。”
正如乱尘所说,这种媚药的药xing不是很剧烈,外用只会让接触到的部位奇痒无比,如果静脉注she,媚药的药xing才会真正显现出来,会在3分钟之内通过血液传遍全身,接受住she的人会感觉yù火焚身,不停发泄到虚脱为止。
“凡事要循序渐进,第一次这样就够了。”
“月,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仁慈的人,他们都错怪你了。”
“尘你少在这里发qíng,是不是瑰奴吸了太多产生反应了。”
“呵呵,月,他好像要说什么。”
昕戴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大概是想我帮他搔搔痒。”
月拿起一个细毛刷,蘸上瑰奴,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肛门伸进去,来来回回地转动起来。昕的身体随之剧烈的颤抖着,拼命地躲避毛刷的刺激,嘴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眼泪像泉水似的止不只住地涌出来。
浓烈的玫瑰香气再次向四周扩散开来,乱尘本能地退后了一步,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尘你先出去吧,我再和他玩一会儿。”月看出他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有旁人在时昕的身体也特别紧张。
尘离开后,月摘下昕的口枷。
“你要说什么?”
“……”
“原来不是想说话哦。”
就在月刚要把口枷再次戴上时。
“主……主人……”虽然声音小得像在呻吟,月还是jīng确地捕捉到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主人……我受不了了……”昕甚至厌恶自己的声音,转过头去不敢看月的脸。
“我知道你受不了了,一般的人顶多坚持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应该已经是极限了,再这么下去不到一两天你就会休克,到时我就不得不再和寒大吵一架了。”月巧妙的利用着语言的攻势。
“……求求你放开我……”辗转再三终于还是说出口,昕难受得恨不得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你叫我么?”月还是不肯放过他,非要彻底击垮他不可。
“……主人……求求你放开我……”
心里的防线一旦攻破,就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昕在哭,大声地哭,好像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一样,喜恶、自尊和过去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重要了,痛哭演变成一种完全无目的的发泄。
月舒了一口气,解下他身上的道具,把他身上的汗水和媚药清洗gān净。昕的身体早就脱力了,哭累了昏昏沉沉的就在月的怀里睡着了。
安顿好昕,临走前又准备了些食物在chuáng边,月走出了调教室。这是奴隶的必经阶段,开始就会像落那么乖乖听话的并不多,走出了第一步,后面就容易多了。不过已经很久没见过像他这么坚持的奴隶了,竟然能在红月的手下挺过五天……
011
第二天月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昕还没醒,走过去本想再给他上点消肿的药,却发现chuáng边的的食物不见了。
“你小心点,我发现这家伙的功夫相当厉害……”
突然想到寒的话,月本能地向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昕突然从chuáng上跳起来,利落地把月扑到在地。事发突然,月竟然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治住了。但久经考验的月不会为这么一点小变故就慌了神的。
“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门是密码锁,你出不去的,别人更进不来。”
“但我有办法bī你说出密码。”
昕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只注she器,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是瑰奴!月倒抽了一口气,看来他的小奴隶相当聪明啊,准备调教主人了。
昕不说一句多余的话,将十毫升液体一滴不剩地推入了月的体内。月的身体一阵颤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3分钟过去了,昕在等月的反应。
10分钟过去了,屋里静得诡异。
半个小时过去了,月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昕有点慌了,不会是自己剂量太大搞出人命了吧?伸手探探月的鼻息,还有气。
“喂,你没事吧?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