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比平日大了许多的xing器,席来州哇了一声,调侃道:“难道这里的温泉还有壮阳的功效?”
“不是,”萧一献闭着眼,难耐地说,“刚才不小心闻到助兴的……”说到一半,又想压低席来州的头。
席来州一听,顿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迅速反扣住他的手,摁在黑色瓷砖上。
“席来州?”萧一献睁开眼。
“刚才你不是说泡泡温泉说说话,就好了吗?”席来州一本正经地回视,“不是还想批斗我的问题吗?”
萧一献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他勾起长腿,去磨蹭席来州的侧腰,急促地说:“你不是说做完再吵吗?”
“我现在觉得你说得对。”席来州忍着笑,“吵完再做。”
“只要你以后不派人跟踪我,我就不吵了。”萧一献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席来州,语气很软。
席来州根本没打算撤走人,便回避式地低头含住萧一献的,舌头不住地勾缠,缠到萧一献慡得哼叫,又退开来,说:“那你不准再去见李以均。”
“你讲点道理。”萧一献不满地顶胯,脚往下探,在水底碰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哑着声音说,“我们同在一个公司,父亲又……怎么可能完全避开不见面?”
席来州十分厌烦萧一献和李以均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当即抓起萧一献的手,泄愤地咬一口。
“你不能因为他单方面想跟我复合,就把我当犯人啊。”萧一献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顺着侧腰磨了磨牙印,又去摁席来州的头,这次怎么也摁不下。
“万一你也想跟他复合呢?”
“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不能原谅李以均的背叛?因为无法缓和李以均同他母亲的紧张关系?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和他复合。”萧一献哭腔都出来了,还主动拿出润滑剂,要拖席来州上来,“我们别吵了行不行?”
两个人还没走到卧室,就在庭院推拉门旁的沙发上拥吻,后来萧一献跨在席来州身上,让他给自己口jiāo。
萧一献不得不承认席来州的口技特别好,还时不时深喉,慡得他唇都抖着,放出一阵阵喘声,更别说探入xué中摁压的中指:“席来州……”
席来州扯他坐在膝上,缠着亲,手上还给他撸。庭院远远的灯照过来,温润着两个赤身luǒ体的青年。
感觉到席来州的剑拔弩张在他臀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萧一献忍不住说:“进来啊。”
席来州低沉的声音不停地蛊惑他:“你坐进去。”
萧一献不肯,席来州就只是亲他,不给他撸了。
“席来州!”
“席来州!”
萧一献终究还是抵抗不过内心的渴望,跪在沙发上,翘高臀,扶着席来州的巨大对准他湿软的xué,艰难地往下坐,每一寸被挤压的肠ròu都十分苏麻——
席来州下身被套入了又软又热的xué中,所到之处都被紧紧吮吸,看着萧一献还慢慢地往下坐,简直像折磨,席来州喘着气捧住他的臀瓣就开始猛烈冲撞。
“啊……”萧一献双手扣着席来州的肩,被cao得直哼,几缕略长的银灰色头发上下晃着,有汗珠缀到黑色朋克耳环处,不一会儿又甩到席来州身上。
“慡吗?”
“嗯。”萧一献给自己撸着,就快要到高cháo的他抵着席来州温热的额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要到了。”
席来州用粗重的鼻音问:“喜欢我这样cao你吗?”
萧一献无力地甩了他一巴掌,待感觉不到qiáng有力地进入时,他自己动了几下,累得跪坐在席来州身上,只能自bào自弃地将脸埋在席来州冒着薄汗的肩里:“喜欢,来州快点。”
席来州轻笑出声,嘚瑟地吮吸萧一献的脖子,说:“明天我要把他家的chūn药买回去……”
萧一献悲愤地扳住席来州的脖颈,俯身压住他的嘴。
后来换几个体位,被压在chuáng上时,萧一献腹部已一片láng藉,又陆陆续续回答了几个毫无廉耻的问题。
席来州俯身下去低语几句,这次不再是没脸没皮的话了,萧一献搂着他肌ròu贲张的肩膀,难耐地顶胯去够被自己吞没得湿淋淋的巨大xing器,意乱qíng迷地回应:“因为只喜欢你,只想跟你在一起啊……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