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了反应,虽然知道这很过分,但还是将手伸进了内裤里。
我对江洛产生了欲望,对我弟弟的恋人产生了可耻的欲望。
碰过江洛的手掌握住我自己的器官,闭上眼,自欺欺人一样想象着是江洛在握着我。
他的掌心温暖,渗出了汗。
他偶尔用力偶尔偶尔轻柔,偶尔快速插进偶尔停下来休息。
他在我的脑海里做完了一整套动作,然后伴随着我精液的射出,他的幻影也消失了。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空虚和懊恼。
房间里没有江洛的呼吸声,只传来我的叹息。
掌心濡湿,那液体就是我的罪证。
如果江洛知道我想着他做了这种事,大概这辈子都会对我厌恶至极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着的,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之后,回来好久都没能入睡。
早上被江洛叫醒,他不停地敲门,喊我:“柏川哥,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我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七点半了。
平时这个时候我们俩已经准备出门了。
我赶紧起床,一开门看见已经收拾利落的江洛,他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张着嘴巴看我,然后说:“那个……我以为你醒了只是不想出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一方面是真的不舒服,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在江洛面前丢了人。
“我不太舒服。”我说,“你先去公司吧,我晚点再过去。”
他担忧地问我:“生病了吗?”
“没事,我去找点药吃了就好了。”
我转身回屋,想要躲开他,但他却跟了过来。
“不行不行。”江洛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边把我往外带边说,“不能空腹吃药,饭都好了,你先吃点东西。”
他把我拉到了餐桌前,我没有主动挣脱开他的手,毕竟这种机会还是要珍惜。
“你先吃饭,我去给你找药。”他还是放开了我,转身往客厅走,“你哪儿不舒服?药不能乱吃的。”
“头疼。”我端起碗,喝了口粥。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药回来了,站在旁边问我:“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很可能是因为昨晚我冲澡之后湿着头发就睡了引起的。
我听见他叹了口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假期啊……”
他的声音很小,不像是在问我,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有假期的话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吗?”
他惊讶地看向我时,我才发现,自己又失言了。
江洛看着我吃完饭,把药放在我手里:“饭后半小时再吃,我快来不及了,先走了。”
我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七点四十多了。
他慌慌张张地收拾,在玄关换鞋的时候还在说:“你别急着吃药,等……”
没等他说完,我就过去捂住了他的嘴。
江洛这个人,有时候不言不语,有时候唠叨得不行。
他瞪着大眼睛看我,可爱极了。
“等我一下,我去收拾一下。”我收回手,从他手里拿过钥匙和包,“不想让你挤公交。”
其实我一开始确实想休息半天,下午再过去,还能给江洛做一顿午饭。
但刚才,见他匆匆忙忙地要往外跑,突然想到这个时候他要是去上班必然是自己坐公交去,早高峰的公交车,里面人贴着人,烦得很。
我不想让他受累。
在我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爱谁,怎么爱,这都是我自己的事。
我无法选择地爱上了他,这已经不可逆转,但我可以选择不让他知道,可以选择用我自己的方式继续对他好。
只要他能活得轻松自在,我多付出一些又有何不可呢。
我收拾完,江洛正靠在门边的墙上等我。
“邢总,我们这回真的迟到了。”他抬起手,让我看时间。
而我只是笑着把他的包塞还给他,然后说:“手表不错,送礼的人眼光很好。”
我们出门晚了,路上又堵车。
到了公司楼下江洛不高兴地说:“我这个月的全勤奖没有了。”
我停好车,给他解开安全带,笑他说:“那么点儿钱,不用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