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殿英俯下身去,轻声问他:“硬不硬?”
余至瑶耳语般,用紊乱气流送出声音:“疼……”
何殿英冷笑声:“夹得那么紧,能不疼吗?”
何殿英,因为太兴奋、太激动,所以把持不住,将第度chūn风糙糙结束。
他毫不疲惫,双手哆嗦着去解余至瑶的西装衬衫。衬衫口袋里的纸片引起他的注意,抽出来凑到窗口仔细看清内容,他先是表qíng僵,随即双腿软跪在地上,爆发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简直哽咽如哭。不管,不管。就当没看见,就当没爱过。
手指冰凉的将支票塞回衬衫口袋,他饿虎扑食样扑向人事不省的余至瑶。死死的搂住余至瑶,他在对方身上舔吮啃噬。不是直盼着能有么吗?终于来,还不痛快淋漓的玩个够本?下身那处重新勃发坚硬,在鲜血的润滑下顶入对方体内。他不知疲倦的冲锋再冲锋,要把余至瑶冲撞到粉身碎骨。
午夜时分,何殿英大汗淋漓的趴在余至瑶的身上。侧脸枕上对方的胸膛,他能够听到轻浅缓慢的心跳声音。
他不知道余至瑶会不会死,死就死吧。样趴着十分舒服,他想在对方胸前停留终生。谁的终生都可以,没有关系。
第39章 劫后余生
余至瑶仰卧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漂泊在了水面上。
他扭头望向窗外,看到余朝政从虚空中缓步而来。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流过面颊脖颈,最后停在了他的咽喉上。
他怔怔的凝视着余朝政的眼睛,宛如看到了衰老的自己。余朝政面无表qíng的与他对视,gān枯的手掌就贴在他的肌肤上。
忽然天地一阵震动,余至瑶在令人作呕的眩晕中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余朝政已经烟消云散,他看到了窗外稀薄的晨曦。
灵魂回归原位,渐渐的手有知觉了,脚有知觉了,脑袋陷在蓬松的羽绒枕头里,他发现自己正赤身露体的躺在chuáng上。痛痒的感觉在胸前升起来,他慢慢垂下眼帘,看到了何殿英的脑袋。
何殿英正在口水淋漓的舔他吮他,牙齿叼住下身咬他磨他。两只手在他周身上下灵活游走着,何殿英不住的吸气,仿佛连他的气味都不肯làng费。忽然抬起头来,何殿英发现了他的清醒。
没有对视,没有对话。何殿英自顾自的抬手捧住他的脸,俯身下去吻他的眉眼。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然而仿佛触动了体内某个开关一样,铺天盖地的疼痛忽然就爆发了。
他是能忍痛的,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何殿英留意到了他的隐忍表qíng,忽然又起了兴致。起身把余至瑶翻成趴伏的姿态,他把一根手指伸到对方股间略探了探。指尖蹭上淡淡血迹,——方才明明擦拭过了,然而依旧有血。
合身压住了余至瑶,他轻车熟路的自找乐子,一边动作一边紧盯着余至瑶的侧影。余至瑶一定是疼极了,一张脸绷的如同木雕泥塑,极度的漠然下面,是极力压抑着的扭曲抽搐。
何殿英加了力气,整张大chuáng开始摇撼。苍白手指穿过余至瑶凌乱的短头发,他气喘吁吁的骤然合拢五指,扯痛对方头皮:“出声!”
余至瑶紧闭双眼,一言不发。
何殿英用力摇晃了他的脑袋:“喊我,快点!”
余至瑶轻轻呼出一口气,身心重新坠入了黑暗。
直到中午时分,余至瑶才再次醒了过来。
何殿英想要喂他一点米粥稀汤,他周身烧的火炭一样,迷迷糊糊的摇头表示不要。
到了下午,何殿英把冰镇汽水倒进小碗里,舀起一勺送到余至瑶唇边。冰凉清甜的气味让余至瑶张开了嘴。何殿英喂过一勺之后,开口问他:“好不好喝?”
余至瑶趴在chuáng上,声音嘶哑,气若游丝:“好喝。”
何殿英一勺一勺继续喂他,多余的话也没有说。何殿英不是糊涂虫,大错已然铸成,将来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不动声色的扫了大chuáng一眼,薄毯下面是余至瑶赤luǒ的身体,对他来讲,依然具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为什么会认为一个yīn郁沉闷的男人可爱?为什么会认为一具大洋马似的ròu体动人?何殿英想这大概全是因为爱,也或许,是自己疯了。
可惜,大错的确已经铸成了。
余至瑶在喝过一小碗汽水之后,仿佛是恢复了一点元气。艰难的掀开薄毯爬起来,他的喉咙肿痛到无法发音,只能作出口型:“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