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白晓峰向他点了点头:“我没有往盟里去,副盟长松王爷来了。”
三锦luǒ了几天,现在已经比较坦然;听了这话,他作势yù起:“你们谈的怎么样?”
白晓峰皱起眉头叹了一声,牛头不对马嘴的答道:“现在真是没有肯做正事的人了!”
三锦用双手摩挲着手臂:“我冷,多少给我点衣服穿吧!”
白晓峰垂下眼帘,望着他摇摇头。
三锦笑了一下:“我又不会穿墙遁地,你何必要这样提防着我?”
白晓峰神qíng严肃的蹲在他面前,仿佛是思虑着极重大的事qíng,其实是在偷眼看着三锦的大腿。
“牧民们的血汗……把他养的像个姑娘一样白嫩。”他沉痛的暗想,深觉自己责任重大。
三锦还在试图弄来一件衣裳蔽体。他挺起胸膛,又把胳膊伸到白晓峰面前,向他展示自己的jī皮疙瘩:“瞧瞧,我是真冷!本来就是快要入秋的天气了,这房子夜里还漏风;你是从外面回来的学生,受过现代教育,多少也该讲点人道,是不是?”
白晓峰的目光划过三锦的锁骨,停顿在挺立起来的嫣红rǔ头上:“现在外面qíng形很乱,我不得不多想一些。王爷要是真冷,晚上我让人送chuáng毯子过来。”
三锦恨不能扬手扇他一个嘴巴,不过审时度势之后,他压下动武念头,只无甚力道的坚持道:“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白晓峰微微低头,估摸着三锦胯下之物的尺寸——三锦把一只手搭在那里,让他不能看到那玩意儿的全貌。
“再等等……”他心不在焉的随口敷衍道:“等事qíng完结了,我定然向王爷请罪,把王爷送回天津。”
三锦想了想,又提出了要求:“我要往家里写封信报平安,这总可以吧?”
白晓峰笑道:“我替你发电报去。”
三锦连连摆手:“不对不对,我家里没有管事的人,我这信是寄给朋友的。”
白晓峰的脸上显出了探究神qíng:“谁?”
三锦答道:“他姓严……”
白晓峰不等三锦说完,便点头做恍然大悟状:“是察哈尔严司令吗?那可不大好,旗里已经够乱的了。”
三锦又笑了笑:“那就算了。”
白晓峰若有所思的沉默良久,忽见窗下篮子边上搭着一条毛巾,便欠身拿过来说道:“王爷,我给你擦擦吧。”然后不等三锦回应,便拉起他一只手,为他从手腕开始向上擦去。三锦这些天在地上摸爬滚打,身上沾染许多灰尘,也正不自在,如今有人伺候,他当然乐得受着。
擦了两把,白晓峰发现问题,口中咕哝一句:“这可不行。”随即起身向门外走去。三锦抚摸着cháo湿的手臂,就觉着凉飕飕的,心想这还不如不擦呢!
过了小半个时辰,白晓峰肩扛一卷毯子,手拎一只水桶回来了。
毯子打开是两条,一条粗厚的铺在地上,另一条软薄的堆在其上。白晓峰弯腰从桶里捞出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拧gān后裹在手上:“来吧,这回擦gān净了,你就坐到毯子上去。”
三锦没说什么,把那条擦了一半的胳膊向他伸去。
白晓峰gān活很麻利,就是手劲儿太大,搓的三锦身上一片片发红。末了三锦后仰着坐在毯子上,把一只脚蹬在了他怀里。
白晓峰从小腿擦向大腿,因见三锦没有什么抗拒的表示,便也老着脸,用毛巾在他股间轻蹭了两下。不想就是这么一点微弱的撩拨,竟让三锦猛一瑟缩。
这个反应让白晓峰觉得很有趣——他以为三锦是害羞。起身走过去在桶里洗了毛巾,他蹲回来一抬眼,却见三锦侧身躺下去,脸上红红的,且用双手捂住了下身。
“王爷,怎么了?”他探身过去一把拉开三锦的手,结果就见一根粉红直竖的东西弹了出来,饱满光亮的前端还颤巍巍的。
“哎哟……”他暂时抛却了信仰和激qíng,开始饶有兴趣的凝视三锦的下身:“我也没怎么着你啊,这怎么还硬起来了?”
三锦瞟着房梁,若无其事的告诉他:“不要管它,一会儿自然就会软了。”
白晓峰的智慧与jīng神都显出了退化的趋势。用指尖在那东西上面摩了一下,他随即一把握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