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
永别了叶qíng,肖兔终于顺利地来到了凌超的病房门前,正想敲门却发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
‘凌超?’她叫了声,稍稍推开门,发现病chuáng上竟然空无一人。
咦?人呢?
肖兔有些奇怪,开门进去,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正要转身去找凌超,一股冲力忽然扑面而来,将她一下压在了病chuáng上。
他竟然搞伏击!
等肖兔明白过来一切时,唇已经被狠狠地攫住了,舌尖霸道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肖兔无力反击,只得由得那舌在自己的唇齿间肆nüè,攻城略地,毫不留qíng。
溢出的轻吟立刻又被吞了回去,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双唇又苏又麻,手脚都使不上劲,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像一团火,熊熊燃烧着,叫人喘不过起来。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有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身体上摩擦着,每到一处都燃起一点火苗,很快这些火苗愈演愈烈,连她的身体一并烧了起来。
这种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激烈万分,她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经历了那么多,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抗拒他的亲热,甚至还有种隐隐的期待……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灼热的吻终于结束了,凌超的舌依依不舍退了回去,继而轻柔地舔了舔那红肿的唇,然后细细地打量身下的人。
双眼迷离,两腮绯红,鲜艳的唇微微启着,在他身下喘着细气……很可口!
‘你迟到了。’他又啄了她的唇,用沙沙地声音告诉她,‘这是惩罚。’
惩罚?明明是你自己yù火中烧,想吃人豆腐吧?凌大公子的淡定和厚脸皮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肖兔又好气又好笑,试着动了动身子,想从他身下钻出来,可他却压得那么严实,就是不让她起来。
‘我快被压死了……’她抱怨了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沙的,像染着qíngyù,立刻面红耳赤地闭了嘴。
凌超勾了勾嘴角,虽然没有让开,但是撑起胳膊,给了她呼吸的空间。
终于能喘口气了,肖兔大口喘着气,一边调整qíng绪,然后语气严肃道:‘我觉得你可以出院了。’
就这力气、这速度、这反映,再不出院简直就是làng费医疗资源!
‘咳咳!’不合时宜的咳嗽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凌大公子打算好的下一轮攻势。
两人皆回头望去,看到江湖穿着白大褂,黑着脸站在门口,从脸色上看,应该已经站了很久了。
‘啊!’肖兔叫了一声,飞快从凌超身下钻出来。
为毛呀?每次都被人捉jian在chuáng!要不要这么丢脸啊?
随着肖兔站起来,凌超也心不甘qíng不愿地转过身,随意地往chuáng上一坐,双手撑着chuáng单,挑衅地看着江湖。
站在门口的江湖立刻以目光同他对视,电光火石之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师兄。’肖兔开口,终于打破了这场面。
江湖朝着她点点头:‘学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刹那间,脸色已然无常,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qíng。
肖兔的脸飞快的一红,急忙扯开话题:‘师兄,你怎么来了?’
‘外科的主治医师今天请假,我来替他。’江湖淡淡地说了句,看了看凌超,又刻意补上一句,‘我父亲是这医院的院长。’
肖兔忽然想起来,上回悟空受伤的时候,好像是在这里看到过江湖,学校里传言江湖的背景了得,看来果然是真的。
‘那真是麻烦师兄了。’
‘为了你,我很乐意。’他微微一笑,镜片下的目光扫向凌超。
肖兔立刻就想起上回两人打架是拼命的样子,一时有些害怕起来,在一旁谨慎地观察着,见江湖走到病chuáng旁,为凌超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然后刷刷地在本子上记了点什么。
期间,两人都没说话,气氛平静得诡异。
忽然,江湖抬起头说:‘你的伤已经没大碍,可以出院了,不过如果你还想待下去的话,本院也欢迎。’
‘不用了。’凌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我们一会就走。’开玩笑,有你在,鬼才住院呢!
原来在凌大公子眼里,住院就是那么随心所y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