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再大声一点!’耳朵几乎贴到他的唇边。
‘……’
这样折腾了十几分钟,某人终于看够了,一骨碌地从地板上坐起来,及其淡定道:‘我没事。’
‘啊?’肖兔懵了,脸色迅速yīn了下来:没有你这么耍人的,太过分了!
她正要发作,却见凌超忽然脸色一变,极为严肃道,‘不过老婆,我觉得你的内衣好像买小了。’
刚要爆发的小宇宙就那么一盆冷水,硬是给浇灭了。
‘应该买的再大一点,你其实挺深藏不露的……’某人点着头,表qíng甚是是满意。
乍青乍白乍红,肖兔的脸色在急剧地变化中,终于……崩溃了:‘凌超,你流氓!’她指着他的鼻子喊。
他点头赞同:‘主要是老婆你值得我流氓。’
肖兔:T____T
又被流氓了几次,美好的早晨就那么过去了,肖兔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回学校,凌超也已经换好了衣服要去上班。
外头,关就也已经准备就绪。
别看他平时闷着不吭声,其实上功课好得惊人,他们寝室每学期都占据着全班一二名的四个宝座,凌超和关就正数,悟空和八戒倒数。
听凌超说,关就对资金的cao控能力能qiáng,在公司一直深受叶俊的赏识,这段时间公司好像准备筹划一个新的团队,他和关就有可能参加。
对于投资上的事,肖兔一窍不通,不过她还是挺喜欢关就的,毕竟从小凌超身边就没什么朋友,现在能有个关系这么铁的哥们,她打心里替凌超高兴。
拖着行李出门的时候,凌超有些不放心:‘要不我迟点上班,先送你回去?’
开玩笑,给你机会再耍流氓吗?肖兔已经深刻意识到,时刻都要防火防盗防流氓,所以她很豪迈地甩了甩头:‘不用了,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可以!’
凌超也没执意下去,只是嘱咐她:‘如果太累就不要硬撑,可以跟教官请假,知道吗?’军训的时间安排很紧凑,最早今晚,最迟明天一早她就要出发去部队了,也就是说这次分别之后,他俩就要一个月不见面,虽说只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是对于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来说,算是分开得比较久了。
肖兔也知道凌超在担心什么,不过该来的总要来,不如开开心心地面对。
‘Yessir!’她立正,跟凌行了个军礼。
凌超有些无奈,正想走,忽然想起什么,扭头对身旁的关就说:‘老关,你转过去。’
关就也没问什么,乖乖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了。
肖兔正奇怪呢,凌超这是gān嘛?忽然,那吻就落了下来。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非礼勿视。
和凌超分别之后,肖兔去另外一边的车站等公车,没一会儿车就来了,她登上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这时候,凌超坐的那班公车刚好从他们的公车旁经过。
两车cha身而过那一个瞬间,肖兔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问题来:整整一个月见不到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蓦地,她心中忽然惆怅起来,有一点点不舍、一点点空虚,还有一点点说出的滋味。
在这有些伤感的qíng绪中,肖兔回到了学校。
她拖着行李爬上四楼,还没走到寝室门口,就听见远远传来久违的嚎叫声,一听就是倪尔思又在发狂了。
果不其然,刚推开门,倪尔思就冲过来拉住了她。
‘兔兔,快!快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肖兔满脸的黑线:‘你又怎么了?’
‘我不活了!’她哭丧着脸,‘学校简直没人xing,军训都搞一个月,还让不让人活了?祖国的花朵禁不起这样的摧残啊!’
‘我呸!’咚咚白了她一眼,‘少在那里自恋了,你还祖国的花朵呢?我看你就是祖国的jú花!’
‘我是祖国的jú花,你就是祖国的huáng瓜!’
‘huáng瓜怎么了?huáng瓜也比你这朵jú花好!’
于是,一旁的肖兔被成功地雷到。T____T
整理完寝室,已经是下午了,学院通知各班去领军训服装,领完服装又接着开了个军训动员大会,会上,辅导员带着教官来和大家见面。
肖兔他们班被分到了一连三排,带队的是个小个子的杨教官。这杨教官个子虽小但长得却很是jīng神,平头圆脸,一双大眼睛,长得颇有几分阿童木的架势,可能第一次被几十个女生围观吧,没一会儿,脸竟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