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抬头仔细看了看赵将军,赵将军这人五官并不算出色,然而面相端正,气质庄严,让人觉着他是高不可攀。可惜小鹿已经看透了他的庄严与高傲,所剩下的,就只是一张让人记不住模样的脸。
探头过去亲了亲赵将军的嘴,小鹿作势要起:“不,我回房去。”
他要走,赵将军反而舍不得了。双臂加劲搂住了他,赵将军对着他笑道:“让你留下你就留下,这是命令。”
随即他又补充了一句:“知道你吃了苦头,我不碰你就是。”
小鹿想了想,双脚一蹭脱了皮鞋,然后跪起身来,又脱了军装上衣。上衣下面便是衬衫,衬衫下摆被整整齐齐的束进了军裤里,牛皮腰带扎得服服帖帖,显出一把很软的细腰。
赵将军笑吟吟的欣赏着小鹿的腰,感觉这也像是一种惊喜——以为这小子已经是绝色了,其实还有好处藏着没露。
“继续。”他发了话:“脱光了,让我瞧瞧。”
小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抬头答道:“不行。”
赵将军有些意外,没想到小鹿会这样gān脆的拒绝:“不行?怎么,许gān不许看?”
小鹿向前挪了挪,抬手捧了他的脑袋,同时轻声说道:“如果你不是赵将军,我连一根头发都不会让你碰。知道我为什么要造程廷礼的反吗?”
赵将军抬头看着他,不知为何,忽然有点紧张:“说说,为什么?”
小鹿把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用气流般的声音轻轻说道:“因为他睡了我。他养了二十年,我叫他gān爹,可是他睡了我。”
说完这话,他的嘴唇蹭过赵将军的面颊,一只手也托上了对方的下颌。手指用劲捏开了赵将军的嘴,他低头尝了尝对方的舌尖,然后继续说道:“要么和你睡,要么和他睡,我选了你。你的意思呢?”
赵将军听了这一番话,无端的有些激动——他一直在和程廷礼竞争,而小鹿的归顺,仿佛对他来讲,也是一种胜利。
“选我是你有眼光。”他得意的低笑:“程廷礼那个老东西,已经是过了时的人啦!”
小鹿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亲,赵将军的气味还算洁净,唇舌也是温暖活泼,对于小鹿来讲,亲着倒是有些趣味的。单手向下慢慢扯开了赵将军的睡袍前襟,小鹿垂下眼帘,见他藏着一身腱子ròu,胸膛也是宽厚结实,唯独有一点美中不足。
手指捏着赵将军的rǔ头揪了揪,他抬眼望向赵将军,面无表qíng的说了一句:“真他妈黑!”
赵将军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了,登时想笑,笑了一声之后琢磨琢磨,又有些尴尬,虽然没到恼羞成怒的程度,但的确是有点羞了。
正当此时,小鹿又用力的扭了那小东西一把,随即深深的俯下身,狠狠的吸了一口。赵将军猝不及防,被他吸得又痛又痒,当即qíng不自禁的一哆嗦。
赵将军和小鹿厮混到了午夜时分。末了小鹿穿衣穿鞋,还是走了。
赵将军常年摆谱,已经没有了送客的习惯。大模大样的独自坐在chuáng上,他自己抬手捂着胸口揉了揉——小鹿对他的“黑”似乎是很有意见,对那两粒小东西又吸又咬,恶狠狠的不留qíng,当时他没觉怎的,现在才感到了疼痛。
把这半宿的经历又从头到尾回忆了一遍,赵将军确定自己是gān出了那位鹿师长的血,不过回首往昔,“gān”的印象很少,他倒是感觉自己被那个鹿师长从头到脚揉搓折腾了个遍。在小鹿面前,他时常产生错觉,以为自己是个美人,正在被对方揩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张嘴动了动酸痛的舌根,他想:“我有那么招人爱吗?”
这个问题仿佛无解,尽管赵将军一贯充满自信,但也不敢大言不惭的断定自己招人爱。把手伸进被窝里拨了拨自己的命根子,命根子稀软的,是被小鹿在临走前撸了个gān净。小鹿的屁股不禁gān,一双手却是十分的灵巧。赵将军想起自己在快活之时,曾经当着小鹿的面长久的哼哼唧唧了一通,那模样想必是相当的不体面。哼的时候光顾着乐了,如今乐完之后再一回想,赵将军暗暗的有点脸红,越想越感觉臊得慌。
“这小子太邪xing了。”他往被窝里一钻,心中暗暗的定了主意:“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赶紧把他打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