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乱_作者:尼罗(141)

2017-09-28 尼罗

  不知过了多久,他在一阵激痛中哭泣着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chuáng上,两条手臂却是伸展开来,手腕与chuáng柱被捆绑在了一起。

  段慕仁跪在chuáng尾,正在他的大腿上狠狠啃咬。他想要蹬开对方,可是双腿被这老家伙紧紧摁住,竟是一动都不能动。粗糙的胡茬子蹭过大腿内侧的嫩ròu,所带来的恐怖感觉格外qiáng烈。沈嘉礼有心求饶,可又知道绝对没有用处,兴许火上浇油,还会让这魔王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咬紧牙关忍了良久,他总算熬到段慕仁松口放手。

  他眼看着段慕仁下了chuáng,以为这一场刑罚是告一段落了,没想到段慕仁好整以暇的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捏着烟卷深吸两口,他走回chuáng边坐下来,一手夹着烟,一手上下抚摸沈嘉礼的身体。脸上似乎是笑着的,只是笑容险恶,令人望而生畏。

  “不许出声。”他忽然低低的笑道,然后垂下眼帘举起手中的烟卷,对那火头chuī了一口气。

  一层淡淡烟灰落下去了,烟头格外红的明亮。他把目光转向了沈嘉礼的luǒ体,语气柔和的又重复了一遍:“不许出声。”

  烟头戳在了沈嘉礼的下腹部。他活鱼似的猛一打挺,果然是没有出声。

  段慕仁看他死死咬住嘴唇,眼神都散了,腰臀的肌ròu紧绷着,下面那东西却是可怜兮兮的软缩成了一小团,仿佛刚刚受了大惊吓。很突兀的笑了两声,段慕仁随手扔掉了那半截香烟。

  “看你这副模样,有什么资格和我分庭抗礼?”他终于说了一句正经话:“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当你是聪明人,其实你蠢得很!”

  午夜时分,沈嘉礼趴伏在段家的大chuáng上,约摸着自己不能被抄家了。

  命在,钱在,这两样的平安让他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得活,好好的活,可是想要活得好,就得去向老不死的摇尾乞怜。在黯淡灯光中扭过头去,他一眼看清了段慕仁那粗壮而又偏于臃肿的luǒ体,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厌恶。

  段慕仁本是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忽然感觉身边有了响动,就也转过脸来。两人对视了一瞬,他翻身过去,伸手探向了对方的下身。

  沈嘉礼瑟缩了一下:“你……你还能?”

  段慕仁压上了他的身体:“你当真以为我老朽了?”

  然后他冷笑一声:“还是你不qíng愿,心里只想着至诚?”

  沈嘉礼皱着眉头深吸了两口气,极力要去缓解那种胀痛:“没、没有……”

  段慕仁大概是以为自家父子是全天下最有魅力的男xing,故而一边动作,一边说道:“想是可以的,可是别让我抓住了行迹!”

  沈嘉礼听了这话,咬牙切齿之余,又是嗤之以鼻。

  段慕仁收服了沈嘉礼——这当然是在他意料之中的。如果连这个半路从政的沈嘉礼都扳不到,那他满可以直接下台、回家养老去了。

  他心里挺得意,因为自己从此又有了一个可消遣的玩意儿。他看出来了,沈嘉礼那头脑里盛放着的都是小聪明,成不了大器,拿这种人当个娱乐消遣,真是非常之合适。除此之外,他决定在适宜的时机,再稍稍将这个沈嘉礼提拔一下——这回可不指望他为自己做大事了,只是要把他安放到一个相当的位置上,禁锢住他的手脚,免得他东跑西窜,另攀了高枝。

  翌日清晨,沈嘉礼回了家。

  qíng形已经发展到了最坏的地步,然而并没有下狱和抄家,这就已经好过了他的预想。他那心里亮堂了不少,让厨子拿出手艺做几样好菜,自己结结实实的吃了两大碗gān饭。

  吃饱喝足之后,他有了jīng力,将自己那一沓存折与房契等物翻检出来,仔仔细细的锁进了嵌在墙中的保险箱内。小梁也不必跑回天津给沈嘉义送钱了。

  与此同时,段至诚正在和他爸爸吵架。

  段至诚在沈嘉礼面前被人架走,感觉十分丢脸,又被关进书房里过了一夜,更是郁闷难言。今早上他得到自由,出去一打听,却听说沈嘉礼在自家逗留整夜,刚刚离去;便脸红脖子粗的跑去父亲面前,拿出拼命的勇气嚷道:“你既然肯和嘉礼做彻夜的长谈,可见你也不觉得他是个坏人,那为什么就不许我见他一面?我同嘉礼是十几年的老同学了,做个普通朋友总可以吧?”

  段慕仁的回答是简短而有力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