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乱_作者:尼罗(219)

2017-09-28 尼罗

  沈子期从糖盘子里拈起一粒瓜子,送到齿间一嗑:“爸爸,大哥哥不就是屁股生疮了吗?我又不笑话他,为什么不让我看呀?”

  沈嘉礼立刻扯了个谎儿:“大哥哥是大人,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光屁股。”

  “那他怎么好意思在你面前光呢?”

  “我是他三叔嘛!听话,等大哥哥上好药了,爸爸就来接你。”

  沈子期扭头看了猴儿们一眼,点点头,又道:“你别着急,我愿意看耍猴儿。”

  说完这话,他就一边嗑瓜子,一边转身挤进小兵队伍里去了。

  沈嘉礼回房时,沈子靖已经脱了裤子,正叉开双腿坐在炕上,低头看自己那一条软塌塌的命根子。炕边摆了一只大铜盆,里面热气腾腾的装了半盆苦涩黑水,水中又浸着一条大毛巾。沈嘉礼脱下外面大衣裳,挽起袖口也上了炕,爬去跪坐在了沈子靖身边。

  “还是昨天那个步骤?”他问。

  沈子靖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随即向后一仰,懒洋洋的靠在了墙上。

  沈嘉礼把手探到他那下身一处,摸索着确认了一处xué位。轻轻的略按了两下,他出言问道:“对不对?”

  沈子靖有些不耐烦,皱着眉头一蹬腿:“对!”

  他急,沈嘉礼不急,慢条斯理的动了手。如此揉按了片刻,他换了另一处xué位继续按摩。而沈子靖垂下眼帘,貌似慵懒,实则专注的凝视了下方胯间。沈嘉礼的手很白,指甲剪的也很短,看起来洁净可靠,而力度也的确是拿捏的有分寸。

  他斜过目光,撩了沈嘉礼一眼:“你造孽,全造到我身上来了!”

  沈嘉礼现在偶尔追忆往昔,也觉着自己对待沈子靖过于残忍,不过当时他年纪还轻,脾气正bào,气焰正旺,理所当然的不会轻饶了对方——如果不是在日本人的大牢里死去活来了半年,他现在大概也仍旧是那个bào戾的xingqíng。

  他承认自己是对沈子靖造了孽,然而并不后悔。他知道沈子靖注定是个废物了,尽管有时也能硬上几分钟,但是那点本事,根本不够传宗接代。

  他想沈子靖大概是因为身上带着这样一桩隐疾,再没法子去和别人相亲相爱,所以只得死攥住自己——叔侄两个早就撕破脸皮了,什么下作样子都给对方看过,相处起来反倒轻松,反正也不要个脸了。

  将那几处xué位都按摩遍了,沈嘉礼挪到水盆前,忍着烫将那毛巾捞出来拧了拧,而后湿漉漉的托过去,捂到了沈子靖的下身。沈子靖被烫的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却是并没有呼痛——还没烫到疼的程度,而且待到适应了那种热度之后,卵蛋那里不但不痛,甚至还有些舒适感觉,仿佛血脉都流通了。

  这是本城一位中医的药方——沈子靖早就想到医生那里治一治自己的伤病,可是由于羞涩,犹犹豫豫的始终不肯迈出这一步去。前些天他偶然鼓舞雄风,硬了几分钟,结果导致蛋疼不止。他被折磨到了极限,终于是发疯一样跑出家门,看医生去了。

  这种按摩加热敷的方子,实施到了现在,效果几乎没有,不过的确是缓解了他的疼痛,让他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待到毛巾凉下来之后,沈嘉礼将毛巾丢回盆中药水里去,然后下炕端盆,开门将其jiāo给了外面的勤务兵。

  沈子靖坐在炕上,见沈嘉礼穿了鞋,又去拿厚衣裳要披,便开口问道:“gān什么去?”

  沈嘉礼一边系纽扣,一边低声答道:“我把子期领回来。”

  沈子靖一拍炕沿:“你就那么离不得儿子?上来!”

  沈嘉礼停了动作,很为难的望向他:“你……”

  沈子靖发出威胁:“别等我动手,上来!”

  沈嘉礼见沈子靖此刻jīng神焕发,恐怕他发作来不好打发,只得是脱下衣裳,重新回到炕上。而沈子靖笑嘻嘻的向前一扑,先是将他压到了身下,然后就张大嘴巴,开咬!

  沈子靖并没有吝惜力气,想怎么咬就怎么咬,想咬哪里就咬哪里。沈嘉礼先还忍着,后来疼的忍无可忍了,也开始反抗起来:“疯狗,放开我……”他气喘吁吁的要去抵挡对方的牙齿:“你这……发的是什么疯?”

  沈子靖撕开了他的贴身衣裳,实打实的往ròu上咬,结结实实的一口咬下去,他嗅到了沈嘉礼的气息,听到了沈嘉礼的哀鸣。一个牙印一个牙印的往下走,他在对方那大腿内侧的嫩ròu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沈嘉礼像是落在了油锅里,拼命的翻腾挣扎,而沈子靖将他翻过来摁住,把目标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