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淳肝肠寸断的垂下头,本来也想回答,可是甫一开口,就忍无可忍的哽咽了一声。
于是沈嘉礼更进一步,把他那上身搂到怀中松松抱住,然后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气流温暖的安慰道:“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怕,三叔在这儿呢。”
沈子淳仿佛是忘记了方才那施bào者的身份,委委屈屈的把额头抵在沈嘉礼的肩膀上,他哼哧哼哧的哭了出来。
沈子淳哭泣许久,最后爬上chuáng去,在沈嘉礼的安抚下钻进了被窝。
他周身疼痛,心中苦楚,又羞愧的想死。亏得沈嘉礼一直搂抱着他,让他由着xing子痛哭了一场。待到心qíng略略镇定了,他看沈嘉礼和蔼可亲,不住的摩挲自己,于是就像那记吃不记打的猫狗一样,抽抽搭搭的哼唧了两声。
沈嘉礼拥着这个小男人,很亲昵的低声问道:“小淳,你这是第一次吗?”说完又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和三叔说实话。”
沈子淳经过了这样一场洗礼,心神都散了,也没有再嘴硬的力量,带着哭腔软绵绵的答道:“上次……还是过年的时候呢,夜里……客房没有关门,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
沈嘉礼心中一沉——这混蛋崽子倒是看了个彻底!
沈子淳把脸埋在沈嘉礼胸前,并不知道他三叔此刻那张脸红白不定,神色变幻的十分可观,还哝哝的继续实话实说:“看完之后,我就总是忘不了……”
沈嘉礼用手捧住他的面颊,让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忘不了什么?”
沈子淳忽然就面红耳赤了,半闭着眼睛支支吾吾:“忘不了……三叔。”
沈嘉礼审视了他这个德行,倒是隐隐咂摸出来一点有趣的意思。双手捧着这位贤侄的俊俏脸蛋,他半笑不笑的问道:“想我?”
沈子淳彻底闭上了眼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沈嘉礼饶有兴味的追问:“想我什么?”
这问题让沈子淳慌乱的睁开了眼睛。怔怔的和沈嘉礼对视了一瞬,他斜she出目光去,结结巴巴的答道:“想、想三叔……”
沈嘉礼轻轻笑了一下:“想,也得分个怎么想呀。”
他这种好奇而又玩笑的口吻,着实是鼓励了沈子淳。沈子淳咽了一口唾沫,试探着抬起一只手,搭在了沈嘉礼的腰间,声音微颤的答道:“我、我和段叔叔一样……我也喜欢三叔。”
沈嘉礼听了这话,就把额头贴向沈子淳那单薄的胸膛,哈哈大笑起来。
沈嘉礼对于生瓜蛋子似的沈子淳,其实是没什么兴趣,不过他这人天xing就有些骚,虽然用不上沈子淳,虽然沈子淳是他的小侄子,可是在听到对方那番心猿意马的答复后,他还是沾沾自喜,感觉自己挺有魅力。
他已经有了段至诚,根本不需要旁人再来点缀;然而此刻,他闲来无事,体内又dàng漾着昨夜qíng事的余韵,竟是把沈子淳当成清晨的一道小点心,闲闲的品尝了一番。
沈子淳那一身伤痕,在阳光之下越发鲜明恐怖,就像受过一场酷刑一般,只有一张面孔仍旧白净。在沈嘉礼的指导下,他学会了舌头打架式的亲嘴——这就足以把他刺激的要死要活了。
沈嘉礼让他亲吻自己的脖子,他也言听计从的送上了嘴唇。小鱼戏水似的轻啄了片刻,沈嘉礼微笑着叹息了一声:“嗯……不错,很舒服。”
他得到了肯定和鼓励,越发缠绵着不肯停止,又大着胆子挺起下身,把那滚热梆硬的命根子往三叔腿上乱蹭——这行为却是立刻就被禁止了。
沈嘉礼并没有和他真刀真枪实gān一场的打算,因为对他那个小jī仔儿毫无兴趣。他只是要先吓这孩子一顿,然后再把他拖下水来——一是免得他小崽子管不住嘴,二是拿他当个消遣,毕竟是只童子jī,愣头愣脑的,也怪有意思。
沈嘉礼开始善待沈子淳,这一天给他好吃,给他好喝,又带他去劝业场玩了一趟。沈子淳忍着一身伤痛,乐的不知怎样才好,最后就得意忘形了,无意中说话冲撞了沈嘉礼。沈嘉礼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当场翻脸,扬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
这个大嘴巴十分响亮,正和凌晨时分的那顿毒打遥相呼应。沈子淳还未来得及冒出反抗的念头,就先畏怯了。而沈嘉礼冷落了他片刻,却又再次可亲起来,对他有说有笑,且在汽车里搂过他的脖子,饶有耐xing的为他揉搓面颊上的巴掌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