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章仰着脸小声告诉他:“团座现在不给我水喝了,骂我尿的太多。”
军医听到这里,就又诚心诚意的想了想,最后告诉他:“后天早上多喝点儿吧,中午我会过来给你换药,到时你撒尿就不必麻烦团座了。”
如此苦熬过了十几天,顾云章伤处愈合,终于能够下chuáng行走了。而那军医完成使命,从此就销声匿迹,再无影踪。
顾云章像个去势不久的小太监一样,拖着两条腿走路。这天他问葛啸东:“医生再也不来了吗?”
葛啸东早就发现他对军医很有好感,故而听到这话后心qíng不悦,竟像是喝了一坛老醋一般,恶狠狠的反问道:“怎么?想他了?”
顾云章看了他这副嘴脸,毫不震动,连怕都不怕了。
九死一生的经过了这一场折磨,他那颗小小心灵渐渐硬如铁石。他总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白白受苦,不过在报仇之前,第一要务还是生存下来。
所以他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去,静悄悄的走开了。
第102章 人命
在顾云章的伤处痊愈后,葛啸东便命人将外间小chuáng撤走,让顾云章搬回自己chuáng上睡觉。
半个多月没近顾云章的身,葛啸东骚动的百爪挠心,这时就不由分说的一把搂过顾云章乱摸起来。顾云章先是一怔,随即大叫一声,手舞足蹈的乱挣,拼了命的要往chuáng尾爬。
葛啸东知道他是怕了自己,心中反倒得意。招猫逗狗似的双手握住对方腰身,他笑嘻嘻的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喊什么?今晚我不和你gān那事儿。你乖乖过来,让我瞧瞧你。”
顾云章在极度的惊骇中僵硬了肢体,于葛啸东的怀抱中剧烈颤抖着。这反应引得葛啸东笑了起来,忍不住亲昵的将他转过来同自己面对相视,又探头过去亲了他的额头。
他心里,此刻,实在是非常的喜爱顾云章;顾云章的身材相貌符合他对“美”的一切要求,几乎就是他心目中的绝色——可惜下面带了个把儿。
想起那个“把儿”,葛啸东心中一动,当场伸手扯下了顾云章的裤子:“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顾云章那脸色都苍白了,要哭不哭的扁了扁嘴,他轻声哀求道:“团座,饶了我吧……”
葛啸东“嗤”的笑出声来:“我只是看看,你这个小崽子想什么呢?一脑袋的不正经,我看你真是该揍了!”
顾云章脱光了,撅着屁股跪趴在chuáng上。
他很紧张,一张脸埋进松软的被子里,两只手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葛啸东没注意他的状态,只在后方用双手扳开他那两瓣屁股,仔细看那入口。
“血痂都掉光了。”他很满意的用指尖去捅那臀间密处:“疼不疼了?”
然后他自己笑了,带着一点自嘲的欢喜:“我以为能捅个dòng出来呢,结果还是这么紧紧的,下次怎么办?恐怕你又要受苦了!”
他把顾云章扯起来揽进怀中,拥抱着侧身倒了下去:“不过你别怕,以后我一定小心一些。你这一养就是半个来月,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顾云章闭上了眼睛。
他起初听葛啸东保证“以后一定小心”,还以为对方是良心发现怜惜自己,然而事实证葛啸东所受不了的,乃是无人为他暖chuáng泄yù而已。
葛啸东在chuī灯之后故伎重演,将顾云章压迫在身下狠狠过了一顿gān瘾;又因顾云章尚未发育,下身光洁柔嫩,所以他在兴足之后翻身下来,伸手探过去摸摸索索,连揪带捏的戏耍。顾云章被他玩弄的下身疼痛,极力想要夹紧双腿;可他越是躲,葛啸东越觉有趣,益发要用手掌前后揉搓,又将手指缓缓捅入后庭做那开辟动作。顾云章恐慌的气息紊乱、冷汗涔涔,直熬到半夜方得了清静。
他不愿和葛啸东并肩共枕,偷偷的爬回到chuáng尾自己被窝中。用手揉了揉下身胸口,他觉着疼痛稍缓一些了,刚要阖目睡觉,不想那边葛啸东哼哼着仰卧过来,两只大脚丫子习惯成自然的cha进顾云章的被窝中,并且顺势就蹬在了顾云章那赤luǒ着的胸前。
葛啸东的脚很热,脚掌暖融融的贴在了顾云章的皮ròu上,散发着一点香皂气息,倒不令人厌烦。顾云章惯于把这双脚当成暖炉,故而此刻就不假思索的将其抱进怀里,却是没有想到这脚的主人乃是万恶的葛啸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