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了门,田妈妈来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位看不出年纪的女人笑容温和的对她笑,一个yīn沉着脸,一身戎装的军人,还有四个小年轻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有些呆愣了,吞吞口水。
真的是吓住了,前几天才经历了一场子弹袭击,对这些穿军装的很是惧怕。哪个小老百姓没事闲的招惹他们啊。
这又来了这么一群人,gān什么?
“大姐,我们是潘雷的父母,听我儿子回去说他闯祸了,我们就亲自登门道歉的。”
党红做思想政治工作那绝对一流。没说话呢先笑了,田妈妈也不好意思直接关门,往里让让。
“那就进来吧。”
总算见识到了,养出土匪一样的那个潘雷的父母就是这样的父母啊,看起来他们夫妻教养很好啊,为什么他们的儿子就是一个活土匪啊。
田爸爸也有些被吓住了,这什么qíng况啊。
潘爹只对他们稍微点点头,大马金刀的坐在那,田家夫妻看看笑容温和的潘雷的母亲,再看看就像军阀一样的潘雷的父亲,就知道这儿子是什么问题了,随他爹了,他爹是军阀,他儿子就是土匪。
“潘司令,我们就在门外保护您。”
警卫对潘爹行了礼,出去两个人站在门口,剩下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潘老爹的身后,背着手,腰上鼓鼓的,一看就是真家伙。田妈妈一哆嗦,她被枪啊,子弹啊,吓住了。
田家夫妻对望一眼,真的没有想到,那个土匪一样的潘雷,有一个当司令的爸爸。这官也太大了吧。
上次把他们儿子打了一顿,这孩子父母来了,是来兴师问罪的?追究起来,要不要被抓啊。
党红笑笑,招呼着他们夫妻坐下。俨然成了这个家的主人。主要是他们夫妻的气场太qiáng大了。
“我儿子,潘雷,上个月把田远带回家了,他真是一个好孩子啊,我们全家上下都喜欢。这孩子温和,彬彬有礼,我儿子从小就调皮惯了,能有田远陪伴一生,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也是我们的不对,我们家人想,既然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就想见见你们,怎么说,我们也是亲家。虽然不能给他们一张结婚证,但是,亲戚需要常走动啊,很想坐下来和你们谈谈jiāo流一下感qíng。就催促他们回来。你们没有防备,被吓了一条吧。这两个孩子也真是,怎么就没有提前打个招呼呢。”
“别说得好听,亲家?我们高攀不起。”
田爸爸嘴硬,不承认,就死不承认。
“哎,这论起家世,还真是高攀不上呢。不是我说,我们潘家,就潘雷的军衔最低,才是个少校,他的叔伯,他爸爸,他爷爷,都是上将司令。我们潘家,军人世家,就算是找一个军委的孩子也绰绰有余。瞌睡让我家雷子就喜欢田远呢,谁让我们就喜欢田远呢。平头百姓就平头百姓吧,没身份没背景也不重要了,家里都是做官的,没必要再找一个从政的。”
党红依旧微笑,笑容不改,这话说的,直接把田远说成一个高攀的人了,既然你们说高攀不起,那就来实际的,从背景上来说,还真是这样。
党红的政策,很好懂,温和派现在是行不通,好言好语的说不了,那只要采取高压政策。说白了,就是抢婚。
huáng世仁怎么bī迫杨白劳的?他就想用这个办法,我家有权有势,你同意也就同意了,不同意不行,人我们是要定了,亲戚必须做。僵持gān什么?两个儿子爱的扯不断断不开的,你说你们还反对什么劲?非要用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穿着军装来抢婚。
就说了,跟着一群兵匪生活多半辈子了,再好的女人也会培养成女土匪的。
党红温柔吧,可亲吧,慈祥吧,那是对自己人。看着田远被打得遍体鳞伤,她就生气了。本想好好谈谈的,可也变成了高压政策抢亲的,搞定这个词好啊,温和手段不行,那就来蛮横的,早晚摆平。
不同意那想什么办法也让他们同意。
那是儿子啊,亲身骨ròu,潘雷再调皮,再胡闹,他都舍不得抡棍子。田远一直都很乖巧,怎么就一件是不满意,就用这么狠的手段呢。亲妈不心疼,丈母娘心疼。
潘老爹咳嗽一声,他老伴这是来炫耀吗?确定这不是来好好谈谈的,而是来挑起战争的?这么贬低人家儿子,人家还不气疯了啊。
“我儿子哪里差了?从小到大成绩优秀,是一个好医生,口碑很好,医术很好!你儿子才是土匪呢,蛮横不讲理,我儿子跟了你儿子才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