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器放在仓库了吧。早知道安一个在他们房间了。”
白头追悔莫及,这可怎么办,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啊。
“让潘中队发现,我们就死定了。”
一想到潘中队虎着脸,大喝一声,负重蛙跳一万次,他们会累死。谁的墙根都能听啊,还放窃听器,真的不想活了啊。
“别吵,小声点,那边有动静。”
白头张头啪的一下又把耳朵贴上去,死死地贴着,人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了,拉的那么长。
“回来了?事qíng商量好了?”
田远在chuáng上呢,洗了澡,换了睡衣,靠在chuáng上玩电脑。
潘雷关上了房门,上了锁,在窗户后边看了一下,确定没人过来,又整理了一下窗帘,确定一个fèng隙都没有,他才坐到chuáng边,吻了一下田远的脸。
“晚饭吃饱没有?我看你吃的有些少。”
“饱了,那么多呢。赶紧去洗澡,一身的土,别带到chuáng上,把chuáng弄脏了。”
潘雷侧着头又亲了亲他,一下一下的亲吻,一直啄吻到他的耳边。
“今天不把chuáng单弄脏,我也不会让你下chuáng的。早晚都会脏,担心chuáng单,不如担心自己明天起不起得来。”
田远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潘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调戏他,每次都能让他脸红耳热。推了他一下,从一边给他拿过他换洗的衣服。
“去洗澡,赶紧去。”
“在chuáng上老实地等我,宝宝。”
潘雷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笑呵呵地拿着衣服去洗手间,经过衣柜的时候,打开柜子,拿出他新买来的那chuáng双人被,把田远围在被子里。
“别冻着了,钻被窝等我。”
田远盖着被子,脸有些发红,不得不说他也想念潘雷,那些激qíng的夜晚,那些碰撞,那些喘息,还有那么连绵起伏的澎湃感觉,他的亲吻,他的喘息,他的qiáng壮有力的身体……田远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都发热了。
悄悄地在被子里蠕动,一会睡衣脱了一件丢出被子,一会睡裤也脱了,丢出来,然后被子蒙住了头,把自己卷成一个蚕蛹,头都进去了,脚也缩里边去了。
这是他最大胆的一次了吧。
潘雷洗澡很快,稀里哗啦一洗,冲吧冲吧,洗吧洗吧就行了,chuáng上躺着他许久不见的爱人呢,谁有心思细细致致地洗澡啊,赶紧洗完得了,正经事要紧啊。
随便擦了擦,一件衣服都没穿,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了。
他关了房间里的大灯,只留下书桌上的小台灯,橘红色的双人被,还有一个鼓出来的人形。
潘雷满足地微笑,关上了桌上的小台灯,扯扯被子。
“宝宝,里面空气不好,别把自己捂着了。”
“要你管。”
田远说什么就不出来。
潘雷掀开一条小fèng隙,伸进一个头,一只手,摸了摸,哇,他这口子光溜溜的哦。真好,真好,免得他再费力气脱睡衣了。fèng隙拉大一点,他半个身子钻进去,田远用力地推他,;潘雷抓住他的手,被子一抖,两个人都进了被窝。
“呀,这是哪啊,我家宝宝的小后背啊,往下是哪里啊,小屁屁啊,再往下呢?”
潘雷装作太黑看不见,胡乱地瞎摸,这身体他熟悉得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闭着眼睛也能知道,他摸到的地方是哪一块皮肤,手往下,捏了捏他的臀ròu,然后往里探去。
田远身体一僵,在他身下扭了一下,潘雷另一只爪子就在他腰上摸了一把,田远马上就软了身体。随着他爱怎么着都行了。
“我的宝宝太乖了,让哥哥爱不释手。宝儿啊,哥的乖宝儿,哥可真想你啊。”
把他压在身下,一触碰到他的身体,饥渴的身体就像破闸的野shòu,再也隐忍不住。手掌下触碰的身体,他这个人,让他总觉得爱不够。
吻着他的脖子,摸着他的腰腹,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从上到下地触碰个遍。
“我也想你。”
特别想他,尤其是他自己下班回家的时候,尤其是怎么也睡不着的时候,格外的想。
潘雷深深地吻上去,这个人如何不去深爱,更深爱。怎么爱都不够,怎么疼惜都觉得少,唯有深深占有,才能确认他是自己的。
收拢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田远在他的深吻里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