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等丁在病chuáng上直接面对着弟弟做出跪姿。
[双膝尽量分开,上身挺直。]
凌卫艰难地遵命。
膝盖压在软绵绵的医用chuáng垫上,虽然不跪在粗糙的地板张舒服点,却也更为盖耻。
双膝分开支撑着全身重量,又必须挺直腰杆跪着的qíng况下,漂亮的半硬xing器挺立在敞开的两腿之间,宛如特地摆山的展览品那样显眼。
[哥哥好像勃起了,是吗?]
[…是…是的…]
被命令自己折磨rǔ头却yíndàng的勃起,这样丑陋的模样,如今彻底bào露在三弟的冷淡目光下。
[为什么惩罚rǔ头。哥哥下而的那报东西会竖起来?]
清冷的问题,对心理是种冷酷无qíng的蹂躏。遭到践踏和侮rǔ的感觉,和充斥内心的罪恶感参杂在起,沸腾成yín靡的羞耻yù望。
凌卫从头到大腿的肌肤,被刺激山令人心弦颤动的粉红光泽。
[又不回答了,很好。惩罚哥哥 ]
[不要!]凌卫惊骇地抬起头,结结BB地说, [求你…凌汹,不要再…再惩罚我了,我…]
[嗯。]
[凌涵 ]
[继续求饶,哥哥的求饶很好听。]
[我…我…]
订立契约的时候,也差不多到了。
凌涵嘴角蓄着快意。
[现在。哥哥知道以后要听谁的话了?]
[是。知道…]
[听谁的?]
[这…听…你的。]
[我这次原谅你们。哥哥必须保证以后都像今天这样听我的话,可以吗,]
旨次听见凌涵的语气有所松动,凌卫在心底默默松了口气, [可以。]
凌涵处事时雷厉风行不折不扣的作风,在他心中成功的埋下敬畏的种子。
在更深的深处,隐约发芽的,却是军人对于qiáng悍无比的领袖人物无法抗拒的绝对服从xing。
[至于凌谦,他也是凌家的血脉,骨子里充满狠辣的斗xing,典型的不死不休。按照哥哥的要求放过凌谦,我们之间有他搀和进来,就不得不变成凌谦所提议的三人行方案了。哥哥明白吗?]
三人行?
凌卫的脑子梗了下。
可凌涵那个只要对回答略有迟疑就立即执行惩罚的规矩,让他潜意识地不敢拖延时间。
[我…一明白。]
[我和凌谦都血气方刚,需索量比较人,也许会让哥哥吃不消。先提醒一下,对丁凌谦那边的要求,哥哥拒绝也好答应也好。我都不管;但是对我随时随地的要求。哥哥千万别存在敷衍逃避的侥幸心理。]凌涵用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看着他,低声说, [我的脾气。哥哥今天已经多少有所了解了,我可不像凌谦那么好脾气。哥哥明白吗?]
[…明白…]
[我们的事qíng。就这样谈好了?]
[是…明白了…]
凌卫垂着头,硕长赤luǒ的颈项,在被蹂躏的气氛下压山优美的弧线。
[好了,正事说完。该娱乐一下了。哥哥就跪在那里手yín给我看,直到我说停为止。]
手yín?在重伤的凌涵而前?凌卫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幼弟。
凌涵的目光,带着沉敛的,不容人抗拒的命令xing,仿佛如果没逃到目的,下一刻就会轻松地说出残忍的惩罚;不立即遵守的话。不知道会被惩罚成什么样子凌卫光用想象的。都觉得脊梁恶寒。
他用儿乎哭出来的可怜表qíng。开始抚摸自己的xing器。
[唔 啊 ]指尖触蹉的瞬间。下体的热流好像早就潜伏在暗处的恶龙一样猛扑出来。凌卫喉问的哽咽顿时被燃烧至灼热。
[叫大声点。]
[喏呜——嗯——呜…一]
三弟一点也不避讳的欣赏目光,像真正有质感的东西一样,一直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正勃起。不顾廉耻在阿腿问颤抖的yáng句。
深深不齿自己这般yíndàng的凌卫,却根本没办法掩饰身体上làngdàng不堪的yù望。
被不熟悉的三弟当解闷表演样观赏自己手yín,胯下的快感却奔腾如脱缰的烈马。潺潺从顶端裂处渗山的yín夜,把手掌和指尖都濡湿了。
手心和ròu器摩擦时。水啧声异常的大。粘稠的透明体液覆盖肌肤之上,在病房的特殊灯光下。折she山猥亵的晶莹光芒。
[双腿跪开点,要保持让我清楚看到的那样敞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