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裆里的那一套大家伙在马凤凰那里受到了至高赞美,这让他得意之余又发了人来疯。这两位滚在chuáng上抱做一团,从早到晚狂gān不休,除了吃喝拉撒这四样不能免除之外,他们几乎连觉都不睡,直gān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如此过了三天,马凤凰没事,段提沙有点儿撑不住了——别说是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了,就算是二十五岁的jīng壮小伙子,也禁不住这样透支体力啊。
在第四天的凌晨时分,他终于是彻底的“硬”不起来了。
弯腰挣着下了chuáng,他走到浴室内洗了一把脸。抬眼望向化妆镜,他就见镜中人双眼泛红、面色铁青,面孔瘦的显出了轮廓,皮肤一点光泽也没有,简直都不像自己了。
“我得走。”他如是想。
他手忙脚乱的刷牙刮脸梳头,然后一言不发的回房穿上衣裤鞋袜。这时马凤凰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拖着软洋洋的声音问道:“段宝贝,你要去哪里啊?”
马凤凰在chuáng上一高兴就要喊人宝贝,而段提沙这些天餍足到了作呕的程度,所以一听这称呼,不禁一哆嗦。
“我得走了。”他毫无感qíng的答道:“家里还有事。”
马凤凰听闻此言,登时睁圆了眼睛:“走?!”
她光着屁股跳下chuáng来,跑到段提沙面前张开双臂:“放你妈的屁!老娘让你走了吗?”
段提沙连打量对方那luǒ体的兴趣都没有了,只是想逃。侧过脸去抬手揉了揉额头xué位,他随后对着马凤凰一弯腰:“老娘,我真得走了!”
马凤凰劈头就给了他一个嘴巴:“老娘对你还没喜欢够呢!敢走就打断你第三条腿!”
马凤凰是个有把子好力气的,段提沙猝不及防,险些被她把眼珠子打出来。晕头转向的伸手将马凤凰拦腰抱起,他转身向chuáng上奋力一扔:“骚货,老子没空陪你,别他妈缠着我!”
然后在马凤凰自由落体到chuáng上之前,他拉开门就溜了。
马凤凰身手灵活,抓起chuáng上堆着的一条浴巾往身上一围,起身迈步就追了出去:“段提沙,你给我回来!”
段提沙此时已然跑到走廊尽头,回头看了奔袭而来的马凤凰一眼,他嘻嘻一笑,抬腿踏上窗台,而后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了下去。
踉跄着在糙地上站稳,他在晨光中扯了扯西装下摆,然后步伐轻快的逃之夭夭。后方的窗口中伸出马凤凰的脑袋,尖锐叫骂声响彻到了方圆两百米开外。
段提沙自行走回了李宅,然后就从副官长那里听到了两桩大新闻——首先,老虎少爷出走了,不过给将军留下了一封信;其次,马将军那里派人送来了消息,说老虎少爷qiáng行尾随他去了大其力。
这可是把段提沙吓了一大跳。拆开信件快速浏览了一遍,他抬手捂住胸口,悔恨jiāo织的哀叹了一句:“噢!我的老虎!”
段提沙脱下身上西装,换上短裤汗衫坐在了写字台前。
将一条腿蜷起来踩住座椅边沿,他一手紧紧握笔,一手若有所思的挠着小腿。翻着大眼睛思索片刻,他摇头叹气,在一张白纸上写出了如下文字:“亲爱的老虎,快回到爸爸身边吧。爸爸知错了,爸爸很想你,爸爸要亲你的小脸蛋,亲你的小屁股,亲你的小jījī,亲你的小爪子。”
副官长把段将军这封密信谨慎收好,然后就启程前往了大其力。
副官长这边姑且按下不谈,只说段珀那一日随着马泽离开清迈,不过用了大半天的功夫,就到了泰国的边境小镇美塞。马泽用手领着段珀,在保镖簇拥下走过两国界河上的小桥,顺顺利利便踏上了缅甸土地。
大其力虽然比不得清迈那种大城市,不过也是十分热闹,而且分布了许多华人商铺,其中以玉石jiāo易最为兴隆。马泽侧过脸来问段珀道:“老虎,你先前来过这里吗?”
段珀一言不发的摇摇头。
说老实话,段珀现在有点儿心虚——他是昨天下午才和马泽相识的,两人之间无论如何都谈不上有jiāoqíng。可是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和这位马叔叔跑回缅甸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在缅甸政府军那里,大概还是位榜上有名的通缉犯呢!
“我太冒失了。”他在心里默默的训诫自己。
这时马泽又问道:“要不要去逛逛大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