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在大其力住到了大年初五。
初五夜里,马泽推门走进段珀的卧房中,拉过一把椅子在chuáng前坐下了。慈眉善目的望着段珀,他略带感伤的笑问道:“老虎,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chuáng上的段珀穿着短衫短裤,面对马泽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坐姿。以手撑chuáng向后仰过头去,他对着天花板理直气壮的答道:“是啊!”
马泽起身挪到chuáng边坐下,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了段珀的赤脚和小腿:“有没有和段将军和好的打算?”
段珀手臂一软,上半身无力的向后拍在了chuáng上。
“没有。”他很冷淡的答道。
马泽单腿跪起,前倾身体侧卧到了他身边。抬手轻轻按倒对方胸口,他隔着短衫拨弄那小小rǔ头:“何苦来。”
段珀若有所思的无言片刻,后来忽然现出了烦恼神态。转过身来解开马泽的衬衫纽扣,他不由分说的凑上前去,叼住rǔ头拼命吸吮。马泽被他刺激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就搂抱着他翻滚起来。一手伸下去扒掉段珀的短裤,他在那屁股蛋上又抓又揉;段珀这些天被他gān惯了,此刻便条件反she一般扭动起来,又在亲吻之时向马泽吐出舌头,上下一起qíng动急色。
在身体真正jiāo合之前,马泽使用了大量的润滑剂。硕大的xing器硬邦邦的挤进去,籍着润滑直捣深处,可是马泽觉得这还不够,他用双手扳住段珀的肩膀,使出了浑身力量乱捅乱戳,让段珀随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满眼的星光,满脸的红霞。
一场事毕之后,马泽将段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躺好。独自坐在chuáng尾喘了几口心满意足的粗气,他那腰间忽然传来了微微的触感。
回过头去望向仰卧着的段珀,他和声问道:“踢我gān什么?”
段珀倚着个大枕头,几乎是半躺半坐了。神qíng无辜又茫然的看着马泽,他忽然轻轻唤了一句:“爸爸……”
马泽一歪头,脸上的笑容暧昧了:“怎么?”
段珀抬手捂住面孔垂下头,像一只无助的小鸟一样,发出好听而淡漠的声音:“爸爸,你来舔我。”
马泽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慢慢爬向段珀,同时口中低低说道:“谢天谢地,你不是叫我去死。”
段珀的下身满是淋漓jīng液,有他自己的,也有马泽的。马泽低下头张开嘴,用舌尖卷过了段珀的腿根。如此舔了几口后,他将段珀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然后凑上去啃咬着吮吸起来。段珀从指fèng中偷眼瞧着马泽,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翘了。
“像狗一样。”他暗暗的窃笑:“狗。”
马泽把段珀给舔gān净了。
然而他还是走去浴室放了热水,把段珀拉扯过来重新清洗了一通。
重新把段珀送到chuáng上安顿好了,他弯腰询问:“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闭上眼睛,笑着摇头:“不要。”
马泽也知道段珀明天要起早赶路,受不得通宵的折腾,于是在为他掖了掖被角后,就也转身离去了。
马泽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他打开窗子chuī了一阵夜风,头脑身体渐渐随之降了温。给自己点上一根烟,他回想起方才所为,忽然感到很恶心。
两个人的jīng液,还夹杂着润滑剂和汗水——他居然把这种混合物津津有味的舔舐进了嘴里,还毫不含糊的全部吞咽了下去!
马泽思及至此,骤然抬手捂住嘴,快步走进了洗手间里。慌里慌张的弯下腰对准抽水马桶,他忍无可忍的呕吐起来。
“我真是疯了!”他吐的上气不接下气,脸红脖子粗的涕泪横流:“我真是疯透了!”
翌日清晨,马泽目送着段珀乘车离去。
当天上午他收拾行装,启程前往东枝区家中。
经过了许久的颠簸过后,他终于在晚饭前抵达了目的地。如今他的家中只有一位太太和五个女儿,太太当年也是个大美女,是青年马泽心目中的理想爱人,不过这位太太在过门后连生五个女儿,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而且因为生育过多,身材走形,变成了一个富富态态的胖妇人,不复当年之青chūn美,故而就被马泽理所当然的打入了冷宫,常年住在东枝区守活寡。马泽平日很少和家中联系,如今骤然回来了,就让马太太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