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默然无语,无话可说。感觉好又能怎么样?在具体的利益面前,“感觉”这个东西一文不值。
张启明问他:“肚皮上怎么有一道疤?”
他没回答。
张启明把段珀搓洗的粉白粉红,皮肤都要半透明的放出光亮来了。
心满意足的审视了段珀片刻,张启明忽然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老虎真好。”
段珀披着浴巾坐在chuáng上,相信张启明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惜大家都在做违心的事qíng,真心这东西不是很有价值了。
张启明掀开毯子罩住了段珀,连人带毯子一起推倒在了chuáng上。然后他自己也快手快脚的脱了衣裤,穿着背心裤衩跳上chuáng来。掀开毯子钻进去,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将段珀揽进了怀里。对方那温热纤细的ròu体似乎是让他很觉安慰,以至于要让他qíng不自禁的长吁一口气:“唉……老虎真好。”
然后他回手一拍电灯开关,房间立时陷入了黑暗。
就在张启明要闭上眼睛之时,门外忽然发起了一阵低低的喧哗,随即有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房门被咚咚敲响了,张启星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来:“启明,是我,开门。”
张启明不耐烦的在黑暗中抱怨道:“睡了,有事明早再说!”
门外传来这样的答复:“你不开门,我可撬锁了!”
张启明叹了一口气,放开段珀转身开灯,下chuáng走去打开了房门。
张启星的形象让他有些惊讶——这兄弟身上披着一条长袍似的毯子,乍一看好像一位要做法的巫师。一声不吭的迈步走进门来,他忽然从毯子里伸出一把手枪。
张启明一愣。
张启星对他笑了:“给你的。你要是看不下去了,可以给你兄弟来一枪。”
张启明从直觉上感到了不妙:“你发什么疯?”
张启星把手枪拍在了张启明的手里,然后走到chuáng前停下了脚步。对着chuáng上的段珀张开双臂,他身上那条毯子瞬间滑落,露出了肌ròu分明的赤luǒ身体。张启明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见他下身那里昂然直竖,上面也不知涂了什么透明液体,湿漉漉滑溜溜的直淌到了大腿上。
[ 张启明呆住了,段珀也呆住了。只有张启星有备而来,这时就跳上chuáng去掀开毯子,把光着屁股的段珀拉扯出来抬起了双腿。而在段珀蓄势反抗之前的那一秒,他对准位置猛然一顶,籍着液体的润滑,骤然就捅入了小半。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段珀在剧烈的胀痛中喊了一嗓子;而张启星趁此机会扳住段珀的肩膀,连连挺身尽根捅入。
张启明这时才反应过来,气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张启星的头发:“你……你怎么像个畜生一样?!”
张启星红着脸抬起头,面向张启明狞笑了一下:“他从小就和咱们好,本来就该是咱们两个的。你不要就算了,还NND不许我要吗?”说完他低下头细细亲吻了段珀的眼睛,换了一副柔软声气哄道:“老虎你别怕,我慢慢的动,你很快就会舒服了。”说完他那结实的屁股缓缓拱耸起来,果然是在“慢慢的动”。
段珀没再挣扎。
仰卧在chuáng上承受着张启星的压迫,他微微侧过脸去,把目光she向了张启明。
张启明手握着那把枪,神qíng十分古怪,脸上的肌ròu在一寸寸的跳动着,仿佛随时都会变成妖魔鬼怪。
段珀故意向他伸出了一只手,可是没说话。
张启明眼望着那只白白的薄薄的手,脸上肌ròu跳动的越发激烈起来。在他那表qíng彻底崩溃之前,他握着手枪扭头就走,“咣当”一声甩上了房门。
张启星拥抱着段珀,感觉自己真是幸福死了!
他几乎不懂得什么叫做恋爱,无数次的纳妾似乎也都只关jiāo媾,无关感qíng。要死要活的狠命捅着身下的段珀,他只是快活,只是幸福。手指拈住对方一侧rǔ头快速搓动,他忽然担心自己会冷落了另外一个,于是歪过脑袋叼住那一边嫣红狠吮了几口。气喘吁吁的亲吻了段珀的脸蛋,他含糊的自语道:“老虎……宝贝……老虎……宝贝……”
他本来是口不择言的胡乱说话,不想在片刻之后,语言和动作的节奏忽然合一了。于是他就像个劳工喊号子一样,喊一声顶一下,顶的又深又准,专往那要命一处使劲。段珀把两条长腿缠在了张启星腰间,神智昏沉的也“啊啊”叫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