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温照例是不反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抵御打击。后来段珀对着他那肩膀猛踹一脚,他猝不及防的歪身倒下,左手手背狠狠擦过水泥地面,关节处被蹭下了一大块皮。爬起来重新低头蹲好,他把那只伤手藏在了身下。
等待良久后,他却是没有等到拳脚再次落下。怯生生的仰起脸望上去,他就见段珀双手cha兜,正在蹙着眉头俯视自己。
“手。”段珀开口命令道:“拿出来!”
岩温战战兢兢的伸出手——破皮处已经渗出血了。
段珀叹了口气,又踢了他一脚:“跟我上楼去!”
段珀和岩温回了房间。段珀找来一瓶酒jīng,要给岩温清洗伤口。两人都是不懂医疗常识的,段珀拿起玻璃瓶就开始倾倒,而半瓶酒jīng冲上那血淋淋的嫩ròu,让岩温疼的猛然一咬嘴唇,qiáng忍着没有哼出声来。
段珀留意到了他的神qíng:“疼?”
岩温松开牙齿,笑着摇头:“不疼。”
段珀放开酒jīng瓶子,又找来了一只小小药瓶。用力拧开瓶盖,他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均匀撒在了岩温那手背伤处:“这个是云南白药,效果很好的。”
岩温只是笑:“嗯。”
段珀低头将那瓶盖拧紧:“你笑什么?不疼了?”
岩温小心翼翼的凝视了他:“老虎,你是不是心里不高兴?”
段珀摇摇头:“没有。”
岩温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抬手抱住了段珀。
“你要是不高兴……”他断断续续的说道:“那就……那就打我吧。我不疼。”
段珀侧过脸枕到了岩温的肩膀上,也没说话,只长长的“唉……”了一声。
段珀觉得岩温这人其实很不错,是个好小子,对自己也是忠心耿耿。他想让岩温能够一生一世追随自己,就像副官长追随段提沙一样。
他希望生活能够永远以一种稳定模式进行下去,不要人来人往,不要变化多端。如果做出承诺,那期限就是一辈子。副官长这个人胸无大志,也不成家,但是色迷迷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大概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他在段提沙身边活的很是安逸,从无二心。岩温倒是不色迷迷,但是按照段珀的标准来看,也够骚的了。推开岩温坐直身体,他低头向对方那下身处望去,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座小帐篷。
“你以后不要抱我啦!”他见怪不怪的训斥岩温:“每次都是这样!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女人?”
岩温蜷成一团夹起双腿,又试探着去轻轻抓住了段珀的一只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自己怀里拉扯。段珀知道他的意思,就不以为然的一撇嘴,同时凑上前去,单手去解岩温的裤带。岩温分开双腿欠起身,自动将长裤向下退到了大腿处。
段珀攥住了对方那根火热坚硬的物事,习以为常的上下撸动:“今天让你舒服一次,夜里不许再用这玩意儿顶我了!”
岩温紧紧闭嘴皱眉,很压抑的哼了一声。
片刻之后,段珀又笑道:“巧克力棒!”
岩温仰起头,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忽然向前扑向段珀,他声音含混的要求道:“老虎,让我再抱一下!”
说完这话,他不由分说的便压倒段珀,又将自己那勃发的下体挤到对方大腿间混戳乱顶起来。段珀不觉痛苦,先是随他胡闹;后来受了他那热qíng的影响,心中也蠢蠢yù动的燃起了小火苗。手忙脚乱的解开腰带,他把自己那半软半硬的玩意儿放出去,承受那来自岩温下腹部的粗糙摩擦。岩温没想到他会有反应,连忙帮他脱下裤子,又慌乱的吻向了他的嘴唇。
双方啧啧有声的亲了两个嘴,随即段珀把岩温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前揉搓。两个人四条腿在chuáng上乱蹬,不知何时就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
前来讲和的段提沙停在卫士楼的走廊内,刚要抬手去推面前房门,忽然听到房内隐隐传出一丝两气的呻吟,便心中一动,暂停了动作。
轻轻攥住房门把手,他很有克制的用了力气,将那房门推开一隙。一只眼睛贴上门fèng向内窥去,他就见chuáng上一黑一白两个人赤luǒ相拥,正在qíng热似火的互相爱抚。
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年轻修长的,黑的黝黑光亮,白的白皙细嫩。段珀搂住岩温的脖子,任他把嘴唇贴到自己胸前舔吻吮吸;而岩温用双手托住段珀的屁股,揉面团似的又搓又抓。房内流动着温暖暧昧的气息,两个青年都是沉醉忘qí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