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星因为兴奋激动,满心期盼,所以就觉着这时间流逝极慢,而段珀睡的深沉,完全就是一个无知无觉的状态。房中一片黑暗,张启星想看个时间都不能够。
后来他实在是等不及了,故作混沌的翻身抬腿砸向了段珀,同时又喷出一声响亮的呼噜。段珀受了这样沉重的一击,果然就恢复了些许知觉。
一旦恢复了知觉,这就了不得了!
在张启星那断断续续的鼾声中,段珀先是要扭头斥骂对方睡觉不老实,可是话未出口,他忽然觉察到下身那里丝丝缕缕的做痒,像有蚂蚁爬过一般,一直要难受到心口里去;同时上面两侧rǔ头也是热烘烘的挺立——他怀疑自己是让毒虫咬了,朦胧中抬手摸了一把,结果这轻微摩擦让他猛一哆嗦,随即就下意识的在那rǔ头上捏了一把。
这回那在皮肤上蔓延开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他觉着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然而瘙痒入骨的不适又是如此的清晰,令人难捱。烦躁的伸手推开了张启星那条搭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他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从后方伸进了裤衩里,心慌意乱的用手指在后庭处挠了两下。
张启星受了惊扰,也醒了,醒的还不完全,含糊着哼了两声,然后才渐渐的恢复了神智。
“老虎。”他懒洋洋的问道:“你在下面掏什么呢?进虫子了?”
段珀从来没经过这个,如今在上下夹攻之中,简直就要难过的落下泪来:“启星,我、我……我可能真的被虫子咬了,我屁股好痒。”
张启星很吃惊的“啊?”了一声,随即起身下chuáng点了一根蜡烛:“你把裤衩脱下来,我给你瞧瞧。”
段珀长了这么大,早就知羞了,可是如今痛苦难捱,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一把退下身上裤衩,他撅着屁股趴好了,带着哭腔说道:“启星,不行了,难受死了!”
张启星一屁股坐到了段珀身后,在那火苗光芒下细瞧了段珀的后庭——段珀的体毛很稀疏,只在前方长了软软淡淡的一撮毛,后方则是洁净光滑得很。那入口处呈着新鲜的粉红,方才涂抹上的药膏早没了,也许是已然渗进了皮肤黏膜中。伸出一根手指在那xué口上轻轻按了一下,他用无辜的口吻说道:“老虎,这里没有红肿,不像是被虫子咬过啊!”
他那一按之下,让段珀全身都随之颤抖起来。不管不顾的把手向后伸过去,段珀当着张启星的面就要去揉搓那痒处。而张启星见了此状,还犹豫什么?一口气chuī灭蜡烛丢到一旁,他上前拂开对方那手,随即就取而代之的动起手来。
段珀那后xué在药物的刺激下,不但柔软火热,而且还微微的有些cháo湿水意。张启星大了胆子,将食指抵到那入口处用力一顶,登时便轻松没入了一个指节。如是抽cha了一番,他很快就把那食指尽根cha入,在里面狠狠的乱搅了一通。
段珀活到这么大,从来不曾被人玩弄过这后路,如今张启星用手指抠挖他那后庭,他也觉出了不对。可是这股子奇痒从下往上走遍全身,非得如此才得缓解。
张启星如此玩弄了段珀片刻后,觉着手指进出十分自如了,就不由分说的又加了一根。而段珀不觉胀痛,反是感到越发舒服。挣扎着用双手拈住了自己rǔ头,他一边在张启星的钳制下难耐的扭动了腰身,一边紧咬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几分钟后,段珀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启星……”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说是、是不是虫子钻、钻到我的肠子里去了?”
张启星在黑暗中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动声色的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天下哪有那种虫子?蚂蝗也不会啊。老虎,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段珀胡乱揉搓着自己的胸口,当真是急的落下了两滴泪:“我不知道……我醒来后就是这样了……你再加些力气,我里面痒!”
张启星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语气中也带出了一丝焦躁:“我的手指已经全捅进去啦!”
段珀一听这话,就奋力的摇晃了屁股,又气急败坏的将两条长腿在chuáng上乱蹬。张启星见这火候到了,就快手快脚的脱下了自己那裤衩,而后qiáng行把段珀又摆回了高撅屁股跪趴下来的姿势。这回他单手握住自己那粗长梆硬的阳物,先在对方臀间蹭了两下,而后对准入口尽力一顶,轻轻松松便cha进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