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你没事儿吧?这‘喂’的语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包。”
“……哥好的很,你也没事儿的话,咱们就挂了,以后都别打来了。”
“别啊青蛙,我错了,我诚心诚意地向你认错。”
“嗯。”
“我不应该把你定位在一个正直有为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上,你的本质就是一脑二患者。”
“丐米,听青蛙哥的,去厨房找把不怎么锋利的刀,然后把你的烂舌头割了,记住,慢慢割。”
“不跟你扯了,一会儿出来么?”
“出去gān嘛?”
“出来玩儿啊。”
“去哪儿。”说话间,赵成非回头瞄了一眼正专心致志盯着动物世界的谷敖。
“还能在哪儿,老地方。”
“嗯,行,我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后,赵成非心qíng极好地跟二老和谷敖说了一声,回房换了身行头就出门了。
赵成非所去的“老地方”实际上是一家占地面积不大名气却颇高的酒吧,至于酒吧的名字,他一直念不准,虽然早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家酒吧的老板丐米同学已经教了他好几百遍,鉴于某人对于字母的迟钝程度,丐米只能无奈地摊手,“就叫它悠闲无度吧”。
走进“悠闲无度”,穿过吵杂的大厅,顺着走道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包厢,推开门,清一色的熟脸。
“这混蛋总算是来了。”其中一个人站起身,迎了上来,“请你真是比请神还难哪。”
赵成非挑了挑眉,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请神容易送神难,我可是一个电话就被召唤出来了,比神有格调多了。”
那人鄙夷地斜视了一眼,将酒杯递给赵成非,“怎么样,晚上一起吃个饭,我把上次那个人给你约出来?”
“不了,晚上还得回去吃饭。”
“被管得挺严哪,那个谷……谁来着,他给你制定门限了?”
“我妈他们来了。”赵成非靠在沙发背上,极为舒坦地喝了口酒,“要不你们一会儿上我家吃饭?”
“别介。”那人连忙摆手,“上回的教训已经够深刻了,不需要再来个次方。”
“不就让你们在客厅待了一夜么,至于么,丐米你还是不是男人哪?”
“不单单是一夜这么简单。”另外一个人cha嘴道,“大冬天的,宿醉、没暖气、没chuáng、没被子,一觉醒来发烧的发烧感冒的感冒,你倒好,一个人安安稳稳地睡chuáng上。”
“太冤枉了,我当时也醉了啊,没意识,连自个儿怎么爬chuáng的都不知道。”赵成非辩解道,“要不怎么也得给你们盖chuáng被子啊,你们说是不。”
其他人均嗤之以鼻。
几个人扯的扯贫的贫,没过多久,包厢的大门又给推开了。
第一个动的人仍旧是丐米,他笑眯眯地迎了上去,顺手就揽住了对方的腰,“你也太慢了吧,全都等着你呢。”虽是抱怨的口气,却不见一点儿抱怨的神色。
来人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穿着极为简约,长相虽然不如丐米,却极为耐看。
这家伙正是丐米的男朋友,名字不提也罢。
“嗯,路上耽搁了。”丐米的男朋友借助身高的优势顺手揉了揉丐米的后脑勺,而后扭头对着身后说道,“就是这里了,请进来吧。”
下一秒出现的人或多或少令赵成非吃了一惊,“谷敖?!”似乎吃惊过度,导致声音有点儿走调。
谷敖瞥了他一眼,没应。
……果然是谷敖。
赵成非将谷敖拉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丐米又给谷敖倒了一杯酒,后者接过后冷冷地道了声谢谢,至于赵成非的问话,他则选择xing地无视。
“呵呵呵。”丐米的男朋友脱掉外套,靠着丐米坐了下来,“我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在闲逛,就问他要不要一起来,毕竟人多热闹嘛,而且借着青蛙的关系,也算是熟人了。”
“所以你就来了?”赵成非惊诧不已,印象中谷敖对于一切群聚活动都本能排斥,这回居然答应得如此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