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感真他妈滑腻,跟羊脂白玉似的,杜宣犹豫又犹豫,还是收了手,盯著chuáng上那人默默出了会儿神,然後拨通了电话。
“哪弄来的?”
“底下一小公司的特助,欠咱们一笔尾款,说是实在还不上了,嘿嘿~”
这一声笑别有深意,杜宣久经声色场,哪里猜不透里头的猫腻,估计被bī得实在没法,想来个欠债肉偿。
这样的事他不是头一回碰著,当然也不是最後一回。
他不说话,电话那头的人就慌了:“您要是不满意,我现在就给您换──”
“叫什麽?”
那人愣了愣,反应过来後才舒了口气,语气相当讨好:“云…子墨,他们老板就是这麽介绍的。您放心,相当gān净,还没被人碰过呢。您是他…嘿嘿~”
笑得很玄妙。
很多年後,杜宣打死也不承认,那一刻,他居然会因为“没被人碰过”五个简简单单的字,小小激dàng了一把。
还没被人碰过麽?
那他不就是这个云子墨头一个男人?
对於男人这个定位,杜少觉得很满意,盯著chuáng那头瞧了会儿,说了句“办得不错”,直接挂了电话,然後开始一颗颗解衬衫扣子,边解边往chuáng那边走。
他往chuáng沿一坐,云子墨就被震得睁了睁眼,好像还不大清楚是个什麽状况。
醒了两三秒就明白过来了,想也不想就挣扎,那样子不可谓不害怕,身子甚至在滚滚抖。
杜宣就很“柔情”地压了压那乱动的手脚,声音有些醉人:“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於是也不废话,开始解人衣服扣子。
挣扎跟阻挠总是有的,不过杜少笑得一脸沈定,轻轻巧巧就把人剥了个jīng光,然後在一轮月色下,双眼越眯越深,有深幽幽的光泛了上来,
杜少在chuáng上,一向我行我素,这回倒前所未有地柔情了一把。
嘴上体体贴贴把对方伺候到位了,该做的湿润跟拓展也都做充分了,然後分开底下这人紧紧闭著的两管笔直修长的腿,捞他手肘上,一阵耐人的静默後,把他那下流东西连根挺了进去。
☆、二流明星 6(qiángqiáng生子)
被个湿热柔软的地儿彻底包裹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杜少在那一刻,一颗心不知怎麽的就彻底软得没了形。
於是也不敢乱来,就只蛇似地在里头蠕动,里头一寸一毫的地儿都不放过,磨得底下那个人到後来呻吟得全没了边界,显然也品到了此间妙处,继而完全死了抵抗的心,松了力气任由他为所欲为起来。
杜宣这人,一旦柔情起来,那荷尔蒙可不是盖的,云子墨那青涩的身体,哪里吃得消?
他吃不消,杜宣就更吃不消了。
包裹著他那地儿开始不住地搅,杜宣就忍无可忍了,浑身骨骼嘎嘎一响,开始大刀阔斧地折腾,边在那花间使劲下流,边捉著底下这人的手跟腰把他抵chuáng上激吻,舌头在上面“长驱直入”,底下那个混账东西就在下面一个劲“长驱直入”,折腾得那具青涩的身体颤得没完没了的同时,连带著那幽处一个劲吞来搅去,搅得杜少当即化身成了shòu,三魂七魄跟被抽没了似的,差点没能控制好,把他那种子一股脑地撒进去。
杜少在chuáng上一向自制,哪里知道能在个雏的身上失了水准?
青涩的身体是好,可那“花蕊”也太紧太嫩了些,稍稍一碰就能颤得没个边际,怎麽让他受得了?
他在心头激dàng的同时,也忍不住小小“抱怨”了一把。
於是冷静一丢,这一晚就过得整个chūn色无边起来,从chuáng到单人沙发,再到沙发chuáng,到地毯,到大理石餐桌,再到按摩浴缸,到墙,再回到chuáng上,整一个放làng形骸的声色夜。
早晨海平面上第一缕阳光从落地窗的天鹅绒窗帘逢里钻进来那会儿,屋里头呻吟声、喘息声、黏黏水声跟chuáng脚击地声就还没停。
家具整个大移位,乱七八糟又糟七乱八,沙发倒了,桌上东西都被扫落到了地上,衣服、浴巾、鞋袜、被子、枕头丢了一地,期间还滚著几个青苹果。
多大的忌讳。
不过那会儿杜少正在他生日礼物里头卯足了折腾呢,折腾得大chuáng四条腿咚咚响。
云子墨就整个昏昏沈沈的,一只手扒著chuáng栏,呻吟一声声梗在喉咙口,偶尔睁开眼看一眼在他里头为所欲为那人,多半也就是想求对方高抬贵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