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比死,比被这样对待还要可怕数倍的事qíng,所以,他忍住了,就算把下唇咬烂,他也要忍住几yù破口而出的声音。
「你真是倔qiáng。」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男人发出让人以为是错觉般的怜爱声音,一直覆在张岷下身不断挑逗的手顺着小腹渐渐上移。从凸出的锁骨间穿过,陷进凹下去的颈部,滑过耸起的喉结,在平滑的下巴转了一圈,最终来到了被主人咬出了血丝的唇上。
「你也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越是难以征服的东西,越是能够挑起男人内心的渴望。」已经筋疲力尽的张岷忙于与那执意要撬开自己双唇的手作战,男人的话他多半没听进耳里,只知道男人说话的语气,是让他打心里鄙视的。
完全任由男人摆布身体又沉重得不能动弹的他怎能抵挡得住男人蓄意的进攻?不消片刻,男人修长的手指便已经长驱直入,深深地探进了他柔软的口腔中……「如果你要敢咬,我就让你今后只能躺在chuáng上张开双腿等男人cao!」在张岷企图阖上嘴咬住这只入侵自己口腔的手指时,男人眼捷手快地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住他的脸颊迫他张开嘴。
张岷于心底自嘲一笑。
他现在的处境跟丁易所说的有何差别?
想归想,但知道男人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他在丁易放开掐住他脸颊的手的时候,再没有咬住这根入侵口腔的手指的意图。
他的处境已经够糟了,他不能再让自己陷入比现在更糟的处境。
「真是的,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丁易成功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后便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他重重压下来的双唇。他颇用力地咬了下张岷的上唇,然后伸出舌头勾起嘴里面的舌头,含住,吸吮,啮咬——这是一个完全算不上温柔的亲吻,充满了侵占与qiáng硬,让被迫接受的人除了疼痛就是被侵占的耻rǔ。
等到男人餍足愿意离开他时,张岷的双唇已经被咬得又红又肿,因为身体里的大半部分空气被夺走的关系,他只能连嘴巴都用上,拚命地呼吸,好让身体能够稍微好过一些。
然,压在他身上的丁易似乎并不打算让他好过,只见他唇边含着恶质的笑,抬高他的下身把深埋在他体内的肿胀xing器稍稍退出,再猛地戳至最深处——「唔——」
张岷只觉得眼冒金星,差一点就昏过去,来不及阖上的唇终于逸出了痛苦的低吟。
丁易发出低低的笑声,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压向他的身侧。
「你应该发出声音的,因为,感觉很棒。」
张岷来不及做出痛恨的反抗,身体深处便受到了更猛烈的攻击,一次比一次qiáng烈,一次比一次快速。
他甚至没有适应的时间,意识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剥离,最后他只能被动的承受,让身体在激昂的撞击中迷乱的摆动。
他再没有力气去咬住下唇了,他不知道他有没有叫出声,在模糊的意识里,唯一记得的,就是如楔子般一遍又一遍钉入身体的那份炙热。
神智迷乱在这股不受控制的热流中,再一次有所意识时,是丁易狠狠地把肿胀至最顶点的xing器顶至他身体的最深处。
之后,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紧紧抓住他的腰际把灼热的jīng液如数she在他体内。
张岷麻木地承受着,双眼空dòng地看着丁易被散乱的发盖住了大半的脸。现在的丁易难得的露出了冷漠之外的神色,汗湿的发垂在脸侧遮去了一部分的凛冽,刚刚渲泄完毕的他正在低低的喘息,胸口不停地起伏。
当他们的视线对上,丁易似有若无的抿了下唇,便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张岷身上。
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贴在一起皮肤就黏了起来,要是平常绝对是让人受不了甚至会感到恶心,但现在,这种身体紧贴在一起的黏腻却让人产生眷恋感。
可这只是丁易的想法,张岷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他只清楚要是张岷还有力气,他铁定会把自己推开。
休息了一下,觉得差不多可以的时候,丁易慢慢抽出了埋在张岷身体里的xing器,他侧身躺在张岷身边,然后抬起他的大腿从他身后把没有消肿的yù望cha进了湿热柔软的dòngxué里。
这时候张岷抗议似的浑身抖了抖,丁易只是笑笑,直接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廓,就像是慢慢品味般顺着耳廓的边际一点一点的啮咬。
他的双手也没有停歇,直接找上张岷胸前早已经被他揉捏得红肿的rǔ珠对它们进行再一次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