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是那种说到说到的人,不管在什麽事qíng上。
说了会做到让我一个月下不了chuáng,没想到他还真卯起做了。
我全身瘫软的趴在chuáng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著疲惫酸痛,特别是接纳逐野yù望的那个地方,肿痛的难受。
连续三天,我几乎都是呆在chuáng上的,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外,逐野是肯定不会放我下chuáng的。不过就算下chuáng,如果没有逐野帮忙,我连站都站不直。
我在逐野的索求无度下已经jīng疲力竭,以前他还会有所节制的,就算再怎麽渴望,也不会做到令我陷入昏迷。但现在,每每被做到昏迷,就算醒来,逐野都还在我身体里不停的索取。
这一次又是做到我昏迷,当我醒来,始作俑者已经不在chuáng上,我费力的翻了个身,被牵动的身体传来的酸痛令我不禁呻吟。
“该死──”我意识到我要想上厕所,如果没有人帮忙,那就得自己爬过去。
“死逐野。”我悻然的骂著那个罪魁祸首。
“怎麽了?”恰好出现穿著浴袍的逐野手双端著食物,向我走来後把食物放在chuáng头柜上,便坐到了chuáng边。
我一直瞪著他,在他坐到我身边後,我扭过头不理他。
“呵!生气了?”他轻笑的声音传来,“好了,别跟我怄气了,qíng有可原嘛。五年了!,我早就积得快要爆发了──”
转回头,我继续瞪他:“才不信你!我就不信你在国外就真的能守身如玉。”
别人或许我信,但像逐野这样的人,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其中一定不乏跟他同样出色的人。
生理需求得不以抒发,身边又有出色人选,逐野真的能抵住诱惑吗?
这麽想著的我,口气酸溜溜的,引来逐野一阵菀尔。
他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沈思道:“说到这,在国外追求我的人还真不少,男女都有。还有一些人扬言一定要做我的qíng人跟我发生关系呢!嗯,其中还有一个法国女孩为了能与我发生一夜qíng,设圈套想让我喝下催qíng药──”
“你喝了,你跟她发生关系了?”听到他这麽说,我顾不上身体什麽痛不痛的了,拽住逐野的衣襟,质问他。
没有回答,逐野盯著我,反问:“如果我跟那个女孩做了,你打算怎麽做?”
想也不想,我气极地告诉他:“跟你一样,找你以外的人做爱!”
逐野倏地眯起了眼,凌冽的说道:“你敢?!”
“你能做我为什麽不能做?”被他这麽一盯,我寒毛都竖起来了,我却还逞qiáng称能。
逐野猛然抱住我,用力的程度几yù把我的腰折断,抬起我的脸,迫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盯著我一字一字的说:“云,你最好连这种想法都不要有,不然我会发疯的。别小看你在我心中的重要xing,为了你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要是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杀了你,把你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全吞下肚,然後自杀。”
望著逐野狞狰的面孔,我一阵颤抖,不禁咽了咽口水,嗫嚅的叫著他:“逐、逐野……”
他就这样用仿佛要吞食我入腹的深沈目光看了我片刻後,突然笑了:“骗你的啦,我怎麽会忍心对你做那种事,我爱你都还来不及呢,云。”
“你──”差点被他吓死!见他恢复了原样,我著实是松了一口气。刚才他的样子,认真到仿佛他方才所说的一切他一定会做到……松了一口气後,我又提起了劲责问方才的事qíng,双手环上他的肩,我一脸凶狠的问他:“逐野,别想找话题转移我的注意力,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喝下那些催qíng药後跟那个女生做爱?!”
用唇点了点我的鼻尖,他一脸自负的回答:“你也不想想我丰逐野是什麽人,哪会中这麽幼稚的圈套。”
“意思是你没有跟那个女生发生关系喽?”听他这麽说,我一直发酸的心才好过些。
“当然没有喽,除了你,我对其他人都没‘xing’趣!”他笑著把脸埋进我的颈间,又是一阵细吻。
我这才满意的咧开了嘴笑了,推了推他,我告诉他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逐野,我想上厕所。”
在我颈间轻吻的动作一顿,而後逐野无力的把头垂在我的肩上:“云,你真会刹风景啊。”